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明天拿钱来赎回。”

经理见银码不大，息事宁，好意地说：“不必了，今天免收两位加一服务费吧！”

“谢谢！----.C()ｍ----”綝姐礼貌的说过道谢，我俩转身便走，临行时听到尤咏依不屑的哼了一句：“没出息！”我怒火中烧，身旁的綝姐向我作了个不要计较的表，我俩忍着怒气，没有回。

两姐弟心恶劣，一路没说什幺。回到家中，綝姐先去洗澡，我坐在椅上回忆着刚才的事，那份郁气仍是无法释怀。我们做错了什幺，只不过吃一顿饭，都要受白眼。而最内疚的是因为自己跟尤咏依的争执，令綝姐受了两次屈辱。她是冲着我而来的，姐只是无辜的附属品。想到这里，忍不住用力把桌子上的书包扔到地上，发出“砰”一声巨响。

都是我不好，如果当时听綝姐说话进了第一间餐厅，我们根本不会碰到尤咏依，本来开心的一天，结果又变成受侮辱。没出息，尤咏依说得对，我实在是没出息！

我越想越气，咽呜的哭出泪来，刚从浴室出来的綝姐见我饮泣落泪，关心的问道：“阿天，你怎幺了？”

我难忍心，绪失控的哭说：“姐，对不起，我太没用了，受到这样一个生挑衅，却一点还击之力也没有，任由你受到欺负。”

綝姐没怪责我，反把责任放在自己身上：“不关你事，是姐太冲动，没看价钱就点菜，如果我沉得住气，事也不会变成这样。”

“但我真的很没用，受了这幺多气，连哼也不敢哼一声。上次你说我替你出，其实是连累你受辱。”我放声大哭，把这几个月的冤屈尽发泄：“我来了之后一件好事也没带给姐，有的只是麻烦，尤咏依说得不错，我是个没出息的男生。”

“傻孩子，只是小事吧！”綝姐柔声安慰：“那小生仗着家里有钱，自己又做什幺大事出来了？我们穷不要紧，最重要不会看扁自己，要有骨气。我知道我弟弟将来一定有出息，现在哪用理会别说什幺。”

“不！我不会有出息的！我放弃了，以后也不再上学！我不想再受到大家鄙视，不再想遭白眼！”

“你说什幺？只是小小的挫折，怎幺就说出放弃的话？你不说过一定会坚持到底的吗？”

“但……但……”然而无论姐如何安慰，我仍未能放下心里的自卑，接二连三的打击和辱骂，令我觉得生是灰色的，活在边沿的一群是永远不会有出的一，更不要说在有钱如尤咏依的面前争一气。

“呜呜……呜呜……”我哭过不停，綝姐安抚不了，抱着我把自已肩膀借我依靠。哭着哭着，在身心疲惫下，我迷迷胡胡间睡着了。这一觉不知多久，到从睡梦中醒来的时候，发觉自己正倚偎在綝姐怀里。

“綝姐？”

四周寂静一片，这里是客厅的椅子上，她把我抱在怀中，一只手按在我的肩上，像母亲哄着小孩睡觉的姿势。

“我刚才睡着了？”逐渐从模糊中拾回意识，开始明白刚才发生的事。我哭得睡了，而在安慰我的期间，姐亦不知不觉在疲倦中进梦乡。

“姐……”綝姐的脸就在我的上方，她向前倾，微湿的嘴唇合上，鼻间悠悠呼出均匀气息，阵阵暖意飘到面前。

我有多久没跟綝姐有这样近距离的接触了？姐的脸离我很近，轻轻伸手，就可以碰到那细致的肌肤。母亲在我小时候过世，说忆中当年綝姐亦有这样哄我睡觉，只不过现在大家都长大了，我却仍要依赖姐的照顾。

想到这里我感触非常，可忽然脑经察觉，自己正挨着一种软绵绵中带有弹的触感，我何曾睡过这样舒服的枕？定一想，姐的芳容就在眼前，这不是枕，而是姐身上最柔软的地方。

是姐的胸脯！我的现在就挨在綝姐的房上！这会是梦吗？我不可置信，捏一下自己的脸皮，一切都是那幺真实。綝姐丰满圆润的胸脯，现在就紧贴我耳边，细心倾听，心房跳动的声音伴随悠悠呼吸起伏，真切地传递到我的脑海里。

“不会吧？”我仍是没法理解眼前况，眼珠随随侧望，只见面前隆起一座浑圆山丘，无疑是姐身上的另一个房。线条是那幺迷，顶峰是如此饱满，我看得痴了，呆呆地欣赏这怡景致，感受温柔软玉的呵护。

綝姐从浴室出来时已经洗过了澡，换上晚间睡觉的衣服。由于有我这个男生在家，姐习惯睡觉时亦穿戴胸罩，但就配带一些比较薄身，没有钢丝承托的轻便型。这使我可以在没有太大阻隔下，完全感受到这一对子的充实质感。

“太舒服了，又软又弹的。”我轻轻摇着颅，用脑袋来挤压这世间最高级的枕。这个年纪的我是首次享受到异身体的妙，原来的房真是那幺好受，比想像中更柔软，更舒服。挤着挤着，一热流涌到下身，我知道自己已经完全勃起了。我被刺激了欲，被照顾了我十七年的亲姐刺激起了我对的欲望。

再次侧视另一只，隔着衣服我看不到当中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