【小城情事】第十五章：愿者上钩

陈雷在老儿面前跪下了，他重重地磕了一个道：「伯父，您是齐姐姐的父亲，就是我的父亲，是我的至亲，也是我的老板，我不能对您下手。古语云，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父要子亡，子不得不亡。我也没有别的办法，您可以不给我活路，我不能弑亲。我只能选择第一条，您替我给齐姐姐带句话，告诉他，我从来只是玩弄她的体，一切都是骗她的，包括其他，我就是个花花 公子，我现在被一个漂亮的勾搭到国外去了，永远不会回来。」说完，他整了整自己的衬衣，走到鱼塘边，看着一潭死水，他此刻已然没有了生的念，眼角流出了泪水，心道：「永别了，齐姐姐，永别了，习姐姐，永别了，依依，永别了，晓霞。」他扭看了一下四周，再看了一下这个让他无比眷恋的世界，闭上了眼睛。

「啪~啪~啪~啪~」鼓掌的声音响起：「不错，有有义，忠孝两全， 娜娜好眼光。」老儿笑着拍着掌道：「除了手不够狠，其他没什么毛病了。」

陈雷惊讶地看着老儿，此刻的老儿已然换了一副面孔，笑眯眯地看着他。陈雷不由得问道：「您什么意思？」

老笑着说：「你和 娜娜的事儿，我准了。我这一关你过了。一百分儿。」

陈雷惊喜道：「您的意思是您同意我和她们在一起了？同意我们这样下去？」

老儿摇摇道：「我同意你们五个在一起，但 不同意你们这么下去。你打算什么时候结婚？和谁办婚礼？」

陈雷本来惊喜的表突然又变得黯然起来，他垂丧气道：「我只能和依依办婚礼，其他三个我没有办法了。」

老儿突然跳起来，拍了他的一下道：「你这小子什么都好，就是tmd笨！到极点的笨！」

陈雷被老儿打懵了，他小声道：「我和齐姐姐商量好的，要办婚礼只和依依办，结婚证也和依依领。」说着又有些害怕地看着老儿道： 「您的意思是我和齐姐姐领证办婚礼？那不成的，依依父母那边没法儿代。」

老儿恨铁不成钢地看着他道：「说你笨你还tmd不服气？这世界上只有中国一个国家能办结婚证么？中国不承认双重国籍是个问题，可是你tm不会去国外结婚么？你美国欧盟本韩国一个国家办一个结婚证不就完了？只要不在国内挂号谁理你啊？」

陈雷这才大彻大悟过来，他笑道：「还是您老家道行高。只是这样有意义吗？」

老儿气呼呼道：「怎么没意义？别看拿一张纸，我家老太婆塑封了放在保险箱里，金贵的不得了。你小子别的都聪明怎么这事儿这么糊涂。婚礼也搞四个，一个国家搞一个，叫什么来着？现在的新名词儿叫什么来着？旅行结婚！你们年轻不是都喜欢玩儿这个么？拍婚纱照拍四套，什么马尔代夫厘岛选四个地方，只要有钱谁管你啊？」

陈雷嘿嘿一笑道：「谢伯父您指点迷津。」

老儿瞪着眼看着他道：「你还叫我伯父？」

陈雷顺竿儿爬道：「爸！」

老儿点点道：「这才对。在家以后就这么叫，在外面的话还是叫伯父吧，省的惹麻烦。但有一件事儿可得先说清楚，否则我不饶你！」< br />

陈雷点点，讨好地笑道：「您说，但有所愿无不允。」

老儿说道：「男嘛，风流一些很正常，老夫我当年也是万花丛中飘过的，东来也偷偷养着一个小的，还放到公司里来。当我不知道。但是你小子以后管好裤裆里那东西，前面的我既往不咎，后面再有新的，我可不饶你。」

陈雷点点道：「这个自然，这个自然，其实有她们四个我已经很满足了。不敢了。」

老儿这才笑道：「你小子能哄得 娜娜收了心不再玩儿什么同，我是比较高兴的。还能把几个都哄好了让她们高高兴兴和你大被同眠，这点儿比我还厉害。小子好好儿，东来迟早要把软件公司这边儿给你，好好对 娜娜，不许让她难受。」

陈雷点点道：「其实齐姐姐一直都是欺负我的。」

老儿嘿嘿一笑道：「嘛，刀子嘴，豆腐心。」

陈雷突然有个疑问，他摸着后脑勺道：「爸，您怎么确定我不敢对您下 黑手的？」

老儿呵呵一笑道：「老夫年轻的时候是步侦，79年的时候带队玩儿敌前侦查徒手扭死过六个越南猴子。这几年功夫可没撂下。你小子跟老夫下 黑手还不知道谁死呢。」

陈雷嘿嘿一笑道：「我爸75年的兵，后来是79年火线提的，五十四军一六二师的。」

老儿点点道：「我知道，好部队啊，猛虎师啊，我是四十三军一二七师的，后来也改隶到五十四军了。说起来还是一个军的呢，就是没见过面。」他突然想起一个事儿：「你父亲怎么八九年牺牲在那边了？不应该啊，八九年的时候他们不是在安阳嘛？」

陈雷看着南边的天空，仿佛能看到父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