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他在
什么，霞儿的朋友里面，我只认识你……」
他说，声音似乎老了几岁，平静得让童晓芳觉得有些心痛，「你知道，是吗，在
最后一次滑冰的时候，你就知道了，是吗？」
童晓芳几乎听到了电话里男
咬牙的声音。
「我猜到了，但是不久之前我才知道竟然就在今天。霞儿很有主见，她的身
体，她自己的选择……你看到她了，她走的……很美吧？」
「没有按照她想的，有个
……一个自称『蜘蛛』的杀手……把她的
砍下来了。」
「啊……」胯下男的舌似乎触及了童晓芳的敏感点，她没有控制自己，
低低地呻吟了一声，用两条腿把那颗颅夹住了，「凶手……捉到了？」喘了
气，她问。
「我追她到楼顶，她似乎在我面前服毒自杀了，同时把霞儿……的扔下楼
去，我只顾着接住霞儿，没顾上管她。」电话里的声音显出了一点点虚弱，但是
片刻之间，那点虚弱就似乎被压制住了。
「杨楠，你……还好吧？」
「嗯，我接住霞儿了，摔在了警方铺的气垫上，霞儿没事……可是，芳姐，
我恨。」
「你是恨我没告诉你，或者没留住霞儿？」
「恨过，但是我知道这和你没关系，所以不恨了。芳姐，我抱着霞儿，看着
她的脸想了好久。我收到了霞儿给我的信，我知道霞儿是自己要走的……我恨的，
是那些蜘蛛和这件事幕后的，霞儿是个与世无争的好姑娘，为什么让她连死也
死得不完整……我发过誓了，一定要抓住他们。」
「嗯……」童晓芳没说话，双腿踩着床，分开，让身下的男
地
进来
——她闭上眼睛，两行眼泪流出来——她不想电话里的男听到她哭，所以脆
让他听到自己长声地呻吟，直到自己平复了，才再开，「杨楠，我记得你说过
喜欢那个叫做陈希的小说主角，霞儿……她的样子……和她一样吧。」
这次，电话那沉默了好久。
童晓芳也没说话，只是抿着嘴，在男的抽里呜咽呻吟——然后她一把抓
起身边的电击器，让那个金属尖端顶着自己
的
尖，毫不犹豫地把开关按下
去。
「噼啪。」
「啊！」
电光闪动之间，她尖叫，身体像离水的鱼一般弹跳起来。
她知道杨楠听得到，可是，那又怎么样呢？
「芳姐，帮帮我，最后给霞儿一个美丽的样子，就像……陈希葬礼上那样。」
大约沉默了两三分钟，直到童晓芳的叫床声缓了缓的时候，电话里的那个大男孩，
或者说那个男才再开。
「嗯……你现在在哪？」她问，喘着粗气，眼睛和皮肤都变红了。
「警车上，去沉香坞。」他说着，电话便挂掉。
「小绿，帮帮他……别让警察再
坏霞儿的身体了，我知道你做得到。」童
晓芳把腿搭在男肩上，感觉胯下的东西贪婪地在自己蜜壶里进进出出，却侧过
，看着身边一直翘着二郎腿在旁观的吕绿，声音如泣如诉。
「嗯，好，小芳你难得开，我会答应的。我的时间也快到了，做恶一辈子，
难得在最后做点好事。那句话怎么说来着？之将死，其言也善不是吗？」吕绿
甩了甩墨绿色的发，起身伸了个懒腰，缠绕在她小麦色躯体上的那条绿色蟒蛇
纹身仿佛在瞬间活起来。她拿起手机，举到童晓芳的眼前，「况且，这么美的身
体，谁舍得呢？」
童晓芳抬起眼，看到手机上韩露的发给吕绿的一句话：
「这里真美，她也真美，只是花香搞得我有点晕。」
下一条消息是一张照片，里面的霞儿静静卧在花房里，只是少了颅和长发
——断颈平整如镜，残存的那段后颈上，艳红的瘢痕有如蝴蝶，上面是那个隶体
的「楠」字，是霞儿自己的手笔。
霞儿身后，那朵硕大的洁白的昙花已经凋零，落在地上，花瓣沾了土，花萼
沾了血。
这张照片让童晓芳开始由内而外地颤抖，而她也感觉到那根在她身体的家
伙开始跳动。
开始就说好的，他应该拔出来然后
在她的脸上。但当那男开始抽身出来，
他的身体却被这个短发郎仿佛八爪鱼一般死死缠住了。
童晓芳忽然觉得很空，很想让身体一直被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