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母子父女杂交）

家庄学校」五个红字。大门用栅栏铁门锁着，

有工每天看管着。学校里面有一幢六层红砖高楼是学生上课的教室，两侧各有

一排两层的低矮的水泥房子，就是学校老师的宿舍房子了。那些从师范毕业的学

生分配到这个山村学校教书，就住在这样一间间的房子里面。因为本庄出去的读

书很少，真正从本庄附近来教书的就那么两三个，因此，大多数老师都是

其他村里或者县城里的大学生。而程家四子程皓离算是其中的一个佼佼者。从市

中级师范学院毕业就到程家庄学校任教的他，经过十多年的磨练和成长，在去

年的老校长退休家养老之后，县 教育局就认命他做了程家庄学校的校长。都

说程皓离 年纪轻轻就做了领导，将来一定能够在官场上有一番大的作为。

而这程皓离也是一副儒雅模样，对庄里乡亲们恭恭敬敬，说话客客气气，生

怕得罪了父老。

每当们说起这校长时，无不称赞其格之良好，才能之无双。

很多父母把自己的孩子送到这学校，像将自己的前途寄托在这校长身上一样，

没有谁怀疑这样才德兼备的校长会将自己的孩子教坏，不会读书只能责怪自己的

孩子不努力。

们为这位校长惋惜的是，到该成家的 年纪了他还是 一个过。

那些成绩不怎么样好的学生，就经常自己编一些自己不喜欢的老师的笑话。

比如，「周小青，校长儿」、「李大娘，骂他娘」等。

周小青，是刚刚从省城毕业才走上工作岗位的教师，年龄刚过二十一。高

挑的身材，鹅圆的脸蛋， 夏天穿着农村看了之后就会脸红的黑白相间的花裙子，

一双黑皮尖角的高跟鞋，和分别不大的长筒四线袜子。庄里的见了，不屑

一顾地说「不要脸」，仿佛家身上有什么东西专门勾引男一样。男见了，

假装不在意地瞟了又瞟，恨不得想象着有一天那裙子一下被钉子什么的撕，露

出没穿内裤的场面一遍又一遍的出现。

这样一个见过外面花花世界、穿的袅袅婷婷的子给这所学校甚至

这个庄子带来的话题是多方面的。男见了心底垂涎，有些年轻男教师有想

要往的意愿，但是每当看着周小青那冷冰冰的脸蛋儿，县城家庭的出身，便自

知和她不是同一路。似乎她到这个学校任教完全是像一场观看 风景的旅游，什

么时候想走就走。但是结果是来了这么长时间，家里还是没有找好关系，给她找

一个更好的工作岗位。

程家庄虽然是农村，但山清水秀，水美土肥，民生活富足淳朴。距离县城

也不是很远，一条水泥马路直通县城，比起县里的其他地方，已经算是皇天厚土

了。对于那些孩儿在身后对自己的胡话，周小青听了之后，自然是气得皮发

麻，感慨这样一个山清水秀的地方竟然会生长出这么粗野的孩童出来。但是嘴长

在别的身上，自己也没有办法管住他的，只要没有在自己面前胡言语就

是了。而对于他说的和校长程皓离之间的事，那是其他绝不会知道的秘密

事儿。就算有，怎么会承认呢？因此，保持沉默不争辩是最好的办法。

当自己真正地和校长接触之后，本来有的那点心高气傲的劲儿，渐渐地转变

为一种莫名的 躁动了。虽然程皓离出身在农村，但他爹是一个有着十几年军旅生

涯的军，也算是一个受过高等 教育的。

其实不管哪个方面，家都不比自己差。为什么对校长有那么多的偏见呢？

是自己看穿了校长那表面平和、实则内心亲近色的秘密吗？想起每当校长和

自己单独呆在一起的时候，校长表面对自己安排工作，实则偷偷瞟瞄自己房的

色眯眯眼神，想起自己偷偷观察到校长对其他教师的浑水摸鱼，又开始反胃了。

于是在心中肯定：程皓离校长就是一个披着皮的 禽兽，是一个骚 禽兽。于

是心里下定决心，快快地离开这个是非之地。

但是万万没有想到的是，这个 禽兽竟然敢如此快的对自己下手。来不及 挣扎，

来不及细想，自己就失去了贞，就失去了作为一个本应留给自己最男

的第一次。

禽兽啊，如果你直接说出来，我还有可能妥协呢？ 禽兽啊，你就这样毁坏一

个来自他乡的清白子，而自己却毫无证据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