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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变成双手挽住了杨明皓的手臂。
多年后，当杨明皓第一次看见「初恋综合症」的说法，说第一次和初恋走在
一起，连牵手都会有生理反应的时候，他就想起那个夜晚，当纪颖渝整个
靠在
他手臂上时，那一刻那种来自于胸罩坚硬但形状明显的反馈触感，一下子让他身
体瞬间僵硬起来。
「体委……我们……走吧」
纪颖渝并没有察觉到杨明皓身体的变化，或者说此刻她只剩脑海还残存着一
点清醒的理智，但已没办法控制身体的感应，因此已经将运动中枢的控制权，
给了身边的杨明皓
「对不起……对不起这么晚……还要麻烦你……」
「我给舍友……也发了消息……但她们……都睡了」
「真的很……感谢你……」
「我都怕……要在这里……坐一整晚……」
听着耳边少
的低语，手臂是少隔着一层布料但形状饱满的触感，杨明皓
感觉身体的僵硬程度正伴随着血
全部涌上那个敏感的位置，让他只能听进去纪
颖渝一半的话，但他还是用尽力气尝试想问，纪颖渝刚刚经历了什么，为什么会
喝这么多，而纪颖渝似乎努力在用残存的神智在努力拼凑着这些碎片化的信息，
但也没办法连贯地给到杨明皓足够完整的表述
「他们……喝酒……敬酒……喝很多……」
「说……说……说去李师兄家……玩……玩……玩游戏」
「国王……真心话……大冒险……惩罚……国王……」
「玩……休息……好累……」
「说……在这里……过夜……」
「接到……电话……我醒……醒了……」
「我下来……找你……」
「带我……回……回宿……宿舍」
原本二十来分钟的路程，杨明皓因为要努力搀扶着脚步有点摇晃的纪颖渝，
而不得不走几步就停一下，纠正下方向，走了快半个小时，终于才走到了生宿
舍楼下。
纪颖渝也在离生宿舍还有几米远的地方，主动拉了拉杨明皓的手臂，示意
要停下来了。一路的凉风还是起到了一点醒酒的作用，当杨明皓再看向纪颖渝的
时候，少的眼神已经恢复了几分清澈，只是一整晚的酒
和熬夜的共同作用，
让她的脸色看起来有几分苍白和憔悴，几个小时前站在台上还光芒四
的导演少
，此时此刻变回了一个普通的大学生，那种需要被保护的脆弱感，让杨明皓
一下子想起了大半年前在高中的天台上，考试失利痛哭的纪颖渝，和现在一样，
让他有一种想拥抱
怀的冲动。
两个就这样面对面站着，杨明皓慢慢的靠近，靠近……
「啊嚏」
似乎嗅到了杨明皓身上的廉价香水味道，叠加了被一路的冷风吹，纪颖渝终
于忍不住侧身打了个
嚏。在安静的夜晚里，这个声音一下子惊动了在门
的宿
管阿姨。
伴随着阿姨房间的灯亮起，纪颖渝眼中闪过了几丝惊慌，她慢慢绕半圆到背
对着宿舍门，面朝着杨明皓的角度，然后微微颔首点
「谢谢……谢谢体委……送我回来」
她慌张的又转看了眼，发现宿管阿姨已经打着哈欠拉开了宿管室的门，然
后她又转过看着杨明皓，咬了咬嘴唇，似乎有句话到了嘴边
过了几秒，那句话又被她咽了回去，她开轻声说道
「对不起……今晚……麻烦你了」
然后她再次微微弯了弯腰，低着，说
「你慢慢回去……注意安全……我……我先回宿舍了」
然后便转身朝着生宿舍的大门走去。
几天后，杨明皓还在上着课，忽然感觉到手机一阵震动
他掏出来一看，是纪颖渝的消息
「我退出学生会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