吊带睡裙，捣烂了她鲜
的
，
屑和布片和鲜
血一同飞溅，甚至有一些黄色的腺组织被打得翻了出来。
——我是中弹了？是吗？
——好怪，漂亮姐姐，为什么小红脑子里今天总是冒出一些怪怪的词？
——好怪，好疼，可是……好舒服啊。
她本能地放开了
部的伤
，按在了房上的那个新伤上，而她的手却不由
自主地开始揉。同时，那只完全
进自己
门的手也开始本能的抽动。
她的身体开始痉挛抽搐，又仿佛一条离水的鱼一样在床上翻滚谈蹦。她的两
条腿高高地抬起来，仿佛蛙泳一般蹬直再蜷起。
——我有过这样的感觉的，虽然没有现在疼，也没有现在舒服。
——我自己对自己这样过，漂亮姐姐对我这样过，他也对我这样过……
——我是谁？
——我是不是忘了什么？
——对，我记得我吃了很多药？
——我是
什么？
——我是想要死吗？
——姐姐？
小红开始咳嗽了，随着咳嗽，血从她鼻里
出来，带着气泡。她紧紧皱着
可
的眉毛，脸上似笑非笑，半张着，费力地呼吸，却连半点空气也吸不进去
进去。
「……
小石を一つずつ并べるように（我就像在数着一颗颗小石子一样），
いろな思いで数えています（脑海里闪过从前各种各样的回忆）。
から，される（我曾为所），
幸せの意味（尝过幸福的意义）。
あなたが手を取って（是你拉着我的手），
教えてくれました（点点滴滴教得我明白）[35]
……」
——这是谁在唱歌？好1悉的歌啊。
——黑黑的姐姐，是你吗？
——小红不认识你，可是，你好温柔呢，再帮帮小红吧，小红还有很多事
想不起来，如果再中一颗子弹的话，说不定……
「噗！」
第三声枪响里，又一朵殷红的血花在小虹赤
的左熊
开。
「啊……啊……」
小虹的尖叫有些嘶哑，活泼的躯体再一次弹起来，几乎跳开床垫，然后便是
新一
的呻吟。
那些疼痛，夹杂着无以名状的异感觉，酥酥麻麻的，有如电流般在周身流
窜。她想呼吸，却吸不进半点空气，只是一接一的咳出带着气泡的鲜血。
她挣扎着抬起，依稀看到眼前哭成泪的「漂亮姐姐」，忽然觉得好疼，
世界一下子在眼前清晰。
——孟爽姐姐……我想起你了，你好漂亮，你是我姐姐的好朋友吧。
——可我，是谁呢？
她仰卧在血泊里，蹬踢和抽搐越来越弱，周身早已被炽烈的欣快和痛苦包围，
紧紧绷直的身体轻轻牵动。双，部，门，每个地方都有新的刺激感觉，痛，
也欣快，汇成一
电流，一直冲向她的顶。
电光火石之间，许多画面却如同放电影般在眼前浮现，她看到了孟爽，也看
到了另外那个高个子
，看到她手腕上的画着的那条小蛇——她似乎回到学校
门前，带着红领巾，背着书包，饭盒里装着热乎乎的午饭，笑着和那个她喊着
「姐姐」的孩子道别，看着她大喇喇地笑。
然后，这一切被染成了血般的红，变成漫天满地的红叶，还有那张鲜血淋漓
的，被发遮住的脸。
小红的眼睛忽然明亮了一下，她似乎明白，又仿佛还有些糊涂。
「凝眸处，
甘苦尽成空。
高阁清灯追旧梦，
小樽杯酒悼残红。
千里且同风。「[36]
她不知道这是谁写的歌谣，不，是诗，不对，是词。那是……
什么填的，那阙……《忆江南》？
——旧梦？残红？我为什么用这几个字？
——梦，那是姐姐的名字吧？姐姐，你死得好惨，小红……
——对，小红！那是……我吗？
——在这首词后面，我还写了最后四个字吧。
——是什么……高红……绝笔？
——晓雨姐姐，你收到我的绝命词了吗？好想念咱们在京都的那一夜啊？
——对不起，我没有按你说的把这些戒掉，这次，我把这些糖全吃了。
——姐姐……你来接我了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