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主角作对的下场（53）

，只有月儿和我这般心意相通才认出。”朝柳清月眨眨眼，笑得暧昧。

“所以……裘裴心的计谋，你了如指掌？”

“当然，他来求援时还是我接见的咧！只是他不知道，慕容家的又怎么可能助他推中州武林于水火？裘裴心以为，借到翅膀的山变得了凤凰，但山究竟是山，即使今天明宫教倾全力协助他铲除那个，中州武林还不是会是他的！”提起冷浮云，慕容袁的气有些挫败：“果然是个物，难怪明宫教那些长老们宁可窝在西边也不愿踏足中州武林一步。”

柳清月大感惊讶：“明宫教的长老知道那个？”

慕容袁苦笑着：“我也是在当了明宫教的教主后才知道，众争相夺取的武林盟主，不管也只是个看说话的傀儡，真正掌握天下武林的就那翏翏数，我们以前争夺相战，看在他们眼中，也只不过是饲养的狗儿互咬罢了……”

柳清月惧意袭心，她好像从来没了解过冷浮云，他除了是铸剑山庄的公子外，还有多少势力呢？

“你对他了解多少？”

“不知道。”慕容袁回答的脆，“长老们猜测他与十年前消声匿迹的魔教有关，但他没给机会让柳清月们坐下来互相了解，真相为何也就无从而知了，只是让我惊讶的，没想到你竟然认识他……”顿了顿：“月儿，你知道吗，那场战斗，我没有尽全力……他也没有！”

“为什么？”不论慕容袁是什么理由，诸杀冷浮云乎就是他的最终目的，很难想象，在这么一个稍错即亡的战况下，这两却未全力相搏。

“我当然是因为月儿你啊，你就在下方，若施杀着，我没有把握不会池鱼至你，而他……月儿，裘裴心会用你来引他出来，一定有原因吧？”

原因？裘裴心会用她引冷浮云出来的原因当然是有，但……难道要柳清月据实以告？

她和冷浮云本就是死对，后来在秘境地强要了她的身体？她在冷浮云面前，不过是一名自贱的娼？说裘裴心把握的，是目睹柳清月自己送上门去，然后承受恩泽地离开？

每一字句凝成思绪、缠上舌尖时，都只是锥心无比的痛楚，过往曾经重重迭迭压在柳清月胸的郁，过往一直反反复覆旋绕柳清月心绪的不堪，随着慕容袁一句问话纷然涌现，一波波，击得柳清月无法喘息。

似乎是用尽全力，才没有让心里化成水雾的悲泣夺眶而出。

慕容袁等不到柳清月的回答，色也沉重许多，伸出手指拂向柳清月的额际，黑色的瞳仁里盛着许多未名的绪，让他看来有着不同以往的认真：“月儿总是愁眉不展，总是满怀烦忧，殊不知他见了有多少怜惜痛心？若不弃嫌，慕容袁是个好听众，更会是个好帮手。”

柳清月摇着，垂下眼不愿正视，就算慕容袁比起其它更切近症结所在，但有些事，是说不出也……没帮得了的。

慕容袁看着柳清月的伤怀，吸几气后，唯唯诺诺地问道：“月儿，那个……”欲言又止，模样很是为难，似乎是什么开不了的疑问；“我只是猜想，但他……那个……他有没有……”几次后，终于泄气地抓着发，语焉不详地自喃：“应该……不可能吧……周天星辰殿的不会遇上这种事的……”

柳清月还不甚明白慕容袁意指何事，他只自顾地甩摆手，似乎想否定着什么，等再望向柳清月时，才回复平的镇定。

“你没事吧？”慕容袁反常的举动，让柳清月都开始怀疑是重伤所致。

慕容袁地笑着，“没事，想太多罢了，不过……”若有意地凝视着柳清月，眼中难得地专注：“月儿知道吗？我一直很喜欢你……从第一次见面起。”

对慕容袁突来的示好柳清月有些讶异，更不用说他若有所求的态度，愣傻之余，还是礼貌地响应：“呃……谢……谢谢，柳清月也觉得慕容大哥是个好……”

湛的眼眸立即蒙上郁闷，彷佛泄了气的皮球，上很是挫败，叹了一气：“果然不懂……”

柳清月开始觉得，慕容袁的伤，比柳清月想象得还要来得重了。

半响，慕容袁稍稍平复心，再度笑容可掬：“总之……反正这事就留到等新盟主选出后让他自个儿烦恼去，明宫教短期内也不会相犯中州武林，一切，都会跟以前一样的。”安慰地拂着柳清月的发，俊朗的容貌带着可亲的微笑。

“嗯。”柳清月拾起悲，投予慕容袁感激的轻笑。

慕容袁动作一窒，末了，叹了气：“月儿……柳兄不是要你没事少笑的吗？”

慕容袁说对了，对中州武林而言，在继任的天道宗宗主力克群雄成为新武林盟主后，江湖的纷回归平时，黑白两道照样相忌如仇、武林新秀依然代起辈出，裘裴心一事似成过往云烟，些许谈起，却又让新起的传言所掩盖，只剩下武林史上不显眼的一笔。

但对柳清月、对周天星辰殿，却是完全相异！

武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