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有一把匕首别在腰间,不过这只几乎同我小臂一样长的家伙用来切食物就有点费力了,虽然在野外它可不是什么摆设。这把匕首带有弧形剑格,和我带有笼手的佩剑是成对的。出一趟远门,我们总得带些能表明身份又能防身的家伙在身上,这把剑就是不错的选择。
我没有带上自己那支笨重的铳,因为这个季节身上不会穿能把它藏起来的大衣。法术戒指反而更适合在棘手的
况下使用,戴在手上也不会遭
怀疑,如果有高级别的法杖那必然是更好的。
至于比维拉琴,我的确也会一些以音律作为触媒的法术,不过都只能起到
扰
绪的作用,是阿纳丝塔夏撒着娇央求我带上的。她还嘱咐我带上一罐浸泡过魔药的松针,只要撒一些到火堆里,随着烟火飞散的魔药就能把附近的蚊虫都驱走。
「好像可以了」
把浆果的汁
和果
挤出,涂抹在面包片上,再铺上一块熏
片,阿纳丝塔夏迫不及待地大快朵颐了起来。
「亲
的,你怎么只顾着自己吃呢?」
我调侃地看着狼吞虎咽的阿纳丝塔夏,这完全不矜持的吃相和她淑
的外表完全不相称。
「呜呜!谁叫你刚才欺负我,把我的魔力抽走,我现在饿得四肢打颤你不要停下,我想继续听你弹琴!」
「可我该怎么吃饭呢?」
「这简单!」
她起身走到我身边,挤在我的身旁,让我给她挪出点位置,我们俩就这样拥挤地坐在树桩上,她把刚刚吃了一半的熏
面包递到我的嘴边,还不忘在木琴的侧板上垫上一块手绢。
「张嘴呀~」
我有点嫌弃地看着面包上不整齐的牙印,
片被咬下了一半还没有断掉。
「
什么?嫌我做的饭不好吃呀?」
她用
撞了我一下。
「啊——」
我张嘴,咬了一
面包,果酱的味道很甘甜,让熏
消退了咸味和油齁味,让面包也不那么扎嘴,加上松针的香气,不知不觉就只剩下了一
。
「嘻嘻,我的手艺还是挺好的吧?」不用看过去也能猜到阿纳丝塔夏那副得意洋洋的表
。
面包只剩最后一小
,我还有些意犹未尽,她白皙而饱满的手指上沾了很多果酱,看上去非常诱
,于是我趁机把剩下的面包连同她的手指一并含到了嘴里。
「呀!你这个讨厌鬼!我的手又不能吃!」
她想要逃走,而我则捉住了她的手,用力吮吸着她手指上蘸着的果酱,用舌尖挑逗她的指腹。
阿纳丝塔夏的手尽管纤细修长,却很饱满,指缝合得很严,并不会显得骨感,皮肤没有什么褶皱,无论是抚摸这双柔软的手还是被它们
抚都是十分愉快的,我的左手因此在比维拉琴的主板上敲击出轻快的旋律。
「真是的,你再不放开我,
都要烤焦了!」
我仍有些不舍得,于是放开她的手指,轻轻咬了一
她拇指下面
最厚的地方。
「你已经吃饱了吧?那接下来的
我就全包啦~」
阿纳丝塔夏有些嫌弃地擦着手上的唾
,用俏皮的语调调侃着我。
「你吃得下吗?你的手就那么一点点
,怎么够我吃呢?」
阿纳丝塔夏挑衅般地把一大片
塞进了嘴里,冲我翻了个白眼,但很快她又猛地塞进了两颗浆果,又咸又
的火腿让她很不好受。作为嘲笑她的惩罚,我必须一直弹琴给她听,由她喂着吃东西,我再敢去吮她的手指,她就会把浆果摁在我的
上。
不一会儿我们就把食物全消灭了,阿纳丝塔夏打了个呵欠,想必是夜晚在不1悉的环境里并没有睡得很好。她把垫子挪到我的身旁,侧坐着,把脑袋枕在我的腿上。
「让我睡一会儿,呼呼~」
阳光透过树叶在她脸上留下斑驳的痕迹,被照
到的皮肤仿佛有露珠在滚动。我在她的耳边轻轻弹奏起慢板的小调,悄悄使用了安眠的法术,一曲奏罢她便沉沉睡去。我捏了捏她水
的脸蛋,她只皱了皱眉。
「这样看还真是可
呀,像个孩子一样。」
我抚摸着她的
,将她柔顺的秀发编成的金色长辫捋到背后,将手放在她的背上感受着她平缓的心跳和呼吸的起伏。
「阿纳丝塔夏·帕拉格涅娜,让这个美丽的名字出现在我的生命里,或许是的恩赐吧?是吗,安娜?你是赐给我的礼物吗?还是说你就是我的
,你把自己赠予我了?」
我小心翼翼地搓捻着她冰凉的耳朵,回应我的只有轻轻的呼吸声。
————
「嗡嗡——」
耳边的声音将我惊醒,声音来自被我竖直放置在腿上用来支撑脑袋的比维拉琴,阿纳丝塔夏正趴在我的大腿上,伸手玩弄着琴弦。察觉到我醒来,她金色的睫毛下的惺忪睡眼变得明亮了些,带着午后的倦意对我笑了笑。
「下午好,亲
的~」一个陌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