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谢楠活着的时候也不剃腋毛，就这样露着腋毛
去演出，开记者会或是出写真，虽然有
炮轰，但是该红照样红——刮腋毛或许
是
被男驯养的标志，因为男总不能允许自己的露毛给自己以外的
看，后来便渐渐成了传统，谁知道？又或许，这只是因为某个公司要向
推销
刮毛刀而已。
从谢楠家到学校，要坐地铁，但陈星好久没坐过。很长一段时间以来，她每
天晚上再晚都要回家，而且她也固执地喜欢骑单车。
她喜欢感觉——那种下身与车座摩擦的那种感觉，甚至有些翘起
用力蹬
车时尾随的眼光和
哨，这让她想起那部叫做FrvolousL[1]的意大利老
色片，里面那个骑单车的孩子也喜欢穿红衣服——心很好或者很不好时，
她骑车会不穿底裤。
今天不骑车，但她也不会放过自己。沿着楼梯一步步走下地铁站时，她扶着
栏杆，腿还是有些颤。
有说，的一生里，心跳的次数和高
的总时间都是有限的，用完了便
没有，便该死掉了。她怀疑这个说法，因此总是想尝试。
遥控器在书包里，一路都开着，身体里面那个有着小马达的硅胶蛋蛋不眠不
休地工作。
很多时候，她喜欢让自己在公开场合如此局促，近乎自虐——有感觉，却不
能哼出来，只能喘，但是她又不想停下来。于是，她开始向四周看，希望分散一
下自己的注意力。
地铁站里不很多，陈星的眼光扫过去，然后停在角落里的坐着的马尾辫
孩身上——她留了一
长长的发，扎成一条大马尾，自自然然地垂在身后，只
挑染了几绺淡黄——谢楠是喜欢扎马尾的，陈星自己从前也是扎马尾的，只不过
后来剪短了发，所以她本能地对于梳马尾的孩感兴趣，于是她把目光停在那
孩身上。
孩十八九岁的样子，皮肤很白，两颊上微微有几个浅浅的雀斑，脸的线条
很明显，眉毛很粗，睫毛很长。她半低着，垂着眼，一脸淡然的样子，戴着耳
机，似乎在听MP3，边听边专心致志地咬着手中塑料袋里那个不小的汉堡包。她
上身穿一件浅米黄色的短袖T恤衫，胸前是米老鼠的卡通图案，很可
，只是领
比较大，可以清楚地看到脖颈两侧的锁骨。下身是一条浅蓝色水洗布的裙子，
白袜子，穿凉鞋，只露出两截光滑的小腿。两条腿，似乎很悠闲般，一张一合一
张一合地动着，每次并拢双腿的时候，她都会不经意地皱一下她的粗眉毛，似乎
会用一点点力气，而她的鼻翼也会轻轻地张开一点。
陈星觉得嘴唇有点
，于是吞了水，走过去。
「可以坐你身边吗？」她开问，指了指孩身旁座位上放着的黑色双肩背
书包，声音依旧低低柔柔的。
孩抬了抬眼，淡淡点了点，什么也没说，只是把书包拿了下来放在脚边，
便继续听她的音乐，吃她的汉堡，动她的腿。
坐下来的时候，陈星听到孩耳机边流出来的那一点小提琴声——这琴声，
她熟悉。
「谢楠的？」她问了一句。
「嗯。」孩点点，把最后一汉堡咽下去，信手把塑料袋丢进身边的垃
圾桶，然后补了一句，「她昨晚跳楼了。」
陈星当然比谁都清楚，毕竟和谢楠说最后一句话的就是她。可是她对孩有
些好，于是随问到：「你怎么知道的？」
孩微微一皱眉，似乎显得有些不耐烦，但随即又淡淡地说：「昨晚那时我
正好在阳台，听见她拉琴，然后看着她落下去的。」
她的声音依旧很淡，但是，她把腿夹紧了。
「你家住她楼下？」她这次是真的有些吃惊——常去谢楠家，却不知她还有
这样一个好邻居。
「我同学家，」孩又是一皱眉，似乎不想她再问下去，于是一气全说了
出来，「……那时候我和他在他家阳台Mke.」然后便把身体向角落里转了转。
她又开始动她的腿了，陈星看到，她的前胸微微有些颤。
「真可。」陈星想着，忽然想做点淘气的事。于是她站起身，走到面对
孩的地方，解开连衣裙在肚脐附近的几个扣子。然后她微微把腿分开了些，稍
稍把重心放低了一点，伸手进去，微微蹙着眉毛，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