欲仙楼（06）

，魏明也不好再说赵尽欢独断专行或是心狠手辣，只得叹气道：“现在外面到处都在追杀我们。”

“追杀？”赵尽欢笑道，“这就有意思了。还有我们分明未透露行踪，这唐山却恰到时间地准备了这么多，这唐山……有意思。”

赵尽欢的架子还没摆够，魏明便急忙道：“行了大，哎呀，他们好像朝这边来了！”一边说着，一边把自己和赵尽欢重新塞回床底。

所幸这个房间曾有唐山驻足，那些弟子下意识对此放松戒备，让赵尽欢和魏明二得以在这仄缝隙里苟且安生。

……

幽室内，唐山已然完成了他的初步杰作。

楚天香与楚飞雪母两背靠背绑着，二中间由一木板相隔，双脚鞋袜已脱，脚掌悬空，唯有脚趾沾地，却不呈踮脚状，而两的双脚后跟被迫紧挨着，悬空处是一个附着尖齿的滚。

这滚亦是有独特设计，因为母两的双手都被铁链分别系在一块木板上，木板中央有跟细长银针，若是不乖乖举着，便会被扎中顶百会而亡。当然若有余力将木板举得再高些，便可推动上方链接的铁杆，能将脚底的滚筒向自己方向移动，举得越高，对方脚底的受痒部分便越少。

当然，仅凭脚趾着地，既容易让脚掌踩在滚上造成伤害，唐山还十分贴心地在其双腿之间横置一根木条，让她们二的脚掌只能堪堪接触到那尖齿外侧。

唐山看着自已的成果，得意洋洋道：“楚天香，你跟那夫生的儿倒是跟你一个模样。”

“你有什么资格说我父亲！”楚飞雪冷冷道。

“哈哈，父亲？你知道自已父亲是谁吗？”唐山笑着，拿着手中的剪刀缓缓靠近母二。他的这句话着实令楚飞雪沉默许久，她自幼只知母亲说自已父亲已死，连姓氏都未跟从，说到底，她的世界里似乎没有父亲这个角色。

便在她发愣时，唐山已经走近她身旁，不顾她的一声声“滚开”，慢慢把她的银发缕至耳后，然后用剪刀轻轻剪开其腋下的衣布，道：“楚天香，不如告诉她，她的父亲是谁？哈哈哈哈……”

“把你的脏手拿开！”楚飞雪腋窝下光洁白皙的皮肤一点点被露出来，自已却全无反抗之力，她只觉是耻大辱，只能用言语试图挽回。

可这时，楚天香却带着哭腔说着：“雪儿……娘对不住你……”

“呵，你也知道对不住了？”唐山又去剪开楚天香的衣物，而她却没有什么反抗，只是闭着眼默默承受着，他继续对另一侧道，“楚飞雪，你应该已经见过那柳江雪了吧。你难道不好，为何名字里都有个‘雪’字吗？真的只是巧合？”

“不要再说了……”楚天香紧闭的眼角处淌出泪水，而身后的楚飞雪则是已隐隐猜到了缘由，震撼得说不出话来。

唐山轻柔得帮楚天香擦去泪水，尽管楚天香的脸颊不断在抗拒，他继续笑着说：“你当年与那有之夫私通时，可曾想过有这么一天？哦对，飞雪可能不知道，那正是绝雁宗前宗主，柳江雪的父亲，柳隐羽。”

“娘？”楚飞雪微微侧过，可惜只能看到身后的木板和母亲飘散在外的银发。她无法相信自已与那个雪山之巅的白纱子竟是同父异母的姐妹，更无法相信自已的母亲会有这般不伦之恋。

“是！我当年没能抑制感做了错事，可你呢！”楚天香猛然睁大双眼，隔着满眶的泪水瞪着唐山，“你因为嫉妒便杀了隐羽，因为自私便将我囚禁，更因为想拿绝雁宗秘籍给祁国，便把我折磨了整整十二年！”

原来通敌者并非楚天香，而是身后这个唐山。而霜山派功法毕竟于军队没有过多裨益，便因私仇，将目光转向了擅长箭的绝雁宗。绝雁宗善箭技法，若是用于军队弓兵，倒真是一可怕的力量。

“那又如何。”唐山的笑明显僵硬了些，眼中透着寒，“你倒是坚强，未吐露一丝一毫。但你可知，你一不说，我便能多玩弄你一，这笔生意我稳赚不赔。”

听到唐山强调着母亲这十二载的遭遇，楚飞雪不禁骂道：“你这个畜牲！”她试图用腿踢向唐山，却被脚腕上的铁链限制着，只得发出些唬的动静罢了。

“别急别急。”唐山蹲在母二脚边，轻轻给她们脚底以及滚筒倒上润滑油，楚飞雪因年纪尚浅，虽常年游历在外，足底肌肤依旧细，又因身材高挑，脚掌稍大，足底更是红润无比；而楚天香在这幽室中虽不断被挠，但唐山从不吝啬其保养呵护，故而肌肤也不逊色儿多少，只是双脚略显娇小，更显白皙。此时双脚齐摸，各有风韵，没得唐山宛若登临仙境。

“这套机关的用法已经告诉过你们。想要自已多加分担，就乖乖把木板举高。”唐山走到一旁，轻轻拉动石台上的拉杆，“你们，谁也不想看到对方难受吧。”

滚开始缓缓转动，尖齿贴合着母二的足底慢慢擦过，楚飞雪毕竟体验甚少，此时已漏出几声嘤咛。而楚天香则经过多年磨砺，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