浮生回忆录（13）

淅索索了一会儿，就听

见了隔壁的上下床一阵嘎吱响了起来，哥哥基本上没怎么说话，妹妹带着低低的抽泣声，大约过了十来分钟左右，就听见那个妹妹明显是捂住嘴发出的叫疼的声音，再没一会儿就听见了哥哥粗粗的喘气声和妹妹拼命屏住的呻吟声……。

我顿时惊呆了，原来原来，伦就发生在我的身边！。

多年之后，我也仔细想过，隔壁兄妹发生的伦是完全正常的，在那个被希望和绝望番冲击的小屋子里，谁都期盼着明天，但谁也都对明天充满了迷茫，也许午夜寒冷且紧锁着的小屋子里，那个睡在自已上铺的，她的滚烫的散发着独有气息的身体，即便是自已共同血脉的亲妹妹，也是这个世界上唯一能给自已从身体到灵魂最大的慰藉的吧。

我偷听了几次后将听诊器送还给了朋友，彷佛什么事都没有发生，或者就算发生了我也什么都不知道一样，我和隔壁兄妹和以往一样打个招呼、递根香烟、相互借半瓶热水……。

只是偶尔我能从那个哥哥对妹妹无意中称呼的「老婆」、妹妹几个月后做完流产躺屋里做小月子、哥哥时常去药店买避孕套感觉到了隔壁这份不容于社会但又现实存在于社会的伦感。

后来，我搬出了那里，再也没有听说过这对兄妹。

这也是第一次发生于我身边的伦故事，对于这段此前只在老四中颠三倒四说出过的伦经历我充满了惊，却没想到很快我自己就会亲身经历。

那时我作为一个只在大三时花钱于一个午夜流莺身上尝过滋味的小年轻，在追求公司前台小妹无果后，误打误撞居然在同样居住在沟群租房里的一个十五岁的小姑娘丽的身上再次尝到了身体的滋味，很幸运的是我不仅尝到了丽的身体滋味，还拿到了她的初吻、初夜以及初恋和她生的首次怀胎，我和丽虽然搬到了同一间屋子里同居了。

但是我和她都知道，我们之间，没有未来，只有在帝都这里的身体抱团取暖彼此慰藉，再后面通过丽，我结识了来帝都医院进修的丽的亲姑姑芳，我和芳陷了网，虽然中间依然夹杂着一个丽，但是我们还是艰难地继续走下去，芳比我年龄大不少，且是离异未育，我曾经想过我如果和她走向婚姻也许会经历太多困难，但芳突然怀孕还是让我打消了所有顾虑，后面就走向了提亲、娶亲之路，父母对芳并不是很满意，但是无奈我的坚持，父母还是凑出了彩礼给我们在自己家当地风风光光办了婚礼，在陪着怀孕四个月的芳回她老家办婚礼时，一场恶俗至极的婚闹给我们的婚姻埋下了决裂的种子。

芳的家乡婚闹很严重，当地对我这个外来婿也是非常的不友善，我以为婚闹就是闹闹新郎，我大不了就忍忍算了，因为怕被闹伴郎伴娘，所以我们甚至连伴郎伴娘都没请，结果恰恰是这个决定让我们付出了惨痛的代价。

将近十年前我曾经写下过这段经历，当时的心里依然忿忿不平，现在的我早已走出了当时的心态，已经能够坦然接受这段经历了。

其实我在芳家乡的婚礼前猜测的没错，当地婚闹的风俗非常严重，新郎伴郎被殴打欺负、新娘伴娘被揩油吃豆腐甚至更无耻的事也时常有，倒也不能说当地有多么坏，而是风俗一直都是如此，可能自家嫁娶时被邻居们占了便宜，等邻居家嫁娶时怎么着自己也要找补回来，否则就感觉吃了大亏了。

我当时想的是自己大不了就不顾形象撒丫子逃，芳作为新娘有娘家照看着总不会吃亏，谁知道恰恰就吃亏在这里了，当地话「嫁出去的儿泼出去的水」，谁他娘的知道芳她们家真的是把儿芳当成了泼出去的水，闹同房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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