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文件原本不该在这里的，但是王欢说应该留下来，哪怕是为了一辈子用
不到。
她也不知道自己会不会用到，但是她现在很烦，所以有些想看看，或者说，
她想看看自己和王欢在一起的
子。
周茗茗想着，随手把其中一个文件打开了。
屏幕上的自己一身古代戎装，打扮成花木兰的样子，身边的王欢盘着
发，
手握钢枪，扮相是《红色娘子军》里的琼花。她们在舞台的两边，两束追光灯下，
她在舞剑，王欢在舞蹈。然后，她们相向而行。
她还记得那个时候舞台上王欢的眼睛，沉郁而坚定，那种眼从来没变过。
然后，等开始亮起来，开始有异
上台来。只是那些异很违和，不是匈
单于和南霸天，更不是点兵的可汗或者党代表洪常青，而是那些常在电视上露面，
不是明星胜似明星，一句话，万
响应，大家组织学习的物。
谁没个七
六欲，这些家伙其实也是。被放纵到无限膨胀，也同时被压抑到
极度变态。
很矛盾，但是周茗茗知道，这是真的。
作为像真正的茅台酒一样特供首长们的千面玉
和红色小天鹅，她和王欢见
这种事见得太多了。
她歪在沙发上，举着手机，怔怔地看着里面的花木兰和琼花，看着花木兰丢
了剑卸了甲，琼花解了衣放下枪，开始倒在那些怀里，衣衫凌
到熊
半露，
再看着男们开始
，看着两个跪伏着相互亲吻——那时的她，身材纤细
而活泼，有着平坦的小腹和紧趁的细腰，举手投足间都有着无限的活力。
那是曾经的千面玉和红色小天鹅，两个最坚定站在他背后的，对他崇
拜而敬仰或者心疼而怜惜，为了他可以去拼命，不怕死也不怕辱，更不用说忍耐
被别爬上身体。
可今天，那只天鹅执着的飞走，她自己……
「茗茗，听我的，别再查下去，好吗？看到了什么，就忘掉。」
周茗茗仿佛又听见王欢对自己说，她觉得有些无所适从了。
如果什么都不知道，该多好。如果从来没见过他，该多好。或许不会这么红，
但是，那个周茗茗，可能比现在快乐太多了。
她想着，看着屏幕上的花木兰和琼花鲜活的
体，忽然开始怀念自己还没遇
见他的时候——放
，但随，想和谁睡，便睡了，没有规矩，也没有牵挂。
周茗茗知道，自己想这些没有意义，于是她终于关上花木兰和琼花的视频，
开始翻王欢在怡红快绿的好友收藏。
不多，大多她都1悉，比如其中的LdyCrmson和ErldBo，但也有个
别，她并不认识：
比如PrcessStrnge、
沟里的美鱼，还有Helene.
似乎是本能，周茗茗避开了前两个名字，在那个叫做Helene的名字上敲了一
下。
Helene的像是个短发大眼睛的清瘦生，眼纯净得像个小天使，在笑，
却显得有点不开心。还有她的签名档，放肆而引注目，让不敢相信这话是出
自这个
净清瘦的生之
：
「我是Helene，每周三炮直播，
上镜的男同胞请排队约我，讨厌同恋。
我不说谎，说谎的话让我被大狼狗吃掉。」
旁边，亮了一盏小绿灯，显示正在直播。
周茗茗有些好，于是点进了这个Helene的直播间。
画面里，男斜躺，长者粗重汗毛的腿朝着镜，看不清面容，那个清秀纤
瘦的孩侧坐在男身边，一手握着那根通红的阳具，另一只手托着他的睾丸，
尽力地张着小嘴，每吮吸几下，就抬眼看一眼屏幕。
孩很瘦，很白，齐耳的短发，小脸，和照片里Helene的像一摸一样，
只是显得眼睛更大，身体更瘦，似乎有些弱不禁风——她红着脸，蹙着眉，嗓子
里哼着，似乎很享受，又似乎有些羞赧。
那男抬手去摸她小而
致的房，她没拒绝，但是身体缩了一下，眉毛却
稍稍皱起来，形成一个看起来很可的表。
一切都看起来很正常，1练，甚至享受，但是周茗茗却觉得哪里不对。
因为周茗茗是演员，而且是很好的演员，所以她能知道演戏是什么样子，比
如拍吻戏的时候为了避免被舌吻她会吃大蒜，然后在镜前还要利用卡位让观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