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再次享用了丰盛的烧烤大餐,晚晚吃得很香,我们吸取了上次的教训,并没有喝酒。
江雪提前冰好了一大瓶椰汁,还是没够喝,而且烧烤配椰汁总是有点不够味,最后,我们三个成年
还是每
开了一罐啤酒。
吃完饭,正好赶上足球赛。
我和老黄以前就总在一起熬夜看球,这些年看得虽然没有以前多了,但如果刚好赶上
彩的对局,还是会忍不住一起看一场。
晚晚先去睡了。
江雪勉强陪着我们看完了上半场,她对足球不感兴趣,中场休息的时候便熬不住,也回房间睡了。
当然,在她去睡之前,我「贴心」
的给她准备了一杯热牛
,牛
里当然是加了料的。
我加药的时候,老黄就在一旁,他眼睁睁的看着我掏出那枚小药瓶,将药
滴到刚刚热好的牛
里,尽管眼下这
形他应该很熟悉了才对,但他还是不忍心看下去,便在我滴药的时候刻意将
扭到了一边。
我心念一动,鬼使差般的,竟然只在牛
里滴了两滴药,比常规的剂量还少了一滴!。
我的心脏砰砰砰跳个不停,但我还得尽量装作一切如常的样子,缓缓将牛
摇匀,然后递给江雪。
江雪当着我和老黄的面,将那杯牛
一饮而尽,然后冲我俩招呼了一声,便回房间睡觉了。
下半场,球赛相当
彩,两边各自进了两颗球,这种
彩的对攻场面在最近
渐沉闷的比赛中已经不多见了,但我和老黄的心思都没在球赛上。
临近比赛结束大概还有十几分钟的样子,主队一次
妙的配合,在对方禁区造成了犯规,裁判掏了牌,眼看着要罚点球了。
主队的
号前锋在现场排山倒海般的欢呼声中走上点球位,准备主罚这颗点球,这颗球如果打进,将对整场比赛的走势造成重大影响。
就在这时,我拿起遥控器,将电视关掉了。
出的是,老黄对我的这一举动没有表达出任何的不满。
事实上,他的眼已经呆滞了,他的眼睛虽然还盯着电视机的方向,但我怀疑,电视机里传出来的画面很可能压根没有过他的脑子。
我们俩此时的心
一样,都在想着同一件事。
关掉电视后,周遭变得异常安静,只剩下墙上挂钟的秒针在滴答作响。
我和老黄没说一句话,不约而同的站起来,先是来到晚晚睡觉的房间,她的睡姿很乖,一动不动的,睡得很香甜。
我们俩小心翼翼的退出房间,仔细将房门关好,然后来到了江雪的房间。
江雪也睡得很熟,她睡着后习惯侧卧,将身子蜷起来。
老黄已经不用我教,主动走上前去,将盖在江雪身上的被子一点一点的往下拽,直至完全拽下来。最新地址4v4v4v.us「请记住邮箱:ltxsba@gmail.com 无法打开网站可发任意内容找回最新地址」
江雪的身上穿着睡裙,但因为蜷着身子,睡裙的裙摆已经被卷起到腰上,将她裹在内裤里的浑圆的
部露出来。
她这个姿势,这个角度,她
部的视觉冲击更强了,腰
比极为夸张,双
间那道蜜缝也凸显出来。
老黄伸出大手,复上江雪雪
的
丘,隔着内裤,将
槌一样粗细的大拇指抵在江雪的蜜缝上,轻柔的抠挖。
我仔细注视着江雪的动态。
老黄虽然不知
,但我心里却清楚得很,这次我只下了两滴药,比先前的剂量还少了一滴,江雪大概率是会醒的。
尽管我先前就已经在心里确认,哪怕按照之前三滴的剂量,江雪大概率还是早就醒了,不知道因为什么原因,她一直没有将这件事揭穿。
我也没有捅
窗户纸的打算,只是想看一下她的反应,看看她究竟会忍受到什么程度。
当然,这个计划目前只有我知道,老黄始终蒙在鼓里,还在按照先前熟悉的节奏,对江雪上下其手。
我迫不及待想要看江雪的表
,奈何她一直蜷着身子,长长的
发盖住了她的脸,将她的表
遮住了。
我伸出手,撩起她的
发,那一瞬间,我分明看见她似乎皱起了眉
。
待我再仔细看时,又瞧不出什么异样来了。
我思索了片刻,好饭不急在一时,于是重新将江雪的
发放了下来,自己则躲进房间的角落,默默的注视着眼前发生的一切。
江雪的内裤中间已经湿润了,老黄粗大的大拇指一直挖着那里,很快沿着他手指的周围便洇湿了一小块。
这意味着,不管此时此刻江雪是不是醒着,她都动
了!。
仅这一点,便足以让我兴奋到发狂!。
我熟练的褪下裤子,想象着江雪埋藏在
发下面咬着嘴唇强忍的表
,
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