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眼睛吸。
柳婷婷有点好她话里的意思，但是她并没有多问，只是去看星儿抽烟的样
子。
这个圆脸
孩夹着烟，把左腿搭在右腿上，
感地
叠，右脚踩着那个空空
的酒瓶，推过来滚过去地把玩。足弓的弧线与瓶身的圆弧平滑地贴合，脚趾随着
脚的前后摆动，时而蜷曲，时而伸平。
「似乎有部电影[39]里，有这个类似样子，是谁？娜塔莎金斯基还是谁？」
柳婷婷忍不住想——她似乎想到那电影的男主角的那个硕大的鼻子。
——对，大鼻子。据说鼻子大的男
，那里……
身体里那个嗡嗡的家伙很淘气，柳婷婷终于忍不住哼了一声。
陈星似乎听到了，她吐了个烟圈儿，懒懒却调皮地看着烟圈里的马尾辫孩，
然后，她开始咯咯地笑。饱满的熊随着她的笑，轻轻
漾。
「这里面是什么？」
柳婷婷再次把注意力集中到陈星的脚下，看着她
的脚掌下有着优美曲线
的酒瓶，里面似乎有什么东西。
陈星没回答，只用脚轻轻一推，瓶子便缓缓朝她滚过来，她拾起，看看里面
的漂浮物，若有所思地眨了眨眼睛，「我被男灌过一次这种酒，蛮难受的，看
来老天还是不让你逃债，别忘了，你还欠我……」
「不是为了躲债，这是我的生活方式。」陈星偏执地说，「我不会改变。就
像我每天不管多晚都会回家，我的家里不会锁门，我不会找男但是也不会和男
说不一样……」
柳婷婷发现这孩的声音开始有点发软，甚至也带了点鼻音。
「不过今天我真不想醒过来的。果然，我醒了，你就来了。」
「怎么一下子告诉我这么多？」柳婷婷皱了皱眉鼻子，她想起了陈星的那种
妙的直觉，所以她有点明白星儿说的是什么意思了。但是她不想现在就说
，
所以她这样只是问。
「我觉得今天不和你说就没机会了。」圆脸孩把烟摁灭了，然后用力地抽
了抽鼻子，补充了一句，「直觉。」
这句话让柳婷婷觉得心里一松。她忽然知道，和星儿是不需要说太多的。
「所以我也不想等了，索今天催债上门。」她轻松笑起来，看着星儿有些
雾蒙蒙的眼睛，甩了甩她的马尾辫，把书包向后挪了挪。
她解下了系在腰间的格子衬衫，然后把T恤衫也脱掉了。
吕绿
吕绿笑嘻嘻地把那件绿色的T恤衫脱掉了。
「你……还是那么漂亮……不对，你比之前还更漂亮了……不过，这么多年，
我始终不敢相信在Scence和Nture上发文章的吕绿博士就是当年的吕律。」
对面的男推了推架在鼻梁上的近视镜，直勾勾地看着面前的这个一身小麦
色皮肤的
。
「那是你们的功劳啊，」吕绿把T恤衫丢在地上，一只手把左面的
房托起
来，用手指在那条绿蛇的纹身上摸索着，「我觉得，我的成绩在改了名字之后就
迅速提高了，从前的小青蛙，在见过了这么多王子之后，也终于变成美蛇了，
有你的帮助呢，我的杜宇师兄。」
「别……别叫我师兄了。」男有些结
，自惭形秽地看着那件挂在门
，
遮住窗玻璃的白大褂，「这么多年了，还窝在这个试验室，我
发都有点儿白了。」
「还是一个吗？」吕绿把声音拖得很长。
「离婚了，儿子和妈妈过。」他苦笑。
「那我就放心了。」吕绿妩媚地挑了挑眉，「我还害怕约你出来叙旧，我嫂
子会不高兴呢。」她说着，把牛仔短裤毫不在意地扔在地上，然后用她的脏兮兮
的赤脚踩过去——墨绿色的
毛下面，她的唇似乎有一点点红肿——左大腿的
根部，是两个同样墨绿色的，样子有些丑陋的「正」字。
「这个正字……是什么意思啊？」叫做杜宇的男的喉咙有些发
。
「计数器呗。这你还不知道，高材生。」吕绿走过来，在他面前跪下，开始
解他的裤子。她的眉毛皱起来，鼻子也皱起来了。
「你还是这么不注意个卫生，小芳和你说过，我也和你说过，唉……」她
说着，双手用力，把他那条有些发黄板结的内裤扒下来了。
「有啥用呢？」杜宇苦笑，低下摸着那墨绿色的披肩发，「不过……
我应该洗洗的，我没想到你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