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赤脚】第七章 催苗

着裤腿，双手紧握住石杵捣药，看上去比石锁还要用劲。

“嗨......得，你们俩记着吃饭，俺放旁边了，瞅着点。”红姑对着两的小毛脑袋一边点了一下，扭过身出了柴房。

红姑收完衣裳，坐在屋里一直等到太阳落山，红姑等得心里恼火，独自点亮油灯，亮光在沉 夜色的屋子里晕成一片，红姑对着灯呆呆地坐着，没来由竟有些想哭。

“娘！”

小赤脚撩开门帘进屋，身后的石锁只探进屋半个身子，满脸的难为。

“石，咋不进来？”红姑抹了抹积在眼角的眼泪，眼睛在油灯的映照里 闪闪发光的。

“俺......磕掺哩......”石锁挠了挠脑袋，红着脸不好意思地笑了。

“咋了？”红姑见石锁遮遮掩掩地扭捏，不禁担心起来：“是不是让蜂子蛰了？”

“嗨......现在哪有蜂子呀......”

“你还让蜂子蛰过喔？” 小赤脚坐在炕上戏谑到。

“还不是为了让俺大一点......没成想大是大了，一硬就疼，幸亏没落下病根。”石锁嘟囔到。

“石，你到底咋了？让娘看看！”红姑再三催促，石锁一跺脚，捂着胯进了屋。

石锁光着腚，胯间绑着粗壮的竹筒，离远了看就像条尾似的，那大竹筒子似乎还是个实心，随着石锁走动，大竹筒子也一晃一晃的，仿佛真长了个老大的似的。

“儿子，你咋给自己上了个套了喔？”红姑又纳闷又好笑，料想又是 小赤脚这个古灵怪的小医生支的招，便目不转睛地盯着 小赤脚，眼睛里一副什么都猜到了的神。

“石锁不是想整条耪田更利索的锄，就不用借俺的牛了嘛，俺们今天偶然找着能用的药了，俺就给他用上了。” 小赤脚习惯地端起烟枪，又习惯地放下，嘴里想说什么，话到嘴边又咽进去了。

“那事！那事！你和娘商量一下！”石锁托着竹筒急不可耐地说到。

“哎......” 小赤脚叹了气到：“你让俺说俺可没这个脸哩。”

“你们哥俩背着娘商量啥坏事了？”红姑眉毛一挑，一手一边揪住两的耳朵，把石锁和 小赤脚疼得只讨饶。

“切......不给你俩上点家法你俩真把俺当小媳欺负了。”红姑抱起肩膀坐在炕上，半笑半恼地问到：“说，你俩要啥？”

“这......”

两面面相觑，还是石锁率先开了：“娘......俺的要想变大，还得有药引子哩......”

石锁趴在红姑耳边，又悄声耳语几句。

“啥，有拿你娘的水儿当药引子的吗？”红姑的脸腾地红了，一边缩身一边摆手到：“再说了，你把你娘当泉眼子啦！俩月，一天喝老些，你不嫌乎，俺也没那么大能水呀......”

“娘~”石锁撒娇地甩了甩胯间的竹筒到：“俺兄弟都给俺上了药了，万事俱备，为了咱的孩子，你就舍点圣水给俺呗~况且俺的大了，侍候你也娱着哩......”

红姑脸上满是犹疑，可一来亲儿子小的变大侍候自己确实娱着，二来三叩九拜就差这一哆嗦，不能因为自个儿前功尽弃，红姑一恍神，眼角瞟着了倚在炕摆烟枪，气定神闲的 小赤脚，心下的犹疑当时就消散了。

“老疙瘩，你是不是有招喔？”红姑嫣然一笑，俏皮地杵了下装沉的 小赤脚，红姑手劲大，杵得 小赤脚差点一个跟仰在炕上， 小赤脚可算逮着卖的时机，稳了稳身子，压着嗓子学起老先生的腔调：

“方法自然是有的，就看你夫妻二......哎，娘，娘，娘，别咯吱俺，俺怕痒痒......哈哈哈......”

“你这瘪犊子玩意，你要是在卖关子，俺和俺娘把你绑起来刺挠你。”

玩闹一阵， 小赤脚从东屋的皮袋里的取来一个小红罐，玲珑的小罐上隐隐的还能看见描金的花纹，和大皮袋里的罐烂瓶相比简直就是宝贝， 小赤脚轻轻扣掉盖和灌间的封腊，小心翼翼地把盖子拧开，石锁和红姑尚未来得及近身看，一淡雅的香味便飘散开，激得两打了个颤，心扑通扑通地跳了起来。

“你净整这幺蛾子，快跟俺们讲讲这药是啥的！”石锁没来由地一阵燥热，言行举止也比以往急了三分。

“急急急，你老着急，赶紧的！跟俺把炕烧热乎点，热力不够药力也不够，赶紧的！” 小赤脚拽着石锁出屋一阵忙活，红姑呆在西屋，只觉屋里热得像盛夏的晌午，反正那俩小骚驴呆会就回来折腾自己，索就把衣服全脱光，直立起来，南瓜大的子都遮得自己看不到宽大的脚面，两个长长红红的就像刚会起儿小男娃的儿，神气可地往上撅的老高，蚂蚁啃似的老痒痒。

说到痒痒，红姑的下体也止不住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