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兽轮舞曲（14）

「谢谢你，波拉。」阿葵亚低声说，孩们轻轻地笑了。

翠斯提接下来开了，她始终是位个实际的副官。「你要顺从。不要反抗他们，这样他们就没有理由惩罚你。」

札拉在这时也说：「还有，你也最好试着享受它。我指的是。」

不知为何，舒克庞大的身形在维托里奥的脑海中形成。她记得他野兽般的外表，以及他巨大的体型。陪同他的保护部队的半兽比较小；但即使是那些半兽，也比类男更加巨大。

札拉在维托里奥开前自行提出这个问题，「我想好，呃，在半兽身上是否一切都按比例成长？」

「我不知道，」翠斯提坦承道，「但我可以告诉你，并不是所有的东西在动物身上都是按比例成长的。」

维托里奥的眼前彷彿看到了一个马匹大小的雄阳具进她的视野，脸色又有点苍白了。

「这样分析吧，」翠斯提尽可能用正常的逻辑去安慰伙伴们，她说：「我们以前都看过半兽子，像是玛莉卡阿姨和艾婆婆。她们并不像雄半兽般巨大，有的甚至只比我高一个。如果半兽的阳具不能塞进她们的——下体，这个种族就不会存在。所以我认为不用太担心这事。」

「各位，我有件事想告诉你们。这将攸关我们骑士团的未来??每个的未来。」

这时候，维托里奥决定说出今晚真正的主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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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许??有个办法避免成为欢愉郎??」

当维托里奥说出这句话的时候，其他几个都惊讶地眨了眨眼；除了翠斯提之外，因为她是当时唯二身在谈判现场的骑士。

「我尽可能用舒克酋长说过的话去解释，我不是非常1悉半兽的传统。」

维托里奥回忆了一下，接着她缓缓开。

「据说几百年以前，半兽彼此作战时有个传统。战败一方的半兽，会自愿成为战胜方男的专属『战』。」

听见陌生的词彙，在场的骑士一时间都没有什么反应。

「我们都知道每个半兽都是战士，但这个种族当今的社会型态和几个世纪以前相差甚远。他们以前更专注于作战，而非採矿、冶炼以及锻造物品；甚至说，他们当时只在乎战争，这使得半兽几乎是个军事社会，并且由数个战团所组成。」

「半兽既允许一夫多妻，又因为带有浓厚的战士阶级文化，他们的雄往往需要统领一群半兽辅助组成的战团。为了避免僧多粥少的局面，雄半兽战士会收若多个战败部族的为『战』。『战』必须有作战能力，关係像是亲兵，又类似于贴身保镖和侍妾。除了要协助作战外，平时也要负责提供服务给主。」

「这跟根本没什么两样！」阿葵亚说。

「确实没两样，但你至少不用一天为好几打的半兽张开双腿。」翠斯提冷冷说。

「唔??」

维托里奥继续解释，「『战』的实力再强，战功再高功劳也是归属于主的。但主有责任管理并照顾自己的『战』，防止其他半兽伤害她或她们。『战』拼命作战好取得卓越战功，她的主便有足够的资格为喜的『战』申请「荣誉」衔，这时她才可以成为主的小妾。」

「小妾??连妻子的身分都不是吗？」札拉问，眉都皱了起来。

「没错，仅仅是小妾而已。」维托里奥叹道：「而且小妾也有分等级的。根据舒克说，类只能当私妾，类似于私有财产。通常用于洩欲和繁殖为目的。」

「团长，你的意思是??」阿葵亚着脸说：「你要我们骑士团的成员都成为专欧克战士们的小妾？」

「这是我能想像最好的况。」维托里奥说：「难道你们想在接下来的岁月继续接客到45岁吗？」

「不??当然不了??」阿葵亚低下。

「事实上，征收『战』的传统据说已经几百年没有执行过了。因为半兽早已抛弃过往以斗争为主的生活方式，改以经营採矿产和相关事业为主??要在欧克社会中担任一名合格的『战』不是件易事，要能够得到官方允许纳类为妾更艰难。但舒克认为我们如果不想当欢愉郎，这是唯一一条其他的路。」

「酋长他这么说呀？」

「对，他是这么说的。」维托里奥点道：「为了这件事，他不惜向部族大祭司提出恢复『战』传统的要求。」

「舒克酋长??在尝试拯救我们吗？」阿葵亚喃喃说道。

「哼，然后让我们成为他的吗？」翠斯提撇了撇嘴，露出嗤之以鼻的。

「假如我们拒绝成为半兽的『战』——」札拉说到一半便停住了。

「等待我们的便是院，札拉姊姊。」波拉看向她，眼中满是悲戚。

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