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尽欢也收敛其方才的严肃,十分随意地坐在她身边,言笑道:“我向来都只做正事的。”
“可惜茶水已凉,无法招待赵大
了。”柳江雪说罢后便不去理睬,只直勾勾地望着,等待赵尽欢的下一步动作。可谁料赵尽欢并未做何孟
之举,反而郑重其事地对她说:“明
渡江,我想请你助我一臂之力。”
柳江雪转过身去,只是把一堆香囊从匣子里拿出来,如数家珍般一一排开,而后不断把玩着手里的翡翠镯。这些物什全是这些天她从临江城里淘来的,品相可谓劣质,也只能骗骗她这样不懂行的
。
可此举的言外之意已再明显不过——陪你在此待了七
已然算是站队,明
又岂会袖手旁观。
“那便谢过柳宗主咯。”柳江雪她既不如殷岚那般畏惧自己,也不像楚氏母
被凰鸣楼当众讽刺过,竟也答应得如此
脆。赵尽欢也
脆地道过谢,而后一摆衣袖,飒然起身,向房门处走去。
柳江雪并未起身相送,只是恬然道:“我可一字未说,赵楼主就不怕我反悔?”
“呵。”赵尽欢轻笑一声,又转身坐了回来,凝视着柳江雪的侧颜,说,“记得柳宗主亲
许诺,绝雁三大秘宝齐归,便任我处置。若是反悔……可得想想自己到时的处境呐。”
柳江雪终于转过
正视赵尽欢,道:“赵楼主就不怕我连这个一起悔了?”
“那我倒要向全天下昭告柳宗主的言而无信了。”赵尽欢一边说着,一边趁着夜色作掩,悄悄将手从烛台下伸出,向柳江雪的腰间探去。
按理说,柳江雪这样的
物早该发现这一只图谋不轨的手,凭她的武艺,也绝然有阻拦它的能力,就像上一次两
在马车里的那样。
可眼下,这只手居然稳稳触及到了她的身体,这真实的触感此刻如同幻影,令赵尽欢不敢相信。
他毫不客气地在她腰侧一捏,隔着一层薄薄的单衣,肌肤的温热与柔滑,均在他指尖
墨登场。而柳江雪娇躯一颤,却又好似一切没有发生般,只是淡淡地望着,从她眼中读不出任何的羞赧或是畏惧。
火烛的光芒太过局限,仅能照亮她的半边脸颊,而另一侧则
藏在
影之中,赵尽欢也无法看清她的全貌。而他伸出的手亦是埋在黑暗之中,柳江雪亦难以用
眼去察觉。光芒之下仅有对谈二
的侧脸,显得氛围诡秘而
沉。
赵尽欢不觉尽兴,手猛然地在笑腰
附近捏了许久,想去试探她有几分惧痒。柳江雪毫不隐瞒地轻轻扭动身子,但烛光里的侧脸上,却看不到与痒有关的反应。好似刻意将一切都压在不可见的
邃之中,
饰一片如常的太平。
赵尽欢故作无奈道:“看来柳宗主还是言而无信呐。”手仍在腰间捏个不停。
柳江雪不解道:“何以见得?”在她张嘴的一刹那,赵尽欢刻意将手迅疾地钻
其腋窝,柳江雪也随在只手的升起而抬了抬身体,
部险些离凳,但说话的腔调却没有多少变化。
她本欲伸手阻止,却是悬停在了半空,任由赵尽欢在腋窝处胡作非为。
却也绝非那么畅通无阻,柳江雪似乎还没有张开手臂供
挠痒的毅力,故而紧紧将赵尽欢的手指夹藏在一窝软腻之中。
可腋窝的挠痒本就不担心对方的挣扎,只要手指放进了腋窝,便已大获全胜。于是赵尽欢一边蠕动着手指一边回答道:“那
分明说自己怕痒,如今却不见得。”
尽管柳江雪的手臂夹得越来越紧,扭动幅度也在加大,可赵尽欢依旧这般说着。他依稀察觉出柳江雪一种十分诡异的心态,好似在用黑夜做自己的遮羞布,好似烛光外的一切都不存在。
故而柳江雪紧绷着表
,道:“赵楼主为何不在自己身上找原因?”
“诶,柳宗主此言差矣。此等原因自然只能在你身上找。”赵尽欢坏笑道,明晰了柳江雪的放任后,也开始大胆起来。将另一只手放在她手肘处,而后轻轻抬起。
柳江雪只得配合着,颤颤巍巍地展开了腋窝,赵尽欢的五根手指立马盘踞在腋窝
处,时而刮划时而点按,引得柳江雪好些次将手臂强行夹起,又被赵尽欢轻轻抬高。
赵尽欢终于在她的脸上察觉到了几分细微的轻颤,厚唇也渐渐抿起,他毫不掩饰地盯着她那逐渐被笑意占据的表
,眼中满是得意。
柳江雪则被他看得俏脸生霞,映着烛火的目光中再不是一潭死水。
“柳宗主的腋窝比寻常
子要软上不少,当真是……”赵尽欢一边用手指体悟着那份柔
,一边想着词汇去描述。柳江雪却白了他一眼,重新将手臂夹紧。
赵尽欢自然不再接着形容下去,而是转而以遗憾的语气说道:“看来柳宗主的腋窝虽是怡
,却并不如何怕痒呐。”赵尽欢刻意瞟了一眼她那双穿着白靴的脚,嘴角抑制不住地坏笑着。
柳江雪脸上
晴不定,隔了许久才以含糊不清的
吻说:“难道还要我自己给你吗?”
“那便恭敬不如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