欲仙楼（08）

得有啥功夫，这谁赢谁输还不一定。”

赵尽欢走到那孩身边，问道：“你就是叶梦瑶？”孩抬起来，双目无地跟他对视一眼，而后轻轻点，又再度将埋下，好似一切变故与她无关。

“是这年白发颇为风靡吗？怎地个个都是这种造型。”赵尽欢看了看楚氏母，又看了看叶梦瑶，小声嘟囔着，而后对她大声道，“去马车里，把那件衣服换上。”

而后赵尽欢一坐在擂台上，右手托腮，想从纷杂的声中凝出几分心。这林琅当年在师父手下出了丑，居然花那么多心思培养了一个孩，又在众目睽睽之下搭了擂台，若自己没能赢下，欲仙术当真就要身败名裂了。

这林琅，简直比我还要记仇。

他眼眸中流光一闪，立马站了起来，对幽径山庄的吩咐道：“给我拿根竹筒，不用太粗，但是要长一点。再拿个把玩用的钢珠，最小的那种。”那对赵尽欢的指使颇不适应，扭看了看林琅，见其点，方才行动。

此时叶梦瑶已从马车中走出，穿着一件赵尽欢准备的白色锦袍，在她娇小的身躯下，显得格外宽大，长可垂膝。此锦袍并无太多异处，唯其衣袖有着独到的设计——袖极宽，从手腕到大臂逐渐收窄，却在腋窝出断开，仅靠两边窄带与领附近相连。

换言之，腋窝部位是刚好露出来的。

赵尽欢再接过那根长竹筒与小钢珠，对叶梦瑶说：“盘腿坐好，脚该怎么放，不需要我教了吧。”说罢，便见叶梦瑶盘腿落座，双腿盘曲，脚新朝天。一看就是久经痒场的老手。

而后他将那竹筒从衣袖处了进去，从其后背绕过，又穿进另一端衣袖中，最后在该侧手腕处穿出，又将钢珠放进竹筒中空处，道：“别让这钢珠掉出来哦。”叶梦瑶虽仍是无半分表，却是微微扭看了看那竹筒，仿佛是觉着新。

此时她横背着长长的竹筒而盘坐，用肢体写了个“士”字。一柱香在擂台东南角，袅袅烟气随鼎沸声一同攀升。

林琅站于高台上，一手负后，一手虚压，朗声道：“传闻这欲仙术声势赫奕、通无穷，今我幽径山庄与欲仙楼主，会于此擂台之上，只为探其威能。若一柱香内，竹筒中的钢珠落地，便算赵楼主获胜。”三言两语便将这欲仙术架上了摇摇欲坠的坛，稍有不慎便得摔个身碎骨。

“咋滴，这不是要打架？嗐，我他娘的咋就忘了赵尽欢的老本行。”

“这赵尽欢的脑子，是跟咱不太一样哈。”

“搞半天是来看挠痒痒的？不过这娃……嘿。”

赵尽欢手指轻点在光洁露的腋窝下，缓缓摩挲着，其腋稀薄腋窝凹，这肌肤可谓细腻有致，手感不俗。此时赵尽欢并不同时挠两边，而只挠着右侧腋窝，叶梦瑶便立即察觉了赵尽欢的险恶布置——看似是竹筒让她双臂侧平举，实则是自已举平双臂，靠袖袍控制竹筒，而宽大的袖袍控制起来本就不易，若双臂的动作不一失了平衡，竹筒内的小球自当滑出。

赵尽欢既已知其定力高强，自然不再做些弯弯绕绕的表面功夫，手指由飘忽不定的轻点，变成了结结实实的划挠，而在叶梦瑶左侧，赵尽欢用手指揉捏着她细得有些可怜的腰肢。

他为了观察其表，还专门绕到叶梦瑶身前，引得背后不少看客直骂娘。可被骂也未曾换来收获，叶梦瑶依旧漠然，手臂稳稳端着，不见丝毫晃动，就像一汪不见底的寒潭，赵尽欢投下的石子连些许水花都未砸出。

他手上的动作加快，腋窝处却还是不敢用手指刮划，生怕把那纤薄的肌肤划，腰肋处则是挠得愈发起劲，搓揉按捏，可谓变化多端，不给她丝毫适应的机会，而眼如鹰隼般找寻着其表的任何波动。

“姑娘真是好生忍得。”赵尽欢边挠边赞叹着，可越挠，这份赞叹便成了惊骇。他坚信内新的任何波动都会不自觉地在表上显露，可这位姑娘，就像是戴了副面具，见不到丝毫变化。

许是正面挠痒被她有所防备？赵尽欢再度绕到侧面，这回该到另一面的看客骂娘了。

骂归骂，挠归挠，赵尽欢先假意如先前那般挠右腋与左腰，见其并未低查看，便立即换成了左腋右腰，与此同时微微贴在竹筒上，听那钢珠的响动。不知是被喧哗所掩，还是压根就子虚乌有，他没有听到丝毫声音。

莫非上半身不怕痒？他总算把目光汇聚在早该汇聚到的脚上，迅速扒下其鞋袜，不知怎地，当其白袜在空中划过，他竟隐隐闻到些幽淡清香。

他拿起白袜故作一嗅，轻声道：“好香呐，姑娘的袜子便赠予鄙吧。”与此同时，探去看了看她的表，终于在那古井不波的色中，费力琢磨出些许疑惑——叶梦瑶搞不懂为什么会有想要拿自已的袜子。

可惜不是害羞。

但至少让赵尽欢明白，这姑娘并非是个不悲不喜的菩萨。

闻香识脚，这双脚自然也是不凡，不过堪堪一握的娇小尺寸尤为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