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了，我就在这里和她告别，」杨楠望着霞儿的脸，表
难得地显出一丝
柔软——事实上，从刚才见面时，童晓芳就觉得这个男孩子的脸和从前不一样了，
如果先在他和他的双胞胎哥哥站在一起，童晓芳有自信一眼就能把他们区别开—
—那是一个男
和一个男孩子的区别。
——成仪式。
她想起吕绿对她说过的这个词。
「无论如何，我要把这些事弄明白。」这个男皱起眉毛，抿了抿嘴唇。
他没哭。
「嗯，杨楠，你长大了。」童晓芳点
，「霞儿知道了，会很开新的……对
了……」她顿了顿，抿了抿嘴，又开
，「一会儿……我弄好之后，你就不能再
碰她的身子了，所以……」
「是吗？」他苦笑，「芳姐，谢了……那……让我俩单独再呆一会吧。」
「外面有警察，恐怕不能允许你们单独在一起，所以我必须在这间房间里，
对不起。」
「芳姐，我有点怕。」杨楠的表有点懊恼，「我真的想……有点管不住自
已，霞儿说我是色狼，真的……但是，我不该这么做的，对吗……你有办法管住
我的话，求求你……」
「杨楠，想做什么，就做吧，霞儿可能会喜欢她的大色狼这样和她告别的。」
童晓芳苦笑，她想了想，又开，「还有，如果需要我的话，你就和我说，我和
你哥哥有过，所以也……」
「芳姐，谢谢你，对不起。」他没让她把话说下去，「我想以霞儿的男朋友
的身份送她。
「嗯，那，当我不存在就好。」童晓芳说着，微微苦笑着转过去背向着他，
眼睛盯着那已经凋谢的昙花，「抓紧时间，我会为你和霞儿保守秘密的。」
「嗯，芳姐，谢谢你……对不起。」她听见他又这样说了一句。
然后是悉悉索索衣服褪下去的声音。
然后是亲吻的声音。
然后是皮
撞击的声音。
还有男嘶吼的声音。
也有低低啜泣的声音。
——这个男现在在
什么？是不是一边
着霞儿的无尸体，一边捧着她
的脸颊吻她冰冷的唇？
——赵霞，你要是有个健康的身体就好了，说不定能给这男生个漂亮孩子。
——可是，那样的话，你猜我会有多嫉妒你呢？其实，我也和小绿一样，愿
意用自己的身体和你
换，这样你和我就都满足了。
——可是，是不是美好的总是不能长久？
——霞儿，他没要我，可是，我好想把衣服脱了，一边听着你们这对小侣
做
，一边手
啊。
——当然，我知道，不行的。
童晓芳想着，夹紧了自己修长的腿，感觉
硬硬地顶着前熊。
今天其实她有了很多次，到现在，她的
道和
门还是灼灼的痛。可是她却
感觉从没有现在这么想要过。
耳边有略显沉闷的声音传过来，童晓芳猜想大概是霞儿被翻了个身。
手机嗡嗡地响，她有些狼狈地拿起来看。
那是一封来自吕绿的电子邮件。
「小芳，我已经把韩露送到杨琳那里了，她没事，只是轻微的一氧化碳中毒。
我今天会很忙，为了安排后面的事，我会见很多，不过，我想咱们至少还能再
碰次面，但恐怕没机会一对一告别了。对了，霞儿知道你会来帮她，之前特地给
我留了封信，让我现在转给你。好了，我去约会了，我准备好面对我的事了，希
望你也能准备好。」
她点开附件，是张扫描的信纸图片，信笺是素白色的，上面，霞儿的字迹温
婉秀气。
「芳，对不起，给你添麻烦了。那个大色狼，是不是在做一些让你尴尬的事
……我猜，你想了，是吗，嘻嘻。其实有点想看他和你，还有我的尸体一起的
样子，一定很刺激，但还是算了，别再挑战那个大色狼的极限了，我估计他不会
答应的……只是，如果他来找你，你别拒绝他，至少，抱抱他，好吗？
他很可怜的，可能你这样的大姐姐会让他心里舒服一点。
说正题，我的事，别告诉卉卉了，她是个很快乐的
孩，和你和我都不一样。
可惜不能去吃她的喜糖了。
对了，告诉你一个秘密，我很喜欢看卉卉的眼睛，特别是她笑的时候，和你
的眼睛好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