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几乎倒在椅子上。
筋疲力尽的我跪在妈妈身边，盯着她满
大汗、满脸
的脸。
看到格伦的沾在她的脸颊和肩膀上，我怒火中烧，厉声喝道：「你个混蛋！你怎么敢这样？」
我开始想站起来，但妈妈抓住了我的肩膀，俯身在我耳边说：「如果这就是最坏的结果，没关系，马克。他并没有对我怎么样，不是吗？」
「我……我不是故意的。」
格伦说道，我惊讶地看着他。
「我真的只是想看看你们母子的
。」
他直视着妈妈，补充道：「对不起。」
「是啊，好吧，带着你的歉意滚出我的房子吧，你得到了你想要的，你这个扭曲的混蛋，现在滚吧！」
妈妈大喊着对他说。
她不想让我继续攻击他吗？格伦瞪了我们一眼，站了起来，拉起裤子遮住还在滴水的
。
让我松了一
气的是，他从我们身边向门退去。
「我要走了，不过
士，你说我是那个扭曲的混蛋，一定是在开玩笑。你们俩
起来就像色
明星。我不过是你们两个变态的借罢了。」
他继续后退，现在已经走到了前门旁边。
格伦伸手抓住门把手，笑道：「嘿，你们应该感谢我，是我给了你们打
僵局的机会！」
他打开门，跨了出去，然后砰地一声关上了门。
在他离开的那一瞬间，我本该感到如释重负，但我的身体却开始颤抖，我觉得自己好像要晕过去了。
妈妈问：「马克，你还好吗？」
「我……哦，天哪，妈妈！」
我惊呼道：「我们刚才到底做了什么？」
妈妈没有马上回答，而是眼睛盯着我，似乎在等我再说些什么，见我没有说话，她轻声说：「我们只是做了我们必须做的。」
她伸手从地上抓起我的衬衫，开始擦拭脸上的。
我注意到她的手在颤抖，我把我的手放在她的肩膀上，问道：「你呢，妈妈，你还好吗？」
「我很好，」
她点点，然后给了我一个疲倦的微笑，「地狱般的两次高
和被一个年龄只有你一半大的男
，是很多心目中的美好时光。」
「但如果是她们的儿子就不一样了。」
我说：「天哪，妈妈，那爸爸呢？」
「嗯……」
「还有，」
我继续说，声音有些颤抖，「那我们以后呢？」
「首先，我们不会告诉你爸爸。开始的时候我就告诉过你。」
她翻了个白眼，「我想你知道为什么。」
「但……」
「马克，我们都没有受伤。那个疯子还说他很抱歉把
在我身上。所以，爸爸没理由知道，这只会吓到他。」
「好吧。」
我点点，「我想你是对的，但是我们，我是说……我……」
「马克，没事的。」
她扔掉衬衫，滑过来用胳膊搂住我。
我意识到她的
房紧紧地贴在我身上，我们仍然完全赤身
体。
几分钟前我还没觉得有什么不妥，但现在一切都结束了，我觉得应该有什么不妥。
不过，她抱着我的感觉还是很好，所以我紧紧地回抱着她。
「听着，宝贝。」
她在我耳边说道。
「我们做了他想要的，所以他才没有过激的举动。你和我刚刚经历了一段难忘的经历，其间你表现得很出色，我知道你现在很害怕，其实这没关系，你不要担心我们做了什么，我们只是做了我们必须做的，就像我告诉你的，我们只是在演戏……」
「妈妈，」
我停顿了一下，然后继续问她真正困扰我的问题，「你真的是在演戏吗？」
妈妈的手臂一直搭在我的肩膀上，但又放了下来，直到她看着我。
「你是什么意思？」
「你知道，我是说我知道我们不得不这样做，但你真的很投
，而且你做的一些事他并没有要求，你看起来很平静，还有……」
我耸了耸肩，「也很主动，甚至还开了一个玩笑。你那是在演戏吗？」
妈妈给了我一个怪的微笑，「你是吗？」
「啊？」
我猝不及防地问。
「你是在演戏吗，宝贝？因为一旦我们开始了，你肯定不需要怎么哄，而且最后的那一刻你
我的速度还不够快吗？」
我开始脸红，她的下一个问题让我的脸更红了。
「那么，你真的喜欢看
伦色片吗？」
「我……嗯……」
我无法继续看着她，转过小声说：「是的，但这并不意味着我想这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