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T恤衫，一条短裤，还有一个模模糊糊的
形印记。而灵儿的
脚边已经多了一个小小的瓷坛。
何静长出了
气，看着灵儿开始把梅梅的衣服和那把残
的吉他收起来。她
知道自己也该去下一站了，但是她却没有动，只是静静伫立合十，嘴里喃喃念诵：
「紧那罗[7]言：」善男子，是故当知一切音声从虚空出，当知是声即虚空
，闻已便灭，若其灭已同空住。『是故诸法若说不说同虚空，是故应当不
舍空际，如音声分，诸法亦尔……」[8]
念诵声中，夕阳把她整个镀上一层金辉，包括她光亮的
皮，还有她手腕
上挂着的那个憨笑的黑色偶。
红蝶
「小凌，这就是你这次游戏的门票？」把玩着手里这个黑色的偶，红蝶的
呼吸有点急促。她的两条腿肆意地分开着，而伍凌的那颗有着栗色短发的颅
正埋在她的双腿之间。在伍凌修长的脖颈之间，垂着一个
致的白金吊坠，是一
个由五个镂空菱形拼成的倒置五芒星，朝下，脚朝上。
「嗯。」伍凌并没有抬，只在鼻子里轻轻地嗯了一声，然后伸出舌，扫
过面前红蝶致的
户。
那两瓣紧紧闭合的小唇，仿佛一个美的蚌壳，只是表面的色素有些沉积，
形成一种浅浅的棕色。蒂包皮有些褶皱，形成一个小小的「」字，中间吐出
那个晶亮的小小
珠。
每次伍凌伸出小手指轻轻地在上面抚摸时，半躺在座椅上的红蝶都会随之报
以一阵轻轻的战栗。
「最后也没能陪你一起……」红蝶吁了气，把属于伍凌的那个小黑放在
自己熊，用那个黑亮的小脑袋轻轻蹭着自己浅棕色的
，「有点遗憾呢。」
「你得到了你想要的，我也得到了我的。」伍凌用双手扶住红蝶的胯骨，把
身体微微撑起来，然后开始在她修剪整齐的可
毛上盘桓游走。
她的五芒星吊坠垂下来，尖端扫在红蝶的蒂上。冰冷的刺激感觉让红蝶想
要挣扎，却被伍凌的两只手按住。
「而且，我也并不孤单。」
伍凌说着，眼睛朝着游泳池看过去，红蝶也跟随着她的眼光看过去。
她看到在角落里
缠的冰冰和小北，池水里的章萍，池边一手托腮微微发痴
的孙莉，还有不远处被三个男围绕的，顶着一墨绿色发的吕绿。
「小凌，你是说，她们里面……」红蝶怔了怔，「我猜到一个了，其余的…
…」
「不知道你爸爸会不会生我气，我没法评价他对她身边的这些
是好还是
不好，但是至少我知道她们对你爸爸都很重要，而他也是对她们用了心的。」伍
凌说着，把身体再向上滑，让自己的那对房和红蝶的房轻轻摩擦，勃起的浅
咖啡色贴在那只蝴蝶血红色的翅膀上，「不过，这一次，我从他身边带走的，
怕不只一个。」
「我相信这对于有些是解脱，每个都有自己把握生命的权力，而不是被
什么出于什么目的左右，」红蝶点，「对了，小凌，我一直想问你一件事。」
她说着，停下来，双目灼灼地看着伍凌的眼睛。她觉得伍凌其实已经猜出她
要问什么了。
但伍凌终究没有抢答，而是给了她一个说下去的示意。
「他要过你吗？」
红蝶终于问出来，用自己的额贴着伍凌稍稍有些高的额，嘴唇几乎与她
的唇相碰。她边问，边把一只手伸下去。
指尖滑过伍凌那个致肚脐的时候，红蝶听到身上的轻轻呻吟了一声—
—两具身体贴在一起，身材有些相像，除了发的颜色以外，甚至有点像是一对
双胞胎。
「只有一次，我主动给他的，不过你知道我一直是吃长期避孕药的。」伍凌
没有回避，甚至舔了舔嘴唇，「说实话，他算是我见过的最有魅力的男了……
猜猜在什么时候？」
「我知道了，」红蝶勾住伍凌的脖子，「岛上那段视频是我发给他的，我想
他会喜欢白雪公主的表演。」
「拜托，大小姐，那时他虽然压在我身上，但是咱们都知道他在看谁。」栗
色发孩皱了皱眉，轻轻叹了气，「不过其实，他还在看另外一个。」
「谁？」
「李姨。」
「是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