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兽轮舞曲（07）

即便是个认真、完美潇洒的圣，凯瑟琳在念出『配种舍』三个字的时候，她雪白的面庞仍浮现出一抹羞涩的红色，还不禁咳了几声。

「如各位所知，类王国在战争期间杀害许多兽种族，其中又以生温和的猪族更甚。它们之中大多数的雌和幼仔都被屠杀殆尽，导致这个物种面临绝种危险。因此当我们战败兽胜利之后，我们就被分发给面临生存危机的猪族，担任孕母的职责，要用自己的子宫补充它们的幼仔数量。」

「哼」

一旁，葛罗丝特发出憎恶的哼声，但凯瑟琳轻轻叹气。

「我明白各位心中有诸多不满和绝望，甚至有一死了之的想法。」圣以慰藉的吻说：「当初能够加皇家修院的皆非泛泛之辈，我们之中有勇猛的骑士之、有的是贵族男爵的千金小姐，无一不是出身高贵的子。可是战争结束后，这些虚无飘淼的东西都已经烟消云散。就连那些王国执政者的贵族夫或小姐们，都已经被打了兽院中，每天在永无止尽中的接客中度过。」

凯瑟琳坚定的视线扫遍修们，好让她们咀嚼她话中的含意，以及回想起投降当天的惨况。

「照理讲，我们实际上应该是补偿猪族的孕母。但是天与世无争的猪群作为乡下农夫。对于猪来讲，他们把我们这些雌类当妻子看，因而接纳我们为这座村落猪群的『母猪』。『母猪』的身分对他们来讲便是妻子的含意，绝无任何羞辱我们的成分。」

「包括要给妻子配种吗？」一名年约十六岁的修举起手，一脸怯生生地询问，她的名字叫做黛朵，拥有与圣相似的银白色中长发。此刻她的双眼中闪烁着轻微怯懦、卑微的光芒，看起来十足缺乏安全感。

「是的，」凯瑟琳叹道：「猪族文化与类文化不同，所以身为『母猪』的我们只能尽力去拥抱它们的价值观。往好的方面想，我们原本是修，本来就愿意替众生牺牲奉献，只不过我们侍奉的对象变成猪咳哼，猪族的雄。」

「呵呵，原来圣姊姊还是会感到害羞呢。」一名成1、稳重，给大姊姊印象的修轻笑道，但语气中没有嘲弄的成分。

「咳哼，我身为教会指派的圣，必然以最严格的方式待以自己的身分。我们现在猪群的『母猪』，配种是我们现在的职责，奉献自己的体为猪族繁育，延续血脉是身为妻子和母猪的职责。」

「妻子也就是说，我们在配种时要称猪们为丈夫吗？」葛罗丝特小声问道。

「没有错，葛罗丝特。猪采用的是共妻制度，所有雄猪皆能享有给自家猪群内任何母猪配种的权利，而母猪们除非怀孕或身患疾病之外不能拒绝这份职责。接受配种、怀孕与生产是所有母猪天生的使命。」

一听见这句话，修们有的局促不安、有的羞愤至极，至于凯瑟琳本也感到自己脸红了。她说不清这是出于害羞、愤怒、难以承受，或者以上皆是？

「好了、好了，各位不用太过担心。」

凯瑟琳轻轻拍了拍手，重新抓住众修的注意力。

「猪们为了劳动力考量，不会一脑儿把自家猪群的母猪全部配种受孕。因此，我们将选出两组马，各二十五。在未来的一个月内的夜晚，其中一组会待在『配种舍』接受猪们的首次配种，另一组会担任『待配母猪』，前往雄猪的寮舍并用自己排泄秽物的同服侍猪。过一个月后双方替换职责，除非这段期间怀上猪仔的『怀孕母猪』过多，配种舍需要更多『待配母猪』配种。」

话音一落，『配种舍』内的修们马上发出极为震惊的喧哗声。

「什、什么！？」

「用后同？！！！！」

「但、但那是用来排泄的器官，怎么能用做于行为？太肮脏不检点了！」

啪！啪！啪！

凯瑟琳再度拍手安抚现场，这回比刚才更加响亮许多。

「猪给我们母猪配种目的是为了生育更多小猪，为猪群生育更多，延续血脉的圣使命。但使用后同猪们称之为眼则是普通的排解欲，有时他们也将其称之为『客同』，用于接待外来猪群访客。」

凯瑟琳继续说下去：「不愿意配种，也不能让丈夫的欲完全发泄的妻子，可无法成为一位好母猪。请各位一定要遵守猪族的规矩。为了在修队中以身作则，我、副院长，以及另外三名修队长，五个选择成为第一批受孕的母猪，为本村的猪群生下第一批新生儿。剩余的四十五可自行选择留在『配种舍』接受配种，抑或是前往猪寮舍以同服务。这是雄猪给予母猪的自由。」

室内再度扬起一阵骚动，修们混地谈、思考着自己究竟要选择被猪受孕怀上小猪的羞耻，还是要用自己排泄秽物的同侍奉那群肥猪；这是她们这辈子从未想像过的事！

过了一小段时间后，修们这才安排完未来一个月职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