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此时，她感觉一个硕大的东西一下子突
了她的身体。
——娘！真的是这样吗？
——这就是那个画过你的男
吗？
——这就是，我的……
——果然，我也能让他……？
她哭得更厉害了，而与此同时，屏幕里的那个胖男正把刀尖朝上，顶住了
的小腹上的那朵红玫瑰，眼睛里满是血红的颜色。
——我等的，就是现在吗？
灵儿想——身体被从后面向前顶，被固定住的
房扯得撕心裂肺地疼，疼得
她忽然想要挣脱了。
——越是疼痛，越是快慰。我始终是这个样子啊。
她想，然后，她开始轻轻歌唱了：
「驾飞龙兮北征，邅吾道兮同庭。
薜荔柏兮蕙绸，荪桡兮兰旌。
望涔阳兮极浦，横大江兮扬灵……[40]「
歌声里，那根东西仿佛受了什么刺激，忽然一下
的
，一直顶到了她
的最处。而那双手，也把灵儿的两瓣如花的
狠狠向两边分开。
「这首诗，这个曲调，你……从哪学的？」男咬着牙，放开了一只手，揪
住她的长
发把她的身体向上拉。
「灵儿的妈妈，住在一艘船上……每天……都有不同的男来用她……灵儿
就在她身边……每次，她都会闭着眼睛，唱这首歌……」
灵儿咬着牙，她的上身被他扯得微微扬起来，房变成一个怪的形状，皮
开始撕裂，血开始渗出来。
只是，那血的颜色，忽然有点发黑。
——好疼啊，好疼啊。
「你姓……什么？」他问，又开始止不住的大幅抽。
「灵儿……随妈妈……姓秦……」
她从牙缝里挤出了这几个字。
孙莉
「老板，孙莉求你放了她们！」
一声喊里，那扇门被撞开来——孙莉肩膀的枪伤淌着血，怔怔地看着面前
叠在一起的那对男，还有他们面前，墙上投影出的一副体写生的油画。
画里那纤瘦的，背朝外侧卧在榻上，却把转过来，赤
的躯体仿佛一
个
致的瓷瓶。她的脸，和那个被聂远压在身下的孩的脸有几分像，只是画上
的的额前少了那枚朱砂痣，却在后腰上多了个九美蛇的纹身。
柳婷婷
「星儿……谢谢你。」看着画布上自己的身体，柳婷婷忽然有些冲动。
于是她再次起身一下子吻了星儿的唇，而星儿也没反抗，就那么任她亲
吻。
这样吻了好半天，柳婷婷才把她放开。
其实，在整个画画的过程中，她们停下来做过两次。
当然，还不够，但是没时间了。
画总要先画完，所以柳婷婷也没太执着。毕竟，能这样和星儿安安静静地呆
上一天，已经让她很开心了。
「完成了就好，我看到了，很喜欢。这幅画先放在你这，想给我时，随时给
我就好。」柳婷婷贴着星儿的耳垂低低地说了这句话。
「嗯，太阳快下山了……」星儿燃起一支烟，望着窗外，声音低低的，「这
一天很好，婷婷，谢谢你能陪我这么久。」
「我也很开心，」柳婷婷点点，「时间过得蛮快的。」她说着，从她随身
的大书包里掏出一张CD，递过去，「陈星，这个送你，留个纪念吧。」
「是什么？」星儿接过来，盯着CD封面上白衬衫牛仔裤抱着吉他的马尾辫
孩看。
「这是我的demo—CD.」柳婷婷忽然有些脸红，难得地显出了一点局促，
「里面是我翻唱我喜欢的一些歌，也有谢楠和梅梅的歌——我想，你会喜欢听，
所以想送给你。外面……买不到的。」
「嗯，」星儿点了点，眨了眨眼睛，「我想你还有事
要告诉我。」
「其实认识你的那天，地铁里，我没完全和你说实话，那时候，在谢楠楼下
阳台上和我做
的并不是我的同学，是替我出demo－CD的经纪——李延。可能
你知道他，他和谢楠有过。」柳婷婷一
气说下去。
「我和谢楠和他一起做过，他也来过我家。」星儿的表淡淡的，「他可以
帮你成为大明星的，就像崔滢。」
「我并不想让他包装我，太累了。我只是单纯地喜欢唱歌，所以想有一张真
正属于自己的专业CD，就这样，所以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