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那里了？」
「对，我刚刚看过木兰了，很勇敢的中国公主。她和她的宝宝在一起，而我
已经把我的刀拿走了，现在我在晒月光。」
「A，谢谢你，我知道你很重视你的刀的。」
「不用，木兰能用自己最珍贵的东西帮助
，我当然也愿意用自己珍贵的东
西帮她。对了，噩梦，我似乎在这里看见红玫瑰了。」
「红玫瑰？那是谁？还有，我很久没听到你叫我噩梦这个名字了，黑寡
。」
「这一代的捕鸟蛛，和你和我一样，她也已经完成了她的No.100.」
「可惜，还是解脱不了那个诅咒，我们都一样。」
「只要努力，总会有机会的，我相信迹，就像我相信异公主一定会让
莉儿站起来的。」
「嗯，一定会的，那是她的愿望。」
杨琳
「琳子，辛苦你了……」
杨琳从谢一岚的声音里听到了一丝哀伤。她还在无影灯下忙碌着，事实上从
下午到现在，她一直没有停息下来——
罩遮住大半张脸，只露出微微蹙起的眉
毛，黑白分明的眼，以及挂着细小汗珠的
致鼻梁。
她抬起
，用眼睛朝谢一岚笑了笑。其实她笑的时候，小虎牙也露出来了，
只是藏在罩后面，所以她知道谢一岚看不见。
此时，谢一岚早已经把那件在周茗茗切腹时被溅得血污斑斑的白大褂脱掉了，
她还在用力地洗着手，那双手已经被她搓得通红——杨琳知道，她已经这样洗了
十五分钟了。
每次都是这样，杨琳知道的。
作为谢医生，每次的手术——她称之为「杀」——之后，谢一岚都会这样
洗手，今天，这是她洗的第三次。
作为网红Helene，每次直播之后，谢一岚也都会这样洗澡，今天是这周的最
后一天，而她这一周才直播过两次，所以可能她今天还会这样洗一次。
杨琳其实很不放心她的这个搭档，她觉得那个瘦削的身体实在扛了太多事
了。但她知道她改变不了什么，只能做好自己该做的事。
「还好，目前一切进展顺利，」于是她用最轻松的语气对谢一岚说，「岚岚，
后面的事
给我，你累了，回去好好休息休息吧。大家已经付出了这么多，我
不会让这次手术失败的。相信我，我是异公主。」
「我知道，杀戮的事结束了，后面的给予，要拜托你。」谢一岚终于把手
洗完了，她声音很轻很轻，也似乎又瘦了一圈，脸显得更小，而那双黑白分明
的大眼睛显得更大，眼圈微微有些红，「琳子，我一会还要直播，现在，我先出
去走走。」
「嗯，岚岚，你压力太大了。如果可以，今晚休息一晚上，即便是直播也应
该有个好状态的。」杨琳轻轻叹了气，「或者，去找萍萍？」
「不，我和萍萍说过了，她今天应该陪着她那个老同学才对，茗茗也在那里。」
她摇，「而且，我发誓说过每周三次的，说出的话就要做到。」
「那至少你该去去吃点东西，你一天没吃饭了。」
「我不饿，也吃不下……琳子，谢谢你……」谢一岚说着，走到门，却忽
然回，「给我盒烟好吗？」
「岚岚……你……」杨琳怔了怔，她知道谢一岚是不抽烟的，甚至，这个有
洁癖的处
座也是不喜欢烟味的。
「没什么，我可能是太累了，想放松一下，忽然想抽烟，没事，我自己去买
就好。」
谢一岚勉强笑了笑，显得很疲惫。
「岚岚，从我抽屉里拿吧，有大半盒555，火机也在烟盒里。」
「嗯。」
「别一次抽太多烟，你的身体负担不了。」
「嗯。」
……
杨琳没再说话，只是看着那道瘦削纤弱的肩背
廓渐渐模糊，然后消失在门
。
「傻岚岚，为什么要自己扛这么多？」她摇了摇，轻轻叹息。然后她转过
，透过那扇玻璃窗去看隔壁——床上，沈默儿依然沉沉睡着，身上盖着洁白的
被单，只露出那一张秀气的脸庞，长长的睫毛垂下来，两颊是优美的晕红。
只是，她的呼吸有些急促，眉毛是皱着的，嘴里似乎在喃喃呓语。
杨琳当然知道，默儿承受的东西不比自己少，或许，也不比谢一岚少。
——默儿……你也受太多苦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