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李林甫微笑不语,手指渐次伸向她柔
双腿,感到少
的身体在自己手下轻
颤。他赏玩、观察她的反应,半晌方徐徐道:「你不是河东裴家的
么?」裴璇
喘道:「我不......
......不是......」并紧双腿,拼命抵御他灵巧手指带来的刺激
和快美。
李林甫微微一笑。裴耀卿是他一向嫉恨,却不能彻底拔除的
。裴耀卿和张
九龄
好,自然也是他的心腹大患,但裴耀卿素来持身极正,况且为
清俭,他
却也无计可施。这个姓裴的少
一出现,他便已起了疑心。他遣
查过,她的来
路很有些古怪,籍书是去年才新造的,上面写着她是京兆
氏,可她对长安城中
许多风物,显然并不甚熟,每到急时,还偶尔露出不知是哪里的古怪
音。
但看她天真娇憨,倒也不像别有所图。如今她身体受他挑逗,意
迷,此
际再问,她想必无心作伪。
近年来他树敌渐多,不能不提防些。
他想着,手指再向她身体隐秘处袭去,得意地看到她双腿登时绷得笔直,那
隐秘处却隐隐湿润。
案上银烛的烛火跳了几下,投在帐幕上的
影也是一阵飘忽。她躺在床上,
帐上便只有他的影子。他盯着自己的影子看了片刻,忽然感到那影子是那么孤独。
一丝倦意袭向全身,岁月催
,他已没有那么好的体力,再将这漫长的游戏
进行下去了。于是他扳过她的身体,面对她恐惧的目光,他轻声宽慰道:「莫怕,
不痛的。」唇舌吻上她鲜润如花瓣的唇,手却毫不容
地分开她纤细的双腿,不
再顾及她的反抗和颤抖,他解去玉带,挺身上前。
奇迹般地,当他终于进
她的身体时,裴璇忽然反而再不焦虑忧惧,而只是
放松似的长吐了一
气。多
的担忧终于在这一刻结束,以一种她并不希望、却
也不是那么难以接受的方式。
那是命定的终点,也是另一个起点。
剧痛贯彻全身,之前所获得的些许酣畅消散殆尽,再也不能抵敌这如要将她
拖下地狱的巨大痛楚。她看着他鬓边有丝白发在灯光下一闪,再侧
看着自己浓
黑秀发,心中忽然涌起难以难说的悲凉。她再次闭上眼睛,仿佛沉
了一个永不
能醒的梦里,在梦里她周身体肤被地狱刀山片片碎割,双手双腿血
淋漓,然而
她不得不踩着林立的剑刃,步步向上,和其他罪
一样竭力攀向刀山的峰顶,永
无退路。
而李林甫恣意抚摸亵玩身下不断颤抖的娇娆躯体,终于满意地在她体内释放。
无穷快意之后,倦意如天魔般席卷而来,笼罩他全身,使他又一次感到自己
的衰老,这感受使他对自己隐隐有些恼怒。然而他并没有就此躺下睡着,而是握
住她雪白的 小手,令她为自己擦拭
净,便起身穿衣,走了出去。
权重如他,竟也害怕,这害怕使得他甚至不能在任何
身旁睡着。这裴家少
,还远未获得他的信任而事实上,整个唐国,也并没有
能使他彻底信任。
裴璇茫然看着手掌上白浊
体,终于忍不住哭了出来。她乌黑鬓发丝丝垂落
枕边,她赤
的身体,因解除了和另一具身体的亲密接触,而无法抵御初夏夜轻
微的凉意,瑟瑟发抖,而窗外月光正浓,木兰花枝疏影如画,投在琐窗之上,花
丛中虫声低微,清澈可喜。
第5章
「近来仆
常在月堂喔。」李宅中近来私下流传。
裴璇近来就常常被叫到月堂奉茶。作为一个终生致力于提高行政效率的官员,
李林甫懂得如何物尽其用。此刻他披着苎纱襕衫,穿着软罗袴,正躺在榻上,边
思考,边心不在焉地欣赏她跪在小火炉前,纤细的双手拉动风箱,不停鼓风,直
到茶鍑中水泡翻滚。
裴璇取过白绫汗巾,擦了擦额上细细的汗珠。虽然堂中数只银盆中都盛满了
碎冰,消暑解热,六月的关中毕竟闷热难捱,煮水煎茶则更是苦差。她见芳芷正
细心地将雀舌茶末和椒盐投
水中,便默不作声地走到一旁,低
用茶罗缓缓筛
着茶末。
李家衣食丰裕,她每
也只做做熏香、筛茶之类的事,远比在西市酒家轻松
得多,但想到身后的那个老
,裴璇眉毛微皱,手中的茶罗便顿了顿。縠纱衣袖
滑落下来,露出她雪白小臂上以细绦悬系的纯金薰球。那是出自化度寺[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