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缘故吧？」
嬴澄双目圆瞪：「心血石？公子从哪里得来的？」
「朋友送的。这心血石有什么用处？」
嬴澄摇
：「那是先天大妖凝聚心血所成，我也不知有何妙用。只是若拿到
妖国去买，价值连城。」
宁尘点点，只将石收好。心血石这名字听着很是不凡，他又不缺钱，自
不会把小蛟送他的东西卖了。
「此物不要与外
提起。」宁尘对嬴澄说。
「妾身明白。」
宁尘拿出来之前就思忖过，这东西就算公布于众也不会对自己有太大影响，
但却是验一验嬴澄的好扣子。如若她将自己的事儿拿出去兜售，自己也便不需怜
惜她许多。
那一边，嬴澄知道他不意多说，便眨眨眼睛换了个话
：「公子，我忽然想
起一节。如今坊中姑娘已耗的空了，假如可行，妾身便派去灞城一趟，寻些有
底子的妖族姑娘回来，也好续上公子行功的耗资。」
宁尘眉毛一挑：「倒也不错，你先去召一个来与我试试，看看妖气于我双修
功法有没有妨碍。话说回来，灞城妖族那边，也有青楼吗？」
嬴澄掩而笑：「公子前些
行功的
子中，便有两个妖身的，我看也无甚
大碍，才开说的。有的妖族蛮横如山郊野，有的妖族却沽名钓誉，守得礼数
比族更迂腐三分。所以我们常有话说，妖与妖的差别，比与妖差别还大喔。
」
「好。天明后你就着手
办，我也亲自去灞城转上一圈，看看妖族是何
形。」
* * * * * * * * * * * * * * * * *
嬴澄怕宁尘不生地不熟，特地遣了一名心腹小厮伺候他同去。宁尘本有怀
疑，嬴澄是要派盯着自己，结果那小厮来了之后却叫他哑然失笑。
「小朱，你好好引游公子在灞城游玩一圈，若有好事的跟你问这问那，你装
傻充愣也不许接。」嬴澄叮嘱道。
「哼哼，知道了知道了。」
那小朱个子不高，才到宁尘胸。他穿了一身利利索索的短褂子，生得圆
圆脑细皮白
，跟个瓷娃娃一般，偏生有一双粗手大脚，正拿着根甘蔗嘎吱嘎吱
嚼个不停。
嬴澄凑到宁尘身边道：「小朱是我亲近弟兄，是实打实的妖族，于灞城十分
熟悉。他心思单纯，乖巧听话，公子只需赏他个鸭腿鹅腿的，便能高兴半天喔。」
宁尘扫了他一下，竟然还是个真真儿的筑基。看他筋骨横练，应是没少跟
动手，约摸应是坊中看家护院的。只是他那一脸
嘟嘟的模样，怎么看怎么也不
像是个会打架的。
「小朱，你大号叫啥？是个什么妖？」宁尘忍不住问。
小朱咂么咂么嘴，吐出甘蔗渣来：「哼哼，我叫朱豆，猪妖。」
宁尘差点儿笑出声。他本就猜了个七七八八，只是不太敢信，这猪妖就得正
好姓朱。
嬴澄看出他心思，也笑道：「妖族千万年来学语习伦，不少部族直接照
搬了对应字号转做姓氏，朱马杨牛、陆候袁季、熊苟燕应、胡包郎柴。不过那些
先天大妖自有尊号，却不在这些常见姓氏之中。」
宁尘御风而起，拎着小朱往灞城飞去。小朱没多少法力，更没御过风，在空
中哇哇
叫，也不知道是吓得还是高兴的。
乍看之下，灞城与芒城房屋街道差别不大，但走在路上望着满城妖族，难免
有些心撼。那上一对对毛耳朵，腚后一根根长尾
，还偶有几个脑袋都没化形
完全的，猫狗兔子虎豹狮子，最唬的是走半道还看见一个长鳄鱼的，那大长
嘴，一扭就撞家腮帮子上。
也赶上春
时分，灞城没有柳树，却有漫天飞舞的尾毛，彷如柳絮一般。
小朱甩着手走在宁尘前，路领得用心，哼哼着给宁尘指了一些妖族才有的
商坊。别的不说，光看那门排着长队的「寸量铺」，门里门外尽是些修蹄子的
牛妖马妖。
宁尘没走一会儿就看出来了，越是没有啥修为的，越是残留些本相痕迹。但
凡有点儿底子，都给自己塑得一副标志模样，外貌与类一般，全看不出半点儿
异样。
闲逛了个把时辰，宁尘看罢了灞城些许关要地方，便放任小朱引着他走。走
着走着，正穿在一条小吃街上，小朱顿时就拔不动腿儿了，眼珠滴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