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乖,穿上嘛,你看这鞋子多好看呐。”赵尽欢用哄小孩子般的语气说着,脸上又露出了甜蜜却藏着
险的微笑。
“都……都要跟他们打架了,你还在这里捣鼓这些没用的玩意儿!”殷岚也拿出斥责小孩的语气,只觉得自已受这无妄之灾实在沉冤莫雪,何况事到临
这赵尽欢还如此幼稚,更是不可理喻。
“诶,瞧你说的。”赵尽欢用手拍了拍鞋面,声音变得轻微,像个财迷在介绍自已的宝贝,“到时候是输是赢,可就全看这双鞋啦!”
“全看……这双鞋?”殷岚难以置信地望着这双绣鞋。
“即便不是全看,它也绝对是重要非凡!”赵尽欢秘兮兮地笑了笑,为还在发愣的殷岚穿上了鞋子。
殷岚在赵尽欢的忽悠下,竟也开始觉得这双鞋子是个宝贝,穿在脚上仿佛还是种荣耀,可下一瞬才反应过来,于是大骂道:“好你个赵尽欢,竟是拿我当……”
“好啦好啦,穿都穿上了。”赵尽欢连忙打断道,“把脚抬起来吧,给你变个戏法。”
戏法?殷岚认为自已吃一堑终是长了一智,毕竟还穿着鞋呢,把脚抬起来又能怎么样,他又挠不到我。
于是她就真的抬了。
只见赵尽欢又手指在鞋底点了几下,忽而便能感受到那毛刷在脚底转动。自己又被赵尽欢忽悠了,一怒之下,她的手在桌上一拍,震得那些茶具啷当作响,可她依旧侧着
,都不能将眼中的怒火递给赵尽欢,因为她生怕自己嘴角的笑意会让赵尽欢更加得意。
“最近变听话了,可喜可贺。”赵尽欢笑着解释道,“这机关毕竟还缺个驱动,因而我就将内力引了进去,以此才能带动那个毛刷。”
“内力,噗唔……还有,嗯哈嗯哈,如此用法?”殷岚不服气地问道。
“难道你还没反应过来,当时在东山剑宗的监狱里,我打在你笑腰
上的石子根本不是点
吗?”赵尽欢一边欣赏着她的态,一边说道,“那是我将些许内力寄托在石子上,再以石子为引,将内力注
到你的痒
之中。”
见殷岚忍着痒说不出话,他便继续说:“内力随意外显才是欲仙术的根本所在。”
“哼……怪不得是,哈哈……邪门歪道!”殷岚咬牙切齿道。
“这种机关术倒也算欲仙术的一部分。”赵尽欢说,“不过,好像有些名门正派的弟子被这邪门歪道折腾得不轻呐。”
“才,才没有!唔啊嘻嘻……一点也……不痒……”殷岚从牙缝里挤出这些话后,将下唇紧紧咬住,
越埋越低。
“嗯?这
嘀咕什么呢,怎么有些听不清。”赵尽欢刻意用手掏了掏耳朵,像是在治疗自己的耳背。
“我说……”殷岚的声音大了些,可刚说出两个字,原本鉴定的语气就会被笑意带跑调,于是又抿嘴许久,才接着说,“一点也不痒。”
“哦,不痒啊,那就好。”赵尽欢从身旁拿出纸笔,认真道,“那便正好,给我说说这毛刷是快了还是慢了,硬了还是软了,我也好改进改进,免得到时候棋差一着呐。”
“太慢了……不够痒……”殷岚先前的嘴硬让她骑虎难下,只得继续斥责这机关的无用,可她刚说完,便觉得毛刷快了几分。
赵尽欢装模作样地在宣纸上记录几笔,又继续问道:“现在呢?”
“还是……太……”殷岚的声音都憋得有些尖细,饶是如此,还是无法将话说完。按在桌案的手不断在上面扣动,上好的抛光的梨花木都被扣出些划痕,而手中紧攥的床单更是皱得不成样子。
“噗哈哈……唔唔嗯啊……”毫无疑问,毛刷又快了几分,殷岚本是笑了几声,却用那双划损了梨花木、揉烂了床单的手,紧紧捂着小嘴。
“如何?要不再加快些?”赵尽欢用毛笔杆在桌面上敲击着,继续发问道。
“不……嗬嗬啊唔……”殷岚本能地拒绝道,光一个“不”字就牵引出了一段轻笑。
赵尽欢故作不解道:“这样便够了?我怎觉得还是太轻微了。”
“够了……够了!嗬嗬哈哈……够了……”殷岚连忙承认道,可即便这样说,毛刷又加快了些。此时她便是穿着带坡跟的绣鞋,脚趾如同被后压,而那飞速旋转的毛刷正好抵在她的脚心窝上,柔韧的纤毛与细
的脚底贴合,不断从中攫取痒感。
殷岚只觉毛刷渗透到了脚心的
处,连痒痒
上的纹路都被刷了个遍,而一双脚丫像是被一个模具贴合,动不得半点。
“够了?看来现在是很痒咯?”赵尽欢乘胜追击道。
“不痒……嗯哼哼……轻微得很……”这位东山剑宗的首席
弟子正誓死捍卫名门正派的荣光,奈何有双怕痒的小脚,连说出的豪言壮志都没有丝毫震慑力。
“哦,轻微得很呐。”赵尽欢又在宣纸上写了两笔,“看来殷姑娘的脚并不怕痒嘛。”
说罢,殷岚竟猛然发觉脚趾缝处也多了个毛刷,自己的脚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