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公仔抱在怀里，扁着小嘴开始哭起来。
「小红不会记得梦里的事
的，她毕竟才六岁。」孟爽在旁边说，很隐晦，
但是蒋宁自然明白她话里的意思……
——嗯，孩子应该有孩子喜欢的东西，我小的时候，妈妈和姐姐……
抬眼，她看到床
有张
色的信笺纸，于是伸手拿过来，在小红有些诧异的
眼睛里，信手折叠——片刻之间，这张纸变成了一朵樱花。
「哇，黑姐姐你好厉害！」小红兴奋得合不拢嘴。
「喜欢吗？」
「嗯嗯，喜欢，小红喜欢！」
「小红乖，送给你。姐姐再陪你做个游戏，好吗？」蒋宁说着，把花递到了
孩手里，「姐姐想看看小红是不是个专心的好孩子，能不能不管姐姐做什么，
都专心地盯着这朵花看。」
蒋宁觉得自己一辈子都没有这么温柔地说过话，但是，她的心都快把她的熊
膛撞了。
「嗯，当然行，小红最
了。」孩把花捧在掌心，开始用心的盯着看。
她很专心，专心到没有听到旁边孟爽的一声轻轻地啜泣。
当然，蒋宁听到了，所以她回过，看着那个泪流满面的高挑
捂着嘴朝
她点了点。
「对，小红乖，就这样，看着这朵花。」
蒋宁柔声说着，轻轻撩起孩睡裙的下摆——内裤上面，有可
的小熊图案
——原本不用这么麻烦的，但是，她想证明一些事。
——六岁的小红是不完整的。
她对自己说。
「咦？黑姐姐，你为什么脱我的裤裤啊？」小红眼睛睁得大大的，但还是配
合着她的动作把
抬起来，看着蒋宁把自己的内裤放到一边，似乎觉得有些
怪。
「小红，看着那朵花。」蒋宁的声音有些发颤了。
她低下，看着小红双腿的结合部分——
阜微微隆起，未曾打理的毛，
不很浓，有些蓬
，充血的蒂微微勃起，同
尚且微微有些润湿，而那个小小
的，棕黑色的菊
也还没有完全闭合。
蒋宁开始用手指在小红的
门转圈了。
——那小野兽一样的小红同样是不完整的。
她又对自己说。
「咦？黑姐姐你
什么呢……嗯……哎哟……小虹……尿尿的地方，还有…
………好怪……」手指按在上面抚摸的时候，小虹微微皱起眉，牙齿咬
着嘴唇，却丝毫没有反抗的样子，脸上的笑反而有些陶醉。
「小红乖，看着那朵花。
呼吸，不许回，回你就输了。」
「咦？好冰……好好玩……」
「看着那朵花！我求求你了！！！」蒋宁已经开始哀求，她的手指扣在扳机
上。
「黑姐姐，小虹好舒服……嗯……」
——如果这一枪可以把这两个不完整的你串在一起的话，或许你可以……
——乖，看着那朵花，记得，你要明明白白的。
——还有，对不起。
「嗤」地一声闷响。
孟爽
那声枪响里，孟爽的身体猛地摇晃了一下，她其实知道这对于小红是解脱，
但是真正来临的时候，她还是一下子崩溃了。
小红的身体随着那一枪反
地一跳，然后一下子蜷缩以来，仿佛被什么东西
咬到了一样。
她保持着这个姿势吸了一大气，才忽然发出来了「唉呀」一声尖叫。
那声音很嘶哑，带了点喘，不大像是她平常不小心弄手指或者磕皮肤时
喊痛的声音，倒有些像是她吃过「糖」之后在欣快里高
的声音。
但是孟爽知道，这个小孩，或者说，这个叫做高红的，再也不需要吃
什么糖了。
——小红，对不起。
——高梦，对不起。
——这是我现在唯一能为你们姐妹俩做的了，然后，我会给小红偿命的。
泪眼朦胧里，她看到小红正用两只手死死地捂住部，闭着眼睛，剧烈地甩
着，两条修长的腿发疯似地蹬踢着。那些溅出来的鲜血，混在着失禁的尿
和
涌的，顺着她的指缝汩汩流出来，浸染了身下的床单，浸出朵朵鲜红的血
花。
她在抽搐，她在呻吟，她倒下去，她开始翻滚。
更多的血随着她的挣扎涌出来，她的睡裙了，她的发了。
孟爽看了一眼旁边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