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茗茗姐，你冷吗？」菲儿的俏脸上写满了关切，「要不要我给你拿被子盖
上。还有，你还是睡一下吧，应该……还有一段时间才……」
她说着，回
朝谢一岚望望，蓝色的眸子里满是迟疑和悲悯。
「菲儿的话没错，茗茗，你先休息一下。」谢一岚点了点，声音清冷，
「那件事，需要很多体力的。」
「没关系的。」周茗茗让自己笑了笑——其实她有一千种办法让这个笑显得
充满自信，但是她没有，因为她不需要，「我都知道的，也有思想准备。Helene，
菲儿，我知道你们是为我好，谢谢你们，你们放心，我撑得住，和他在一起的时
间不会太多了，我舍不得睡，一点都舍不得……」
说话间，门打开，随着高跟鞋的声音，一袭白衣的杨琳走了进来。
「琳子，检查怎么样？默儿呢？」周茗茗开
问，她发现杨琳的那张鹅蛋脸
有些红晕。
「检查都没问题，其实大部分的检查早就做过了。」杨琳耸了耸肩，随手擦
了擦鼻尖上的汗珠，「默儿不放心你，还想过来，但是我哄她睡下了。茗茗，你
还好吗？」她边问，边走上前，抬手摸了摸周茗茗的脸。
手指滑过的时候，周茗茗闻到一
异的芳香，垂眼看去，纤细而优美的指
尖，兀自沾着一点晶莹的花露。
莫名地，她心里跳了下，于是伸出舌，去舔杨琳的手指。杨琳的手缩了一
下，却终于没有躲开，反而向前递了递，任她把自己的手指卷住，开始像吃
糖似地轻轻舔食。
「琳子，和我说说默儿，说说你们的事。」周茗茗的话音含含糊糊的，她感
觉杨琳的指尖在她嘴里轻轻的颤抖。她猜自己的舌把杨琳弄得有点痒，但她没
有停息来，甚至开始轻轻吸吮。
「知道吗？你现在吃到的是我的水，不是默儿的。」杨琳开，然后满足地
叹了气，才继续：「默儿受过很重的伤，所以她瘫痪了，腰部以下一直没有感
觉，当然，也没法做
。每次我和她在一起的时候，也都只能是揉她的熊，当然
她会有感觉，但是不够。默儿告诉我，以前她睡不着的时候就会自慰，或者
脆
夹个枕。我们在一起以后，每次就都是我哄她睡。但是哄她睡时，默儿她总是
不让我碰她，而是自己揉着熊，然后看我在她面前手
或者是和别
做，她说
这样可以让她的大脑回忆起从前高
的感觉，然后她才能一点点睡过去。」
周茗茗看着杨琳的眼睛，她忽然发现，杨琳的眼睛里似乎有一些东西是她在
那个男里没见过的。她有些贪婪地盯着杨琳的眼睛看，也静静地听她说下去。
「她原来是个挺活泼的
孩子，跑跳疯，有点像现在的我，而那时的
我却有点儿像现在的她……她喜欢夜跑，而那时我喜欢在晚上街上
走，所以我
有时会在街上遇上她……那时我不知道她的名字，但是她那时的样子我一辈子也
忘不掉。她总是穿西红色的运动衣，扎着发带梳个马尾，个子不高，腿却显得很
长，熊也不小，跑起来像两个大白兔似的一跳一跳的……」杨琳说着，
不自禁
地咧开嘴笑，露出了那两颗小虎牙。她仿佛有些出，那只自由的手不自觉地盖
在了周茗茗赤
的
房上，碰到了她房外缘的那个有些明显的伤疤。
周茗茗打了个冷战，她没有反抗，反而把身体挪了挪，似乎想让杨琳的手更
舒服一点。
但是这个动作让杨琳回过来了，她抱歉地笑了笑，似乎想把手抽回来，而
周茗茗却先一步把杨琳的手按住了。
「我猜的我熊和默儿的熊手感有点像，除了我的伤疤，」她说，朝杨琳轻轻
摇了摇，「琳子，别放开，就这样。」她看向杨琳，眼光里带了一丝恳求
杨琳苦笑，也没再管身边的菲儿和谢一岚，就这样侧着身子坐到了周茗茗的
床上。
「琳子，接着说，我想听。」周茗茗轻声说，把杨琳另外一只手放到自己另
外一边的房上。那根食指湿漉漉的，周茗茗知道现在那上面都是她自己的唾
了。
「嗯，」杨琳点了点，纤长的手指开始有意无意地捻着周茗茗的硕大的
，声音微微有些往，「我很喜欢看她，所以也穿上了跑步的衣服，有时甚至
会远远地跟着她，直到她跑回家。知道吗开始我跟不上她，但是慢慢地，我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