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女十二剑】（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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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灵虚师太双目圆睁，眼里尽是血丝，随后一鲜血呕在前襟上。

“师太！师太！”几名护法弟子赶忙将她搀到卧室，服侍完灵虚师太用好药，便敞着门守在房间外。

灵虚师太长叹一气，感慨自己的脾气对于快要四十岁的身体来说真是个大负担。闭眼休息片刻，便挥开左右，一去静修室悔过去了。

静修室建在东灵山顶，只有一间屋子，房子不大，却很高，里面只有一张床，一套桌椅，一只蒲团，另外还有一尊大佛，灵虚师太除了刀剑，身着素衣，掐好佛珠跪在蒲团上准备修心，但只抬眼那一瞬间，便叫她天旋地转——那恶魔一站在自己身前的，不是陈世贤又能是谁？

想不到这贼居然还敢潜这佛教清净之地！当真是无法无天！灵虚师太登时被气得溢鲜血，正想出剑杀了他以解心之恨，却发现自己不仅心神激，甚至想要动弹一下都是奢望，只能这样跪在地上，手掐佛珠。

香？

灵虚师太望向佛前的三炷香，果然和平时有些许不同，陈世贤得意地擦了擦她嘴角的血，小声道：“对付你们这些古代，我简直有一万种方法。”

灵虚师太不能理解他的话，只是用全力用内里护住心脉，紧急平复心。现在她的心里一团麻，甚至涌起了丝丝绝望，静修室本是惩罚本门弟子所设，当有弟子进静修室时，每只在晌午有专来送斋饭，除此之外不可能有第二个来，整整一天的时间，她已然觉得自己不会获救。

“菩萨......”向来刚正倔强的灵虚师太开始求助于宗教，这便是她的心理防线开始崩溃的前兆。“冷静，这贼不一定知道静修室是否会来。”

“贼，要杀要剐我劝你快点动手，不出一刻，我的弟子发现我没回去，便会一齐涌上来，到时候你翅也难逃了。”

但其实她的内心想的是“杀了我”。

灵虚师太不是个愚蠢的，她知道自己就算是37岁，也有着寻常子难以企及的美貌与身段，她也知道自己落这等贼手里会是什么下场，只是对她来说，那种未来比远赴西天更让她难以接受。

“我的大宝贝儿这么快就想去西方极乐世界了？别着急，咱们还有一整天的时间，我在这也可以让你享受极乐啊。”换来的却是陈世贤的调戏。

“菩萨......”陈世贤轻描淡写地毁掉了她的所有希望。意识到这一点时，已经开始浑身颤抖了。陈世贤伸出双手，轻轻地按住了她的，十指轻轻地在她的位上按压起来。

“啊......”灵虚师太发出了小的声音。她感觉自己的脑成一团，十极为细腻的真气钻自己的脑壳，仿佛在细细按摩着自己的神经。既不知道男的意图，也不知道男这么做的理由，意识在按摩的快感和耻辱的悔恨中被反复揉捏。

“师太，我的按摩手法如何？”

耻辱压过了快感，的理智重新掌权：“你这贼，只需记住我会在你坠阿鼻地狱时参观的。”

“师太...你很累吧？”男转到她的身后，双手从部移到肩膀，肩部肌的酸痛感正在一点点被他的双手挤压出来。

累？当然会累。灵虚师太自幼习武，从小到大受过的创伤数不胜数，但是们永远只会用天资异秉来形容她。她身为灵山派掌门，格又事必躬亲，每天忙得事数不胜数，但是们永远只会用灵山派地杰灵来轻易概括。没有看得到她的努力。

委屈。

委屈，是让变得脆弱的最佳途径。

陈世贤双手继续下移，挤压起她的房，饱满的胸脯从粗布麻衣里跳了出来，灵虚师太紧闭双眼，眼泪再也止不住，失声痛哭了起来。

陈世贤赶忙帮她擦眼泪哄道：“别哭别哭，我的大宝贝儿，我早就过了出来就完事的年纪啦，你不愿意，我不强求。”话虽如此，手指却还在不停地挑动着灵虚师太的。

哭泣时，没有任何是坚强的。软弱通常代表着逃避，而逃避，就已经是被动了。

灵虚师太已经处在崩溃的边缘了，此时她已经跪了半柱香的时间，双腿早已麻痹，更何况又急火攻心，无论是神还是身体，她都已经到了极限。然而这个信息，陈世贤比灵虚师太更清楚，差不多该将的所有心里寄托毁个净，再将自己的身影牢牢刻在心里了。

陈世贤轻松地剥下灵虚师太的法衣，舔着她的耳朵轻轻地问她：“我是该继续叫你灵虚师太，还是隋红衣？”

灵虚师太的浑身开始猛烈的颤抖，吃力地扭看向陈世贤，眼里充满了恐惧，隋红衣，那是她还未拜灵山的俗名，知道这个名字也就代表着——“你的父母现在很好，兄弟们过得也不错，啊，你的二哥我顺手杀了，就是在你小时候，强你的那个。”

理智崩溃时是什么样的感觉呢，陈世贤不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