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大笑起来,很是开心。
「你说得真好,先生。」
不过,他的话还是让我感到受宠若惊。
「那就这么定了。就明天吧。」
接下来的几个小时里,我们一直在谈论他和克里斯托的分手,还有我最喜欢的部分—说她的坏话。
到了晚上,他的
似乎又好了起来,那晚我上床睡觉时,感觉我们有点像朋友,而不仅仅是母子。
这样的时刻在青少年时期很少发生,所以我学会了珍惜。
***
第二天平平淡淡地过去了。
我起床、吃饭、洗澡、穿衣、工作、回家、再吃点东西、收拾屋子、洗碗。
你知道的,例行公事。
由于我们晚上要出去,我又洗了一次澡,洗去了一天的疲惫。
然后,我站在衣柜前,只围着一条浴巾,想决定穿什么衣服。
我本该装扮成一个学生,但我自己已经很久没有上过高中了,而且我也不知道现在的孩子们会穿什么。
最终,我决定把舒适放在时尚之上,于是我选择了简单的白色棉质内裤和配套的熊罩、牛仔裤和一件漂亮鲜艳的印花衬衫。
我还特意拿了一件羊毛开衫,以防教室里太冷。
我想过把
发扎成马尾,但不确定我这个年纪能不能扎成马尾,所以我
脆让
发蓬松地披在肩上,心想
发越遮住我的脸,就会越好地掩饰我的年龄。
我欣赏着镜中的自己。
其实还不算太寒酸。
我敢打赌,高中
生都没有我这样的熊部。
现在是正式离开的时候了,我把约翰从他的房间叫出来,他穿着简单的休闲裤和彩色T恤。
男生在这方面总是容易得多。
「你觉得我这样可以吗?。」
我问他,转了一圈。
「我不想让你难堪,带着你年迈的母亲出现。」
「哇,你绝对不用担心,妈妈。你可以轻松地上我的任何一门课,没
会注意到的。」
我只是哼了一声。
我并不相信他的奉承,但我还是很高兴听到他这么说。
当我们到达学校时,我感到一阵怀念。
我年轻的时候曾经在这里上过学。
当然,从那以后,学校翻修了很多,但布局还是老样子。
305室在楼上,我凭着对这里的记忆,在前面带路。
我们早到了五分钟,但房间里已经坐了三对
侣。
房间并不大,和普通教室差不多,但布置得很好。
与我童年记忆中不同的是,这里没有常见的学生课桌椅,而是摆放着一些长条桌和靠背椅。
不算前面的老师桌,一共有五张。
它们围成一个半圆形,每张桌子都足够宽,可以放两把椅子,中间还有足够的空间。
我记得索菲亚告诉过我有五个报名的名额,所以这个数字是合理的。
我引导约翰坐到中间那张椅子上,然后我也坐了下来。
环顾四周,我发现有一个
孩向我投来怪的目光,但我不知道她是知道我不是这里的学生,还是只是出于好。
幸运的是,这里似乎没有
认识约翰,所以我的身份不会马上
露。
我从包里拿出手机看了看时间,刚好八点整。
这时,门开了,进来的应该是索伦森博士。
她比我想象的要年轻得多,大概二十多岁(或许只是看上去年轻),比其他桌的孩子们大不了多少。
她有一
金色的长发,扎成一条辫子,穿着一件
净的白大褂,外面套着一件宽松的花纹连衣裙。
「大家晚上好。我是英格-索伦森博士。我很高兴你们决定参加这次讲座。在接下来的几个小时里,我们将很好地了解彼此,更重要的是了解我们的身体。让我们从点名开始,好吗?。」
她说话时带着明显的斯堪的纳维亚
音,但我无法进一步辨别。
然后,她念了一串名字,我记不太清了。
当她叫到克里斯托的名字时,我举起了手,就这样。
没有
站起来说我是骗子,问我为什么一个老太太要冒充高中生。
最后面的那张桌子依然空着,一个叫戴夫什么的和詹妮弗什么的还没有出现。
在接下来的一个小时里,索伦森博士给我们讲了生殖系统的知识,我不得不承认她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她用幻灯片展示了
孩和男孩的截面图,解释了我们为什么会来月经,婴儿是如何形成的,还谈到了
传播疾病的一些危害。
当她从包里拿出香蕉和安全套,演示如何正确地戴上安全套时,房间里响起了几声笑声,但总的来说还是很顺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