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3年7月18
字数：11,122字
【第二章：乌鸦与血主】
楚曦被关在拘留室里，这里看起来就像监狱，但房间里只有他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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警察一直没有来提审他，他坐在椅子上背靠着墙，反复地想着要如何向警察解释，怎么说才能让自己的罪责降到最低。
又过了好久，警察还是没来。
他就开始想哪些部分该说，哪些部分可以不说，接着又开始幻想起自己接下来的遭遇。
应该会被剃光
发吧？还要穿上一件橙黄色的马甲，手上戴着手铐，坐到一个有防弹玻璃的小房间里被单独问话。
他会声泪俱下、悔恨不已吗？应该会，因为的确挺让他后悔的。
当然，除了和程子晴做的那部分。
然后呢？要求做
鉴定？因为自己的
力天
确实有些异常。
接下来几乎没什么可想的了，但警察还没来，他就开始思考，为程子晴坐牢值不值。
肯定值！他知道很多
孩遇到这种事会跑掉，会撇清自己和事件的关系，将见义勇为者扔在那里。
但是程子晴没有跑，还带自己逃离了现场，甚至和自己做了。
一个男走了进来，在牢房的铁栏杆外放了一张椅子，然后坐了上去。
楚曦看见他没有穿警服，心想他是不是律师。
不管他是谁，自己都得表现好一点，他站起来，走到栏杆边，这才发现不对劲。
这个男是个外国，有着棕色的发和高鼻梁，他穿着看起来就很贵的灰色西装，戴着眼镜，的确像个律师。
「你是谁？」
楚曦问道，心里有种不好的预感：「警察呢？」
「你好，」
那外国男开
道：「你可以叫我白先生，我来问你几件事
。」
他的普通话几乎没有音，比大多数中国南方说得好多了。
「你是做什么的？警察呢？」
「我是做什么的并不重要，我现在来见你是经过警察允许的，完全合法，我只有几个简单问题，你如实回答，然后就可以走了。」
他的语言非常平静，简直像在给催眠。
楚曦隐隐觉得自己被出卖了，而出卖他的不是别，就是警察。
他思考着，他昨晚或者说今天凌晨打了两个外国，现在自己面前又坐着一个像律师的老外，这绝对不是巧合。
他脑袋里飞快地胡思
想起来，他暗想，自己打的两个老外不是普通流氓，他们八成是某个垃圾小国的高官的儿子，甚至有可能是某个石油富国的皇亲国戚，因为他们看起来有些像世界杯上出现的那些卡塔尔观众。
「楚曦。」
那外国问：「你是叫楚曦吧？」
「去你的。」
老外摇摇笑了。
楚曦突然很愤怒，因为他作为一个中国，在中国却被卖给了外国，警察怎么审他都没问题，但他没法接受这个外国问他的话。
心底里那种兽又冲到脑门上，他突然大步走过去，猛拍铁栏杆，怒吼道：「警察呢？！你他妈是谁？来问我的话？！」
「请别这么激动。」
老外还是那么平静：「我说了，你可以叫我白先生，或者叫我怀特，我以个身份问你几个小问题，你如实回答，立刻就可以离开，如果你不回答我们也可以耗着。」
「那就耗着。」
楚曦走来走去同时直视着他，活像动物园里的老虎。
老外微笑道：「不如这样，我先把问题问出来，你看看你愿不愿意回答。」
楚曦的确很好他想问什么，但并没有开同意，那老外也不等他同意，自顾自说道：「在今天凌晨大约两点半左右，你有没有见过一个叫程子晴的１９岁子？」
这个问题让楚曦心里咔嗒停顿了一下，心想：他在问什么？他不问我打的事，反倒在问程子晴，为什么？这是个策略吗？他没有回答，老外继续问：「如果你见过她，我说如果，我想知道你和她相处了多久？」
又一
愤怒涌上心，楚曦很想扑上去怒骂「这他妈关你什么事？！」
但转念一想，这不是就变相承认自己见过程子晴了吗？他仍然不答，那老外这次没停下来等他，继续问道：「你和她发生关系了吗？」
这回楚曦控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