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小孩子坐在旁边的椅子上等待，顺便和她说说话。
「啊？这样不会影响到您吗？」程佳秀记得有几次叶淑君在工作时候他故意
在旁边捣蛋，叶姨虽然没有真的生气，但每次被打断总是要揪他的耳朵，当然，
他也不长记
就是。
「放心吧，这么点小玩意还不至于老婆子。」
不然怎么说手艺
是靠技术吃饭的，不到一个小时，唐娇的黑鱼吊坠就已经
制作完成了，而带来的那块和田玉材料不过用了二分之一。
「小娃娃，剩下的这半块璞玉，我用其他的东西和你
换，怎么样？」
「可以啊，
你喜欢的话直接送给你就好了。」本来他也没想着这材料还
会有剩余，既然这是老婆婆凭本事余出来的部分，自然送给她也不成问题。
「诶诶，哪能白拿家东西，无功不受禄，不知道还以为我老婆子坑蒙拐骗
小孩子。」说着话老婆婆拉开其中一个抽屉，拿出一个两寸见方
白色的青白玉，
又开始了雕刻。
而她接下来的话，大概足以程佳秀铭记一辈子。
「老婆子我啊，祖上是专门开采和做贩卖玉石生意的，可是呐，毕竟不是每
个都适合经商，而且玉石开采谁也保不准什么时候就枯竭了，那怎么办喔，老
祖宗就根据家族里小孩子们的兴趣
好，把钱投资在相关行业上，这样，也能保
证有一天篮子翻了，
蛋不会一下全碎了，」老婆婆时不时看一眼桌子旁边的设
计图，缓了
气接着讲，「但逐渐的我发现，越是一些有钱或者当大官的，在
他们成功以后，总是希望别能目睹自己的辉煌，但是直接摆阔又太俗气，那怎
么办喔，就找一个
神寄托，或者称之为信仰的东西，再把这个过程里付出的努
力添油加醋一番，享受别羡慕的目光。」
程佳秀如同听故事般木讷的点点
。
「可是我们家没是学这个的，想要分一杯羹就难了，但是我们有个伟讲
过，只要思想不滑坡，办法总比困难多，对不对？我父辈那一代就直接把一块
地皮买下来了，做成了商业街，可是一条商业街全是算命的那成什么样子，那就
在商业街
开一家占卜小店，其他的地方就以出租的形式租给其他商户。」
讲到这里，程佳秀大概已经这个故事的整体
廓了。
「后来喔，随着商业街不断发展扩大，那些靠后的商家不断把店面往前迁，
原本最显眼的占卜店就这样一点一点排到后面去咯，」老婆婆边说，眼睛眯成一
月牙，「你们进来的时候看到第一家最显眼那家珠宝店的招牌字号了没有？有
没有觉得和我这小店的招牌有点像啊？」
程佳秀的震惊已经无以复加了，感
这一条街全是眼前这个老婆婆一家的产
业，这实在太恐怖了！他也知道了为什么在商业街不起眼的角落里会有这么一个
看起来连租金都困难的小店。
白鱼吊坠也打磨好了，摸起来质地圆润，放在手心还能感受到从内部传递出
来的温凉，两个吊坠都用一条红绳穿孔系好，其中的寓意不言而喻。
老婆婆并没有收取报酬，而是告诉他小店有一个「以物易物」的习俗。
这当然难不倒程佳秀，问题是来得匆忙，他也没准备什么像样的东西，看着
仍然端坐在檀木桌前的老婆婆，他灵机一动。
大约过了两个时辰，程佳秀把细节补充完整，一幅栩栩如生的小店内部全景
图就画好了。他采用的同样是动画手法，这样可以最大程度节省时间，并且省略
一些景物构图需求，只需要重点突出画中的物就可以达到画图者所想表达的侧
重点。
「呵呵呵呵，」老婆婆拿着宣纸乐呵呵的笑个不停，表很是满意，「嗯，
不错不错，还算可以，就是，怎么没有落款喔？」她指着图画右下角的地方问道。
「这就是一幅不流的作品，留落款要是被真正作画的瞧见了怕不是要笑
掉大牙。」
「哟！还懂得谦虚，别怕，你大胆的写上去就是，我看哪个不长眼的敢指指
点点，老婆子我挖了他的狗眼。」
黑鱼吊坠挂在唐娇的锁骨中间，和
白的皮肤形成了鲜明对比，走动间仿佛
鱼儿在锁骨左右游动。
「，再用一块普通玉雕一条呗。」唐娇带着撒娇的吻向老婆婆央求再
来一条。
老目光在唐娇和程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