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
问，「还是你
让我见的那三个
之一？比如恩？」
「对，恩，确切的说，是我恩的弟弟。」梅梅懒洋洋地打了个哈欠，把
那支烟叼在嘴里点上，「那时我还在夜总会陪酒，有一次出台，几个老板拿了
让我吸，说吸了就给我好多钱……知道吗，那是我第一碰那东西，结果那天我Hgh
大了，拿着钱走出来，却昏在路边，一群小流氓把我
了，抢了我的钱，把我扔
在那里。思思……小志她姐，路过，把我带到这里，然后给我治伤，她知道我要
钱，又戒不掉那东西了，所以介绍龙哥罩着我。」
杨梦菡没有
话，她知道这个
还有自己的故事没讲完。
她
吸了烟，皱了皱眉毛，「知道吗？那天也在这里，龙哥当着我的面
了她三次，又了我一次，才答应她。后来，我俩就住在一起……思思姐很宠
我，甚至容我用自己的这张
床换了她的床……小志有时会过来。第一次见了小
志我才知道，思思每天拼了命的接活，就是为了供他上大学……我也蛮喜欢这个
斯斯文文的男孩子，有时也和他聊，还帮他补补英文，后来，一来二去，一次思
思去接活，正赶上我发烧躺在家里，小志给我煮了粥，后来……你懂的。」梅梅
说到这里，停下来，眼睛怔怔地看着床边那张桌子。
「思思知道了我们的事，倒也没说什么，只是对我说，如果她出了什么事
，
让我一定照顾好小志……红玫瑰，你说思思那家伙是不是脑壳坏掉了，我一个婊
子，能照顾他什么，无非就是指点他点功课，然后再想办法帮他存点钱，以后的
路，还得靠那孩子自己不是？」梅梅说着，把烟
丢在地上，用脚踩灭了。
「嗯，我知道你的恩是谁了。」杨梦菡点了点，「怎么没看到她？」
「半年前，那天，龙哥说有单生意让我去酒店，我却忽然大姨妈提前了，思
思就说她替我去——她也想多挣点钱，让弟弟以后能少打份工，留点时间多休息
——结果……」梅梅忽然咧了咧嘴，「记得咱俩第一次见面，我说那附近可能有
变态杀手吗？我是命大，命大到让好朋友替我……」她有些说不下去，忽然发出
了一声的抽泣。
「她是让勒死在路边的快捷旅馆的，光着身子，下面肿得厉害，脖子上缠
着她自己的丝袜……不是打电话要的那个酒店，法医说那晚上她那天晚上和两个
男做过，后来想想，可能是她接完我那一单之后，在路上遇到那家伙，想再多
做一单，结果……」她喘了气，看向杨梦菡的眼有点无奈，「都是命，不是
吗？那天，小志哭得很厉害，我没办法，就让他一次次的要我，直到最后我一点
力气都没有了，他也一点都
不出来了，就光着身子抱在一起在床上……」
「从那以后。小志变得不
说话，只是发疯的念书，打工，成绩越来越好，
每次有了点好事，他就来看我，我就和她做一次……我自己就常去那附近找生意，
甚至试着混到一些社团里去，就是想能找到那个害了思思的混蛋……我不会和他
拼命，只是想能咬他一挠他一下或者让他在我里面一管，然后
给警察就好
……但是，有个
用，他还是他我还是我，他当他的杀犯，我做我的臭婊子…
…好在，小志是越来越像样了。」她笑了笑，耸耸肩，「他自然不应该总和我这
个老婊子混在一起，现在，小志来的次数少了，我就盼着，他能个朋友，然
后，体体面面的……她老姐也是个美，所以如果营养跟上了，小志应该好帅的。」
梅梅说着，站起身来，甩了甩马尾辫，看着杨梦菡，脸上的笑容平和温婉，「红
玫瑰，以后你就住我这吧，碰上我不在的时候，帮我照顾下这孩子，我有点不放
心他。」
「你……？」听着梅梅这句话里的意思，杨梦菡皱起眉毛，看着身前这个
，忽然觉得她换了一个似的，「你现在要去哪？」
「三件事还有两件，现在该去接我的了，然后再去看我的朋友。红玫瑰，
你答应过和我一起的，不许反悔。否则……」梅梅狡黠地笑了笑，把她单眼皮的
小眼睛眯起来，晃了晃手里那张自己和谢楠姐妹的合影。
这个狐狸似的笑容让杨梦菡稍微觉得安心了些。她没说话，只是起身，把T
恤衫套在身上。出门时，她看到梅梅信手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