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离的轨道】第一章

再次将瓶对着嘴角倒了上去。

“ 妈妈，”我轻轻地说，“把瓶子给我。我不打算喝酒。你喝得太快太多了。你这样会生病的。”

“我只是想赚取点疯狂的钞票而已，”她抱怨着说。“我以为这不会造成任何伤害。我差点就退缩了，但莫琳一直劝说我不会有事的......”

“你认识加斯基尔夫吗？”我问着，并从 妈妈的手指上夺过酒瓶。大约三分之一多一点的酒已经被 妈妈喝下去了。事实证明， 如果没有我的阻止， 妈妈可以把剩余的酒水迅速掉！

“我们一起练习普拉提（一种区别瑜伽的功能身体训练）。”她说。

我知道我的 妈妈是一家 健身房的会员。她曾经达成过的一笔房屋易，之所以能够顺利成，就是因为她把房子卖给了那家 健身房的老板。我知道 妈妈很重视健身训练，甚至抱有一种近乎虔诚的态度，我知道这让她保持着优美的体型。然而，在经历了实验室的观察之后，我才真正体会了这让 妈妈的身段状态有多。

“那又如何喔？”我说。

“所以你不恨，不讨厌我？”

我在 妈妈的躺椅前面跪了下来。

“ 妈妈，我你。我将永远你。不要再为这个耿耿于怀了。”

妈妈往前挪了挪，我得到了一个有点尴尬的拥抱。

“你是发生在我身上最美好的事......我的一生中最好的......” 妈妈说着。突然绪失控哭了起来。

如果你想摧毁一个高大强悍的消防员的意志，那就抱着他哭泣吧。把我们变成小兔子，或者别的什么——柔软而虚弱的东西。

“他是个不折不扣的混蛋，” 妈妈对着我的脖子哭喊着，“但是他把你给予了我。”

我意识到她在谈论的是我的父亲。这又是一件新鲜事。 妈妈从不谈论我的父亲。我问过 妈妈好几次，每次她的回答都简短并一致，她说：“我不想他，也不谈论他。他将永远不会出现在你的生活中。”

“我的父亲，他......” 我问道，我以为此时此刻的 妈妈可能会放松警惕，让某种信息泄漏出来。

可我得到的却是在我耳边轻轻的鼾声......

* * *

我有足够的饮酒经验（当然，我的 妈妈还不知道），我发觉在基本空腹的况下喝五分之一的威士忌会导致......嗯，好吧，是一种让昏倒的秘诀。

妈妈显然在酒的作用下醉眠了，她的气息均匀正常。借此机会我把平时练习的消防员的搬运方法，把 妈妈背在我的肩上，我要把她抱回她的卧室。意识到 妈妈的身体紧贴着我的身体这一事实，那天晚上我曾经盯着她看了三个小时的完美房此刻正像一种抚摸触及在我的背上。 妈妈漂亮的（我实际上没有看到，但我确信它和她的其他部分一样完美）被我捧在手里。我轻轻地把她放在她卧室的床上， 妈妈那双匀称浑圆的大腿或多或少地伸直了垂落到地，两脚分开，形成一个自然的倒v字形，通向美妙的部分。

妈妈的蜜色金发披散着，发遮住了她清丽的面庞。为了让 妈妈感觉上更舒服，我把它们梳到一边。时至今，我仍然认为正是这个诱因导致了我产生想要脱掉 妈妈衣服的念。我这样做并不是为了偷窥 妈妈的身体。至少不完全抱有这样的目的。我真的认为她不穿衣服再去休息睡眠会更加舒适。不过，从某种程度上来讲，我想我在逐步的过程中违背了初衷，的确偏离了 正确的轨道。有点猥琐了。我先脱掉了 妈妈的上衣，连带把她衬衫也脱了，这并不困难，因为此时 妈妈的上身像面条一样软弱无力。但在解决 妈妈的牛仔裤束缚的时候我遇到了大麻烦。牛仔裤包裹在大腿上，越脱反而箍得更紧了，在抽拽和拉扯的过程中，我一不小心把 妈妈的内裤也一并拉了下来。那是一条蓝色的，比基尼风格的内裤。倘若在从前 如果有出于玩笑或者别的目的问到我的 妈妈会穿什么样的内裤或类似的问题，再假设我没有因为他变态的疑惑感到生气而置之不理的话，我可能会想当然地回答一般保守老穿什么样的内裤我的 妈妈就是诸如此类的即便不完全是那个样子大概其也差不多。然而，现在当我看到这些纤细飘逸、感的款式，似乎一点也不奇怪。尤其在我看到它们所覆盖的东西之后就更不会觉得惊异了。

这样的结果，就使得 妈妈的浑身上下只戴着罩。从她身上解除这些犹如屏障一般衣物已经很困难费力了，我不想再给 妈妈穿上一套睡衣了。于是我站在 妈妈卧室的床边，脑海中不停地思考着，试图想象 妈妈醒来之后发现自己的身上只穿着胸罩的景。显然会让 妈妈这种格的无法接受并令她毛骨悚然，至少这种惊悚的心对我来说感知也是一样的。于是我又拿起了 妈妈的那条蓝色的比基尼，比划着想把它们重新穿回到 妈妈的身上。犹豫不定之际我又忽然想到，在实验室作画的时候，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