讲过中枪后的反应，但是真正体
会到，还是不一样——刚才谢小雪被我打的时候，也是这个感觉吗？
——好疼啊，现在我嘴里才是真正属于我的血。
她想着，感觉疼痛和快感正随着鲜血一起从伤
涌出来，弄得她好涨，那个
完整的
似乎快要涨裂了。
她没有去大声呻吟，但也没有刻意的抑制自己呻吟。而且，她不想再多说话
了，她知道杨梦菡已经看到她的信了，该说的，都写在信里了。
——这最后的一点点时间，一点体力也不能够
费的，还差一步。
——谢小雪，我答应过你，要让梦菡活下去的。她这个，一辈子都为了别
活着，没了目标，她会死的。
——你说的没错，我们四个，最该死的是我，而最不该死的就是梦菡，她
该有幸福的。所以，就给她个目标就好，当然，这个目标……
「孙峥，告诉我，这次你没骗我，是吗？」她听见杨梦菡的声音，于是她努
力地把眼睛睁开，看着这个留着披肩发的高个子
那双已经瞪得通红的眼睛。
于是，她抿起嘴，拼尽自己的全力向杨梦菡摇了摇。
「我要你发誓，如果你孙峥信里说的话哪怕有一句是骗我的，就让杨梦菡四
肢尽断，容貌尽毁，求生不得就死不能，被千
万
，一直到死。」她听见
杨梦菡从牙缝里一个字一个字把这句话挤出来，「如果你发誓，就眨三下眼睛，
一下不多，一下不少。」
于是，她把右手里的枪放开了，挣扎着，把四指并拢，放到太阳
旁边，然
后，她眨了三下眼睛。
「混蛋！」她听到杨梦菡骂，看到杨梦菡狠狠地咬住嘴唇，感到有一滴滴滚
烫的水珠砸在脸蛋上。
——嗯，就应该是这样的，只差一点点了。
孙峥想着，费了好大的力气，把两条腿分开了一点点，然后把右手探下去了。
摸到自己
蒂的时候，她的身体抖了一下。
她看到单腿跪在自己身边的杨梦菡起了身，把她丢下的手枪拿起来了。然后，
她听见杨梦菡的靴子踩地的声音，听到她在自己身前坐下去的声音，听到她拉开
枪栓的声音。
她觉得自己一下子湿透了。
于是，孙峥开始用手指揉自己的蒂，从慢到快。她开始粗重地呼吸，开始
呻吟，但是，她听到的呼吸声音不只她自己。
当然，她知道杨梦菡也在做同样的事，很久之前，她们在一起时，除了彼此
索取，最喜欢的就是相互用枪指着对方，然后面对面地自渎到高
。
现在，孙峥知道杨梦菡正在看着她，只是她没法再看杨梦菡了。她只能平躺
在地上，任由血毫无顾忌地从她右胸的伤涌出来，她觉得自己能吸进的空气越
来越少，而体力也在迅速地流失。
——是时候了，孙峥，Dot.
她在心里对自己说了一句，然后开始加大了右手自渎的速度，似乎在下一秒
就要把蒂揉烂掉。与此同时，她尽力地睁大了自己的眼睛，把自己的左手抬起
来，用食指和中指对着自己的眼睛。
她呻吟的声音大了些，她努力地听着来自杨梦菡的粗重沉闷的呼吸，也努力
地看着她眼前那两根修长纤细的，有长指甲的手指。
——来吧，杨梦菡！吧，孙峥！
枪声响起的同时，她把手指用力地
下去。
三处剧痛一起迸发的时候，孙峥只闷闷的哼了一声——子弹击中她的那一刹
那，她的手指也进自己的眼眶了。
那一刹那，孙峥的眼前一下子迸出铺天盖地的血红，但随即便是无边无际的
黑暗。
她的手还在激烈地揉，她的蒂还是完好的，但她知道她的血尿一定已经溅
了好远，甚至溅到杨梦菡脸上了。那颗从杨梦菡枪
出的子弹灵巧地避开了她
揉搓蒂的手，从斜下方向上，撕裂了她的小唇，直直地贯穿了她的尿道和紧
窄的道，然后嵌在她的骨盆上，把所过之处一下子捣成一片稀烂。很疼，却带
了一高过一的异感觉。着感觉从下身的伤直冲顶，继而散发到全身上
下。
而双眼痛彻心肺的感觉，也与这铺天盖地的快感呼应着，手指在眼眶里面，
每一点细微的颤动都会给黑暗里的她带来钻心的疼痛，而视觉的阻断也似乎把她
的其他感官一下子放大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