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赤脚】第五章 耪田

再坐上轿子，让八个穿红带锦的生抬进山下的家，又让石锁背到山里的房子里，披着盖，二拜高堂也是夫妻对拜，一对苦命母子就在堂屋了房，一切都是那么快，那么荒唐，就像一场这辈子都不敢做的大梦一样......

石锁虽然把 小赤脚当成朋友，却只把他和红姑间的喜悦讲给 小赤脚，石锁和红姑没别的法子，只能在伦理道德和流言蜚语都管不到的夹缝中野蛮生长，望着石锁眼里的光， 小赤脚从来没瞧不起红姑或者石锁之中的任何一个—— 小赤脚经历过太多生死，在他的眼里，开心的活着才是最应该做的，比本分还本分的事。

炕上的红姑哭得稀里哗啦，石锁的眼里也泛出泪花。

“娘......娘的虽然......可是，和你的时候，俺每次都很娱着......”红姑的坚强决了堤，眼泪冲刷着苦难，一脑地从红姑的身体里流出，石锁咬着嘴唇，拼尽全力地不让自己失声痛哭。

“娘......俺不嫌乎你......你是俺 最的。”石锁哽咽着，不住用手抚捺着自己的脸。

“既然如此，为啥还要这么着急的要个孩子喔？你们母子......两子来方长，以后肯定有机会的。” 小赤脚不禁耸然动容，眼眶也泛起淡淡的红色。

“俺要进抗联，打跑那群披着皮的畜生。”石锁咬着牙，恨恨地说到：“俺不为了别，俺只为了俺娘，俺要打跑他们，当个大英雄，让俺和俺娘堂堂正正地活在世上。”

“石，俺劝不动......最后俺们商量着，只有俺怀上孩子，给石留个后......他才走......”红姑悲恸的哭声中带着的不舍与无奈，断断续续地说到：“俺不想让他走......但他想让俺怀，俺就给他怀一个......俺儿子想让俺啥都行......”

小赤脚想起一个个在火中燃烧的村庄，一个个屈辱而死的男，他仿佛看见，一群群像石锁一样的，慢慢撑起那片燃烧着火焰的苍穹，他们不一定像石锁一样有着可以被自己记住的名字，但他们的骨堆起来便是山，血淌到地上就成了河，目光凝集就是月， 如果他们真的建立起一个新的国度，那么那个国度便要以他们而命名。

“可......” 小赤脚顿了顿到：“你是俺唯一的朋友，俺没有亲......好吧......” 小赤脚闭上眼，长长地叹了气到：“你要是想要个孩子......俺能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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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姑依照 小赤脚的吩咐站起身，慢慢脱掉裤子，三尺五的大圆如秋桃，闪着小麦般健康的色泽，随着裤子松紧一勒，微微地泛起一阵，一双大腿又长又结实，轻轻一动便能显现出肌的廓。

红姑望向石锁，见石锁点了点，便半身躺在被上卧着，对着 小赤脚慢慢分开双腿间的私密。

那从毛黑里发红，掩映着大唇肥白，小唇瘦的地，俯视一看，就像馒里夹着两片生，这样的绝对不是一个众中的烂货该有的，或许连一些大姑娘都没有这样漂亮的流水， 小赤脚就这火烤了烤烟枪杆，见红姑点，便把烟枪杆对准面颊绯红的红姑的小，慢慢地送了进去，

“哼......”红姑眯起眼，红唇紧咬着玉葱似的手指，那粗大的烟枪杆把红姑窄小的撑的老粗，随着不住地发出粘唧唧的轻响， 小赤脚一边把那杆烟枪往里送，一边全神贯注地感受着腔内的变化，随着红姑全身猛地一颤， 小赤脚便停止，掐着卡在门上的一截做了个记号，慢慢把烟枪抽了出来。

“妈呀......没进去快九寸了......” 小赤脚盯着泛着水光的烟枪杆，幽幽地自言自语到。

“九寸......俺的也才五寸多......”石锁望着那杆又粗又长的大烟枪，耷拉着脑袋叹气到。

红姑捂着脸，伤心地哭了起来， 小赤脚急忙抚慰，慢慢地说出对应的“方子”。

“婶子别哭，别看现在是九寸，换个姿势可能七寸就到底了......以后你和石锁前儿多用点仙坐蜡，老汉推车这类能让孕宫往下的姿势，也差不多了，俺再教你一套缩功，慢慢就恢复到以前那样了。”

小赤脚顿了顿，接着说到：“俗话说独步单方难见效，不光是婶子，石锁，你也得练，俺有法子让你的变大，只不过得用两三个月，你的五寸多长，俺有法子叫你的在前儿长长一两寸，到时候也能弥补弥补。”

“成，现在就！”石锁欢喜地跳了起来，脑袋却差点磕在棚顶上。

“俺都告诉你了，别急哩。” 小赤脚盘着腿坐在炕上，慢慢地擦着烟枪到：“婶子的缩功可以马上就练，但你想增阳，估计得等到明年 夏天。”

“啊？”石锁失望地大声叹到：“为啥呀？”

“那种能在你身上两三个月就起效的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