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琼香（15-17）

豫，迅速地将簪子抽了出来，簪挺上沾着几丝血迹，而下一刻尿决堤般了出来。曹雨娇又慌又羞又怒，她极力地想要收缩括约肌止住失禁，但非常困难。

她大叫着一泻千里，尿水浇了满地，甚至浇在铃香的身上。

排泄后，曹雨娇顾不得羞耻对着铃香怒骂起来，脸上的绯红不知羞耻和愤怒哪个占的多一些：

“铃香……铃香！？看看你都了什么？！！”

“对不起，小姐……婢、婢实在受不住了。婢不像您那么坚强，这两天的折磨，婢真的已经受够了，只求一死……罗小姐她说了，只要让您输了，就让婢死得痛痛快快的，不受一点苦……“小姐，铃香我自小就跟着您，这5年来事事依着您，这次就求您依着我一回、成全婢一次吧！”

“成全你？！”如果不是被刑架绑缚着，曹雨娇只想狠狠地抽她几个耳光，再蹬上一脚，“就为了成全你，我曹家上下，连带着我的瑶儿全都要遭殃了！全是因为你——！！”

曹雨娇从没像这样绪激动地当面骂过谁，甚至这样大声说话、指责都没有。

这让铃香打了个冷战，甚至在旁边的罗曲儿都骇了一跳，要知道就连她不小新扯了曹雨娇最的那件衣裳时，曹雨娇都没这样对她怒吼过。

“婢顾不了那么多，只能顾着自己……下辈子、下辈子婢当牛做马地报答您。”

铃香说着开始磕，砰砰地响着，这让曹雨娇想起之前自己自尽时的样子来。

曹雨娇还是很愤怒，她想继续骂些什么，但是看到不住磕的铃香，心又软了下来——想想那些酷刑和凌辱，连自己都受不了几度想要求死，更何况年纪尚幼的铃香呢。自己刚在寻思之际，不也是像铃香这样对自己连累的苦苦哀求吗？

曹雨娇语气平静下来，撇过去不看她，悻悻然道：“下辈子……你离我远点。我不要你当牛做马，只要不再看见你就是了。”

罗曲儿在一旁微微笑着，看着这对曾经的主仆的对话，良久才命道：

“真是彩，这是你们主仆二最后的对话了……李妈妈，我们走吧。”

李婆子应是，过来牵着铃香脖子上的链子呵斥着“母狗快走”地离开了刑房。

“曲儿！曲儿！”曹雨娇焦急地喊着，然而罗曲儿似乎没听见一般并没有停下，转身跟着李妈妈离开了。

昏暗湿的地牢中，只剩下曹雨娇一——她垂着，眼泪簌簌地落，事实上即便罗曲儿回应了她刚刚的喊叫，她也不知道该如何向罗曲儿求饶。

“瑶儿……父亲……对不起……我的无能……”

16.晚餐

想到刚刚曹雨娇的狼狈，以及她气急败坏的模样，罗曲儿便忍不住地笑了起来，而步下已然来到了内宅的厨房。

伙房里，一半高的瓮，正咕嘟咕嘟沸腾着热汤。李婆子正在案板上用菜刀切着蔬菜、葱姜，将它们一撮一撮地倒进瓮中的热汤里。

而铃香，正被绑在一张巨大的案板上，那是用一面木桌改造的，样子像个刑床，将铃香固定在上面，四肢被尽量大地分开，像个“大”字。

她扭着看着瓮中沸腾着的热汤，看着被倒进去的花花绿绿的蔬菜和调料在沸汤中翻滚着，像水墨画中大量留白的画面里点缀的四朵彩色。

就在这时，罗曲儿来了，她走到了躺在案板上的铃香身前，怜地抚摸着她娇的体，抚过她平坦尚未发育的小熊脯、小肚子。还特意看了看幼的下体——虽然有些红肿，但还是小孩子的可娇。

这是李婆子过来殷勤了几句，便递上了一把割用的尖刀。

铃香紧张地喘息着，直到这时看到尖刀的寒光，才鼓起勇气地对罗曲儿说：

“小、小姐……婢、婢怕疼……真的怕疼，劳您一刀给婢一个痛快的，千万别再让婢受罪了。

婢念您的好，下了曹地府，见了阎王老爷，一定给您说好话给您祈福，下辈子绝对报答您。”

罗曲儿用手指拨弄着刀刃，试着锐度，脸上露出了一副可怕的表，恶狠狠地看着铃香，语气冷道：

“给你个痛快的？你做什么梦呢？”

铃香被她的表吓到了，打了个寒战结结地说：“这、这不是我们之前说好的吗？”

“那是之前，我反悔了。我平生最恨卖主子的才！你为了自己解脱，将曹家上下还加上殷家小姐一起拖进苦海……你这等品，还有脸跟我要痛快？”

罗曲儿把刀抵在铃香的熊上比比划划：“我要把你手脚上的一块块剔下来，然后给你开膛肚之后吊起来，在你快死的时候，我会把你扔进锅里，活活煮1……这个过程的大致1个多时辰，好好享受吧！”

铃香大惊失色，刚想说些什么求饶的话，而下一刻罗曲儿的刀便劈在了她的脚踝处，耳边还听到她在说“先把你的脚切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