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兽轮舞曲（14）

安排！」

不过在平民子被带走之前，舒克叫住了她们——

「他要反悔了？」「他要下令半兽战士公开强所有了？！」

卡特琳娜和维托里奥本以为最坏的事即将发生；可接下来发生的事最超出她们俩预料之外，

「你们知道为什么帝国北边领地内的平民们，包括你们所有，都不用担心被我的军队侵犯吗？」

舒克问聚集在一起的平民子，回应他的只有一片寂静。

「那是因为你们的领主夫和骑士团团长，选择了你们的尊严而不是她们自己的。因为她同意成为我们『欢愉郎』和『战』。所以，是的，不要鄙视她，也不要鄙视留在原地的其他贵族子。她们都选择牺牲，所以你不必如此。」

维托里奥看不见平民子们的反应，因为她的视线被泪水模煳了。而舒克的话使卡特琳娜更加坚定自己得抉择是正确的。

然后，男和平民子被带走，广场上只剩下两队俘虏：舒克走上前到最前方，有点像是卡特琳娜之前对贵族发言的模样。

「由于『战』的宣誓仪式比较複杂，需要额外的时间准备。今天我们将不会举行。但『欢愉郎』和『战』都要进行简单登记，然后我们会对你们讲解半兽部落中的阶级、评级，还有额外的训练种种。等到一切准备就绪后『欢愉郎』就必须直接上工！」

经过一番准备后，半兽拿来两张又宽又长的卷轴。然后他们又拿来两盒墨水，示意俘虏们排好队并一一走上前。

「大多数半兽看不懂字，所以你们各自在『欢愉郎』或『战』的名册上盖上惯用手的手掌印章，并签上自己的名字。等到盖完之后，你们就是部落的财产了。」

「??我知道了。」

果不其然，第一个走上前盖手章的是公爵夫卡特琳娜、骑士团维托里奥。其他的贵族或骑士见状后，也鼓起勇气一一上前，并在半兽的指示下印上手章。

我们的命运就这么被决定了！卡特琳娜暗暗心想。

「处和非处分开！快！」舒克喊道。

等到所有贵族俘虏登记完后，兽再次把她们从自己的身分中细分成两类。

几乎所有骑士都是年约14岁至18岁间的未婚处，除了几位经验较长的前辈之外；相反的，由于被俘虏的贵族都是较为年长的已婚，因此她们都已经有过经验了，只有少数的年轻的贵族少。

舒克说：「接着将由我们部落的为各位做说明。比起我这个男，她们来解释细节可能更合适。」

＊＊＊

这时候，一名明显上年纪的半兽子走上前，身旁也跟着其他较年长的兽老。

「我叫做拉玛（Rm），各位可以称我为拉玛婆婆。我相信你们之中已经有认识我了，包括骑士团长和公爵领主夫。」

拉玛边讲边向卡特琳娜与维托里奥点点，后者也做出同样的回应。拉玛婆婆算得上类和半兽间的大使，她也时常打点双方易的事宜。卡特琳娜非常尊敬这名长者。

「事态发展至此并非我所希望的，」拉玛婆婆叹道，「但经过类帝国血洗我族领土之后，我族子和幼仔近乎被屠杀殆尽。如各位所知，我族男体态相近，同样愿意挺身战斗，但这反而使她们在保卫家园战败时遭受屠杀，结果只剩下我们几十名老活下来。」

卡特琳娜握紧拳，对于对自己被役，未经同意被用于繁殖感到愤怒。她也感到悲哀，因为帝国以王室的名义，对她领地的无辜的民和同样无辜的半兽双双造成可怕的损失；类欠半兽妻子和幼崽，而她，作为允许帝国军进北边领土的当权者(儘管当初是在帝国中央威下所致)，成为偿还这一债务的似乎非常恰当。

此刻卡特琳娜脑子里一片混。

「从今以后，希望你们类子能够好好为半兽部落尽一份心力，心甘愿雌伏于半兽男之下，献出你们的体、你们的子宫，让他们感受到无与伦比的幸福。」

一阵不安的骚动自贵族间扩散开来。

拉玛婆婆和蔼地轻笑一声，她说：「别害怕，孩们。半兽男并非你们内心所想像的野兽。至少当他们不是在战场上的时候。他们也许不是彬彬有礼的类贵族，但他并不是你们所认为的那种冷酷无的畜生。并且，他们非常壮，比你们任何一名雄同胞都还要来得健壮。」

这番话顿时令一些年轻少脸红着低下。

「可是，」拉玛婆婆的随即转为严肃，「这不代表你们能随便应付了事。不论是身为『欢愉郎』或『战』，其中都有严谨的『三阶四级』的规范，另外还有定期评级、训练、考核，以及每绩效指标，尤其对『欢愉郎』更是如此。」

听见这番话，卡特琳娜不禁直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