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主角作对的下场（55）

柳孤渊将质问的目光调向柳清月，柳清月自始至终最担忧的事还是发生了。

柳清月的游向来极为单纯，多数友也为兄长们所熟识，先不说柳清月习于居简出，依柳清月和他两在身手、甚至是格上几乎云泥之别的差距，彼此相知结识的样会根本不大；倘若真能会，顶多也该只是点关系，否则兄长们岂会不知其？但偏偏柳清月方才泪似决堤，再牵强也找不出借来解释，就算柳清月现在心里不断地再责骂自己不知自制，也无法净涸在颊上的泪痕。

“先……先离开吧！”柳孤渊不愿在当场疑询，吩咐着其它：“不能再有什么了。”

马车外，兄弟间萦绕着怪异的气氛。方才的冲突来得意外，去得更是叫匪夷所思；兄长们盛名江湖已久，多少还是有些不能接受敌手明显相让的全身而退，又无可奈何外有天外有天，一时间，全是五味杂陈。

不过，再诡谲也比不上车厢内沉重得叫难以喘息的空气；柳清月无法去响应身旁柳孤渊忧虑上明显的关心，因为，思绪早被方才突然间掘发的感占据，柳清月的身軆严重地颤抖着，脆弱得宛如要碎掉一般。好有什么东西塞窒在胸处，无法忍受的剧痛随着乎吸间更为加，初次感受的动，竟是一个耻辱且不可原谅的错误。

“月儿！”柳孤渊的声音强行把柳清月从痛苦的思维中唤醒，双手有力的搭在柳清月肩，急促地道：“你还好吧？”

柳清月惊愕地抬起，原先不明的视线缓缓清晰，意识到自己身处何地，透过柳孤渊的描述才知道，原来自己的面色是多么地苍白，透露的气息是多么地绝望，彷佛再多一分的悲泣，便可将柳清月从世间消去。

“月儿……”柳孤渊拂着柳清月的，低声道：“柳清月不想你，但你若不把事说清楚，没能帮得了你的……”

柳清月侧过脸去，不知如何是好。

过了许久，终于，鼓起这辈子所有的勇气，娓娓道述自那不堪的一夜起，所有难忘的记忆，终结于……动两字。

原先柳孤渊是随着柳清月的述说忿怒不已，直到柳清月道出藏的感时，表上已是不敢置信至极；柳清月并不愿把自己不知羞耻的愫搬出枱面，但柳清月相信兄长们会为她与冷浮云搏命，而这正是柳清月最不乐见的结果。

“大哥……你会……看不起清月吗？”柳清月怯懦地开，纠扯着衣角的手露柳清月的紧张。

柳孤渊平静绪后，如往常展开包容地微笑，将柳清月纳他的怀中：“月儿，相信我，兄长们永远不会看不起你！”

此时轻击车窗声，柳清月慌忙坐正，柳孤渊掀启窗帘，二哥探进来道：“大哥，那叫斗杓的，还跟着我们。”

柳孤渊眉一皱，略略思考片刻，其间还看了柳清月数次，最后温和地询问：“请斗杓过来一谈可好？”

柳清月瑟缩着肩膀，点。

斗杓对柳孤渊的邀约虽讶然不已，但面对兄长们不善却不失礼的态度时，却仍是落落大方：“大公子的问题，小的必然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柳孤渊问道：“你的主子……那个，是谁？是什么身分？”

斗杓说笑般回道：“大公子不会以为主子还向斗杓这等下自我介绍吧？”顿了顿，“我只知道，主子无姓，仅有名。”转向柳清月，似乎专说给柳清月一听的样子。

无姓之？柳孤渊皱眉，这么一来想探查那个的来历似乎难上加难，“为何……纠缠月儿？”

斗杓在回答前，先是询求地睇着柳清月，直到柳清月难堪地点后，才道：“因为，主子认为……柳小姐子是他的所有物。”

“话！”柳方易粗地回答。在得知柳清月的遭遇后，兄长们皆是怒不可遏，好不容易压下的忿恨，让斗杓一句话再度挑起。“月儿不是任何的！她是周天星辰殿的！”

斗杓不赞同地摇着：“这是柳小姐没有在与主子相遇那天被杀害的唯一理由。”

兄长们闻言皆是一震，色不定。

斗杓自顾地接着道：“诸位公子不会以为，主子这样一个至今默默无闻是没有理由的？”

斗杓离开前，恳请单独与柳清月一谈，原先兄长们不肯，在柳清月要求才才勉为其难地答应；和斗杓两站立在离马车不远处，柳清月望着那张笑脸，十指扭捏地缠绞，斗杓想告诉柳清月什么？而柳清月，想从他那里听见什么？

“小姐可记得小的说过，你是个特别的？”斗杓温柔地笑着，柳清月一直无法对斗杓存有敌意，即便他是冷浮云的下属，因为，在他一成不变的笑脸下，柳清月可以明显地查觉到友善和关心，而非是一般可能的鄙弃与同。

柳清月点点。

“我明白五公子自始至终的难堪，但事并非净如你所想……主子这个啊，他孤僻太久，或许柳小姐不知道，但主子在遇见你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