蝶恋花（14）

我拿起桌上的纸巾，起身递给徐琳，同时瞥见她在桌下的一只手已经紧攥成拳。

擦完眼泪，徐琳的嘴角抽了抽：“我现在是不是很丑？”

我摇了摇，虽然我不会因为流泪就心生怜悯，但也无需再逞舌之利。

“算了，反正也没有外。”徐琳直视着我的眼睛，“我确实被郝江化过，不只一次。”

徐琳的声音不大，我看了一眼周围，庭院里没有其他，店员隔着玻璃门应该也听不到。

“我和鑫伟在一起二十多年。五年前，他在一次缉私行动中受伤，‘那里’被铁器砸到，经过治疗，只剩下了排尿的功能。”徐琳的语气变得低落，“这几年，我和他没有任何生活。其间也试过其他办法，但那东西的功能基本丧失，平时就是一根象征物，勉强进也什么反应。甚至他连趣也基本没了。

因为这次行动，他当上了海关局长。我们有三个孩子，也有体面的工作，可因为这个让我守活寡，我做不到！时间一久，我们的感也开始变淡。鑫伟明白我有那种需要，既然他给不了我，也不想这个家散了，商量之后我们决定采取一些‘非常规’的办法。”

我吐了气，适当了表现了一点惊讶。

“我可以在外面找别的男，不管是短期还是长期。但前提是不能被曝光，也不能影响到家庭。”徐琳的目光转向别处，“虽然平淡但总算可以持续，鑫伟也接受了。我一开始并没想过找别的男，只想着找点办法，互相安慰，你可能不知道，我和萱诗有时候会玩一些游戏，成年之间的游戏。”

“你是说…同？”我用不确定的眼光看着徐琳。

“只是一些嬉戏玩乐罢了。我和她，青箐偶尔也会加。”徐琳有些自嘲的笑了笑，“她和郝江化结婚后，我们还是会这么做。有一次，她用眼罩蒙住我，让我试试高仿真的大家伙。进的时候，我感受到久违的快感……等我感觉到不对劲，拿下眼罩就看到了郝江化。”

那一次的场景回忆让徐琳开始激动起来，脸上怒色隐现。

“郝江化？这可以算是骗了。”我顺着徐琳的话说道，“想不到，我妈……居然会这么做？”

“我不知道。但如果不是我有需要，郝江化也不可能得手。”徐琳叹了气，“有一就有二，刚开始我还不太适应，只肯戴着眼罩做，这样至少看不到那张丑脸。可几次之后况就变了。在我最脆弱的时候，郝江化要我自己把眼罩摘下来，不然他就不肯继续我。”

徐琳咬了咬嘴唇，我第一次发现她也会做这个动作。

“最终我妥协了，只为那种升天的感觉。可高过后，我就开始害怕，怕他会越来越过分。更怕再多来几次，再过份的要求我都会答应，只为了让他我……”

“刘叔也知道你和郝江化的关系？”我追问了一句。

徐琳点点：“我告诉过他，但在外面他还是装作不知道。这是和我他之前的约定，也是顾忌到他作为男的尊严。”

“这也算是各取所需。那你现在为什么告诉我？”

“身不由己。京京，郝江化的那根东西确实很强，一开始我也觉得只是玩玩，萱诗也算是顺水推舟。但每次被他过之后，我就会念念不忘，忍不了多久就想要再次体会连续高的感觉。我也害怕这样下去，会让郝江化毁了我的家庭。我试过呆在长沙远离他，也试过用工具或者和萱诗一起解决，但没有用。每过一段时间，我就忍不住想他，想他的那根大，想让他我……”

眼下的景似曾相识，徐琳的讲述和我记忆中的那次相差不大，但自曝隐私这件事，绝对没有她说的这么简单。记忆中的那个她虽然同样声声压注我最后会赢，但实际上还是在给自己留退路。

“不只是我，青箐也算是郝江化的，她肚子里那个没出世的孩子，十有八九也是郝江化的。”

“原来是这样……岑姨一直是单身吧？她怀谁的孩子都是她的自由，我只是没想到这个男会是郝叔。”

她说的对于我并非秘密，但我只能表现得第一次知道。至于刘可与岑青箐的关系，在不确定徐琳是不是知道的况下，我也无需多言。更何况，刘可接近岑青箐本来就是刻意安排的。

我对岑青箐的死作过一番推演。记忆中的形暂且不论。这次岑青箐小产大出血，。从怀孕争宠来说，和徐琳争老二的位置并没有意义，就算争到了，也不过就是之一。如果要争肯定是争正妻之位，李萱诗受到的威胁比徐琳要大。

“你……”看到我油盐不浸，徐琳有些气急。

我拿起咖啡，这杯摩卡已经冷了，但我并不介意。

徐琳狠狠的盯了我一眼，做了一个呼吸，再次展颜一笑，抛出了重磅炸弹。

“郝江化对自己的能力引以为傲，每次……都会提到你。”

徐琳说的很委婉，但言外之意男都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