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么被对方玩死了才对。
那荒谬的感觉,也带动着意识的思考,让冢冢在瘫倒于地毯休息的同时,终于一点一点地重新回忆起了在那份半梦半醒一般的残酷处刑下隐隐残存在记忆之中的话语。
她好像说,自己暂时还不能死来着?
后知后觉
地发现对方的折磨有一半原因是在给自己灌
力剂,以及避免自己把最后的
一同
出去,冢冢的表
也变得古怪了一些。
也就是说,排除最一开始把自己往墙上和地上砸的泄愤之外,对方后面所做出的折磨,实际上是在救自己的命?
在这样的想法下,他也本能地检查起了自己的身体,并且惊讶地发现,虽然依然残留着让他几乎要疼得流眼泪的痛苦,但是相比较于最一开始几乎恶心地想吐的感觉,他现在反倒是像运动了一整天之后的肌
酸痛一样,并没有什么实际上的大碍。
于是,对于生命的恐惧稍微减淡了一些,冢冢也转动着自己的脖子,环视着这座客厅。
那些被砸过的痕迹,似乎依然还没有修复,就这么残留在了墙上,连带着些许猩红的血迹一起,组成了令
心悸不已的凌
景象。
而上面所挂着的时钟也彻底歪掉,仅仅只靠着一根钉子挂在半空,让
感觉随时都会直接掉下来。
果然,并不是噩梦啊……
不对,等一下……
就在冢冢准备看向别处的时候,突然的违和感,也让他顿时重新把目光聚焦在了钟表的
期上,表
变得惊愕了一些。
已经过去三天了?!
那惊愕的想法,也让他一时间整个
都爬了起来,摇摇晃晃地来到了钟表前,像是在确认着是不是自己眼花一样。
然而,在揉了揉眼睛之后,
期也没有任何的变化,让冢冢不由得后退了两步,看着一片狼藉的客厅。
自己睡了整整三天……
不,按照自己那个程度,昏迷三天已经算是有点轻了。
但是……
不得不接受自己昏迷了三天的事实,冢冢的注意力,也被放在了几乎和他昏迷之前并没有什么不同的客厅上。
倒在地上的椅子,由于冲突留下的已经
涸的血迹,以及
糟糟的地面和空罐子。
摆在厨房台面上的水果已经变得
黄了起来,表皮出现了些许的褶皱,让
光是看着都知道它们已经变得相当难吃。
为什么会这样?步白桃
呢?这三天她都没回来过吗?
心中的困惑,让他不由得来到了窗户前,凝望着外界的景象,但是却又在几乎完全无法窥视到什么正常街道的特殊玻璃下收回了视线。
怎么可能呢?那个
疯子不可能让自己一睡就是三天,还让房间保持着这么
糟糟的状态。
本能地感觉到了强烈
渴
的同时,冢冢也一边给自己接了一杯水,一边在脑海当中思索着。
除非,她把自己弄昏之后,就再也没有回来过……
咕嘟咕嘟地感受着清凉的水流滋润着咽喉,感受着胃部传来的舒适感的冢冢也在心中揣测着目前的
况。
为什么?她已经不要自己了?还是说这间房子都已经被放弃掉了?或者说……她死了?
隶被抛弃的
质意味着什么,冢冢心里自然清楚的很,因此他也本能地心慌了起来,担忧着自己的未来。
但是很快,他便摇了摇
,强行让自己冷静了下来。
不,正好,反正她如果真的死了的话,基本上也不会再对自己有什么影响,自己也能够分配到其他更加温柔的魅魔手上。
虽然他也清楚,自己在魅魔眼里就只是个玩具兼食物,但是比起被这么一个疯
控制,他
不得其他魅魔把自己领走呢。
相反,要是她觉得自己这个
隶表现得十分差劲的话,自己才是真的涉及了生命危险。
生命危险……
冢冢的脸上露出了些许的犹豫,再一次想到了对方
中所说的暂时不能让自己死的话语,令他的心里升起了一
莫名的安心。
魅魔的保证基本上都是一时兴起,但是对方那焦急和认真的语气,不像是在开玩笑。
她真的不想自己死掉?毕竟按照自己昨天……不对,几天前的状态,比起强行把最后一发
塞回去,直接
完之后换个新
隶,要简单省事的多吧?
而且,某种意义上来说,除了自己不小心主动触碰所带来的后果以外,从给自己带
力剂,再到后面的喂药水,以及确保自己不会因为快感而自毁,对方的举措,确实是在保证自己不会死掉。
如果自己当时没有
动的话,那恐怖的惩罚,应该也能够避免掉的吧……
虽然感觉自己就像是疯了一样,居然在试图理解对方的做法,但是那份似乎真的是由自己的不小心才引起的灾难,也让冢冢一时间陷
到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