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够听见，「刚才，在露露的电脑上，你做了
一些事，是吗？」
「还不知道，不过应该很快了吧。」孙莉怔了怔——其实她知道星儿会猜到
她刚才做的事
的，所以她没否认，只是骑在陈星身上，手指在
孩峰顶的巧克
力色的
上轻轻揉搓——
叠的赤
曲线和粗糙的石，形成一副好看的构图。
「星儿，我买了一张车票，但是，不知道发车的时间。」半晌，她说着，懒
懒地翻身，躺到了星儿的身边，肆意地张开手臂，让后背和石贴在一起，「星
儿，你会怪我吗？」
「不会，昨天晚上咱们就说过了。」星儿侧过，伸出手指，轻轻玩弄孙莉
乌黑柔长的腋毛，「每个，都有自己的选择，这世界上，原本就没有什么天长
地久。所以，当下才只得珍惜。」
「嗯……」孙莉被星儿撩拨得有些痒，呼吸开始急促起来，「星儿，我实在
是厌倦现在的生活了……」她说着，身体顺着石往下滑，
坐到
地上，后
背靠着石，依旧张着手臂，看着星儿的舌轻轻在自己柔软的腋毛上上留下一
颗颗的露珠。
「你不是很喜欢你的事业吗？」星儿跨坐到孙莉身上，嘴唇从孙莉的腋下一
路亲吻到她高挺的房上，然后把含在嘴里，张开嘴吸吮，尽力地把更多的
吸进嘴里。
「真好……」孙莉呻吟了一声，手抱住星儿的发揉搓着，仰起——眼前
正是吴迪的双脚，她依稀能看到那个悬挂的天使腿间紧闭的缝。
她知道，吴迪是有翅膀的，但是她没有。
「月满则亏，」孙莉喃喃地说，「笛子说她讨厌走下坡路，我也是。或者说
我比笛子还贪心，贪心到甚至会讨厌一成不变的风景……《绝响》，是顶点，我
们的顶点。」
「抛物线，」星儿松开嘴，轻声说，「和楠楠一样。」
「对，和楠楠一样，」孙莉感觉星儿的嘴在她小腹上盘桓，于是把双腿大大
地分开，「我们都一样，花了很大的气力来到一个高的地方，用力地跳出去，向
着月亮……或者彩虹，飞过去，然后在最高点坠落，画出一条抛物线。」
「莉莉，你后悔吗？」陈星说着，蹲下身去，双手按着孙莉两条大腿地内侧，
脸顺势埋在了她茂盛的
毛丛里。
孙莉听见星儿吸气的声音，她知道星儿在嗅她的体味，那与生俱来的茉莉
花味道。
「不后悔，即便不能摸到彩虹，至少，会有一刹那更近距离地看到。」陈星
的舌碰到孙莉蒂的时候，孙莉止不住颤抖起来，「可是，我也没办法像笛子
那样开心……」
「因为起跳前的代价吗？」
「嗯，这些年我为了跳舞，已经付出了很多，也放弃了我最宝贵的东西，现
在到了顶点，一下子觉得不知道再想要什么，以前能忍受的，现在也都觉得很难
忍受……」
「莉莉，你是说……？」星儿停下来，从她胯下的抬起，望着孙莉的脸。
「你知道我的英文名字Lly是什么意思吗？」孙莉嘴里问着，脚踩在地上，
双腿大大地分开，努力把胯顶出去，同时向下按着星儿的。
舌进
身体，带来一阵剧烈的战栗。
「没错，是婊子！我他妈的就是个臭婊子！」她终于骂了一句，眼泪不由自
主地淌了下来。
星儿仿佛没听见一般，撅着蜷曲在地上，埋在她修长的双腿中间，双
手在光洁的大腿内侧摩索着，激烈地用舌进出着她的身体。
「星儿……哦……天哪……给我……星儿……哦……给我，给我，给我啊！」
湖边，微风拂柳，沙沙作响。在这阵阵柳
之中，孙莉眯起眼睛，依稀看着
天边的彩虹一点点的淡下去，放的呻吟声微微有些发颤……
童晓芳
「芳……你在哪呢？」听见外面苏耘呻吟般的呓语，童晓芳一怔，看向伏在
按摩床上的红蝶，却看到她眨着一对黑白分明的眸子，朝她摇了摇。
她会意，于是开
，「小耘……等我一会。」
「去陪她吧，我在这里睡一下。」红蝶翻过身，一身赤地躺在按摩床上，
肆意的露着熊上的蝴蝶纹身，朝童晓芳笑着，脸上却有点疲惫，「你要是出去，
不用管我，睡醒了我帮你锁好门。」
「好，」童晓芳起身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