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她觉得画里红蝶的母亲如此熟悉了。
原来那个
长得很像陈晓静，原本她没想起来，但是看到这个红衣孩的
时候，她想起来了。
毕竟画中和现实里会有些差别，而眼前红蝶身边的这个孩，抛开态不
说，生得和画里那个实在太像了。
除了她的黑
发和蓝眼睛。
童晓芳
看着照片上那颗蓝眼睛高鼻梁的颅，杨琳轻轻张了张嘴
。
「这些事
，简直和故事一样。」她说，「其实我还有很多事没弄明白，
不过我猜你不想再说了，异公主。」
「嗯，往事不堪回首，说起来蛮痛的，所以我今天想到此为止。还有，杨琳，
你才是真正名副其实的异公主，我从来没有正式接受过这个称号。从前，我觉
得自己是冰雪王，而现在，比起异公主，我更想做Els.」童晓芳苦笑，把
手机上的相册关掉了，「我今天见到了你才想起来，原来我去看过你的表演，嗯，
就是N大反转，而你迟到了那次，只不过当时我只知道你是PrcessStrnge，
并没想到这个绰号的中文翻译竟然也是异公主。」
「嗯，这个怪的翻译是为了在默儿面前蹭你的热度，好在有我的另一位医
生同行[12]替我背锅。」杨琳笑起来，「不过我第一次知道，原来你也喜欢篮球
的。」
「喜欢过，现在一般了，」童晓芳轻轻伸了伸懒腰，「毕竟，我曾经先后睡
过那一届的一整支篮球队。」
「哈哈，我也是，就在你来看比赛的那天，只不过不是先后，而是一次
，
是他们一起，连同替补。」杨琳咧开嘴笑，露着那两颗可
的小虎牙，「芳姐，
要是默儿知道今天的事，一定得激动死。从我认识她时，她就已经是你的崇拜
者了，我想她无论如何也不会知道，原来很早之前，她的偶像已经把她浑身上下
都仔仔细细地摸过了。」
「可惜没用，那是我一次终生难忘的失败经历，而且，我没什么值得崇拜
的，所以我猜，现在她的眼里应该只有另一个异公主了。」童晓芳朝她眨了眨
眼睛，「今天虽然我只看了她一眼，但是我看得出，现在的她和之前的来我这里
的她不一样。」
「哦？哪里不一样？」
「琳子，知道吗？」童晓芳没回答她的话，只是仿佛自言自语地说着，「许
多的一生，要么是欠债，要么是讨债，要么是还债，或许，在这过程中，你又
欠了新的债，到死也清不了……即便是
净如霞儿这样的孩子，也会欠一点债。」
她顿了顿，把话题转回来，「从前，默儿在我这里的时候，我看到的是一双想讨
债的大眼睛。但是现在，今天我看见她的时候，虽然她的眼睛还是那么大，但是
她的眼不一样了。」
「嗯，现在我们反而变成欠债的了。」杨琳苦笑，「而且你说得没错，默
儿其实已经不想讨债也不想欠债了。」
「躲不开的，总要面对。」童晓芳看着杨琳的眼睛，「那个手术要开始了？
所以你很紧张，是吗？」
「嗯，因为默儿，也因为茗茗，这台手术承载了太多也牺牲了太多，我有点
怕失败。」杨琳没掩饰什么，「否则我也不会大晚上跑出来，不过，现在我不紧
张了。」
「为什么？」
「因为很多事，可能因为刚才在你换衣服时我和一个帅哥在这里做了，但
是我觉得，最重要的原因是我看了你的『钢铁莲花』[13].」
「哦？」童晓芳偏过，表有些好。
「那个时候，你飞起来的时候……你是不是没有想成功或者失败的事？，
比如……」
杨琳想了想，没有把话说完，而童晓芳却把话接下去：「比如我会不会像我
妈妈一样被我爸爸的冰刀切掉？」
「嗯，」杨琳的表讪讪地，「对不起我不该这么问。」
「没什么，这本来就是这个动作对心的考验。你或许不知道，成功或者失
败，其实都一样，」童晓芳说，「或者说，只要我做了，就是成功了。」
「只要去做了，就是成功了，是吗？」杨琳皱了皱眉毛，而童晓芳却把手搭
在了她汗津津的肩上。
「对，当你勇敢地去面对这个挑战的时候，你就已经成功了，我想你会明白，
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