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没问出
，因为小北已经开
始哭了。
司徒冰冰终于长长地叹了气。
她没再说话，松开了背带，然后解开了自己的白衬衫，让自己的
房一下子
蹦出来，同时，她把怀里那个几乎赤
的
孩子搂紧了，让那一大一小两对房
紧紧贴在一起。
她把手伸向小北的
阜。但是，在开始专心
抚小北之前，她还是看了屏幕
一眼。
吕绿已经又换成了仰卧的姿势，这让她看起来似乎是在被那些
簇拥着一样。
除了地上趴着的那个眼镜男以外，那一条条各色各样的阳具围着她，有的
进
她的体腔，有的就在她身体的各个部位摩擦。
她扬着脖子，两根
同时挤在她嘴里。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司徒冰冰觉得这个疯狂的绿
发那双充血的眼睛似
乎通过镜也在望着她和小北，仿佛能看到她俩做的样子一样。
吕绿
——你们……都在看吗？我快要睡了吧？
吕绿觉得自己像是惊涛里的一条小船——心跳得太快，快到她几乎已经感觉
不到自己心跳了。
——被他们
了多久了，一个小时还是两个小时？
——他们在我身上
过多少次？我
吹过多少次？
——忘了，可能过程中也尿过吧。
——只是，好渴啊。
——我身体里的水分可能已经随着我的
水汗水尿水和泪水流光了了吧，如
果还有那颗藏在牙里的不老药该多好，那我就不会这么一直熬着了。
——一咬，就死掉，多好。
——不老药……王欢……宝嘉康蒂和小美鱼……我累了。
——没办法，我给了杜宇师兄了，我没办法再让他活着走出去，所以至少，
别让他受太大刺激。
——杜宇师兄……张小芳，你看，我今天戴上那个戒指了，其实我更喜欢你
原来的脸，发长长的，眼窝
的，很洋气，也很辣，多好看啊……我累了。
——墙角里的黑色塑料袋和塑料袋后面的东西，这群蠢货能看到吗？应该有
稍微聪明点也够狠吧。我为了能睡在这里，不知道要麻烦多少？
——孟爽，小北，冰冰，韩露……我累了。
——好多啊。
——嘴里面，手里面，
子中间，肚脐上，腋下，脚心，
眼里
里，各种
各样的小蝌蚪聚在一起玩游戏……你们这群畜生，别再说我是婊子了，欠你们的
已经还清了，现在你们都拿了我的钱，是我在嫖你们……你们接着我吧，我累
了。
——还有，我是第二个，不用等这么久，死在这里，太好的归宿了。
——舞台上那一片红红的是什么？对了，是霞儿给我的彼岸花。
——桌子上那个黑黑的呢？废话，当然是伍凌给我的那个小黑。
——赵霞，伍凌……我累了。
——明天你们看到我时，我会是什么样子呢？我会不像我第一次和你听这首
歌时看的那个
本？老聂，你会硬吗？你旁边的会是谁？蒋宁吗？你会在
我身边
她吗？
——拜托按我说的处理我这堆
，还有，如果你们够细心，我身体里还有秘
密的，
——老聂，蒋宁……我累了。
——吕绿，这辈子你疯了一辈子，太多自己给自己的混蛋规矩了，不过，今
天你可能知道什么是欲仙欲死了……怎么？又有力气了？又能出水了？出来的水
是什么颜色的？
——透明的？白的？黄的？还是红的？
——回光返照吗？
——真爽，真他妈爽，其实如果能自己手到虚脱致死，没有这些畜生或许
会更爽。
——不过，也对啊，我也是在手，也是在自渎啊。
——花了不少钱，买了十一根按摩
呢。
——畜生们，以为有钱拿？其实那他妈的只是个计数器，骗你们的，我的钱
早就都捐给骆驼基金了。
——吕绿，或者吕律，这辈子你够了吧？作够了也疯够了吧？
——如果你脑子里或者心脏的血管
裂开，会是什么样子，像是烟花吗？
——我累了，你也累了。
——睡吧，睡吧，睡吧……
——下辈子，做棵树，做朵花儿，做只鸟，做条鱼，只是别做了，不管是
脏的还是净的，太累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