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以自持了。
但是，她方才的怒斥还余音绕梁，我可不想再挑起新一
的争执了，天
战之下，我索
去到主卧的大床上，眼不见为净！
就这样，我忍到了十点四十，忍到了若雨回家，忍到了如兰睡着，终于再也
忍不住了。
我做贼一般摸进卫生间，将门反锁，开始在洗衣筐中来回翻找。
筐中，只有如兰昨天穿过的黑裙套装和白色衬衣，昨晚被我撕坏了一只袜尖
的长筒黑丝应该已经被扔掉了吧……
丝袜呢？
今天她穿的
丝裤袜哪去了？
今晚，她来卫生间接水沐足时，我明明看到她穿着丝袜进来，光着双腿出去……
那条丝袜，不是在这，还能在哪？
我本来都计划好了，拿着她脱下不久的原味丝，一只袜尖放在鼻下，嗅闻
着残留的足香，一只袜尖裹住
，幻想着消逝的余温，以我之手，代她之足，
好好慰藉一下壮志未酬的「小兄弟」！
这下，计划泡汤了……
如兰的衣柜里，当然还有很多丝袜，可要么是崭新的，要么是洗净的，并非
我想要的「原味」，我是个偏执的，可不
退而求其次，随便将就自己。
一泡热尿之后，折腾了一天的「小兄弟」还是不肯服软，我决定冲个凉水澡
来浇灭它过剩的欲火。
「咚咚咚。」
我刚脱完衣服，卫生间的木门就被轻轻敲响。
「姐，是妳在里面么？」
声音轻柔软糯，是刚回来不久的若雨。
「是我。」
「姐夫……你在做什么？」
「我刚要准备洗澡，还没开始……妳有什么事？」
「可不可以……让我先用一下厕所，有点……尿急……」
最后两个略显羞耻的汉字，被她以这样弱弱的语气小声说出，让我那原本就
焦躁不安的「小兄弟」猛跳了一下。
我无奈地弹了弹它，回应若雨，「行，稍等。」
「啪嗒。」
我匆匆穿好睡裤，赶紧为她打开门锁，万一让一个大姑娘尿了裤子，那可就
太失礼了。
「谢谢姐夫～」
她立马进来，还没等我出去，小脸儿擦着我赤
的胸膛就冲向了便池。
，痒痒的。
她顾不得还有我这个大活在场，小手拉着裤腰便要向下扯，吓得我立马背
过去。
「嗤啦，嗤——！」
这是第二次听了……
她尿得还是比我响！
她柔柔弱弱，哪来这么大力气？
水声嘹亮，我几度忍住回一探的好奇心，浑身僵硬地退出了卫生间。
「哗啦。」
马桶抽水声响起，若雨红着脸出来，感激地冲我「坏」笑一下，就一言不发
地回屋了。
我感觉，她那双眯起来的狐狸眼，最后盯了我胸
一眼。
「扑通！扑通！扑通！」
我的心跳又
了……
脱下衣物，打开淋浴，凉水浇下，燥热的皮肤被激起一片
皮疙瘩。
「扑通，扑通，扑通。」
不够，还不够……
我擦净旁边的浴缸，接了三分之二的凉水，整个泡了进去。
「扑通……扑通……」
好了，好多了……
沸腾的热血渐渐冷却下来，随着周身的凉意重归平静。
昂扬的渐渐瘫软下来，随着心跳的减缓偃旗息鼓。
飞的思绪渐渐沉淀下来，随着暂停的呼吸沉
水下。
我仰面躺坐，将潜水中，鼻缓缓吐出一浊气，心中杂念被一枚枚
气泡包着，漂浮，远离。
耳边水声钝钝，眼前波光粼粼，我好像又回到了清晨的梦里，又回到了如兰
的
中，
潺潺，
浆无瑕，我被包围其中，无比心安。
仔细回想，今天的我，甚至让自己都感到陌生……
是因为「惩罚」未完，若雨又至，禁欲时间太长，导致我的心
烦闷么？
是因为如兰的动摇，让满足现状的我心生怨气，继而演化成了欲火么？
是因为若雨的药物，在我自作主张的服用方式下，产生了什么副作用？
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
我只知道……
我不该意若雨……
我不该轻信自律的决心，对她的柔弱心生怜惜，渐渐松懈了男
之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