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难办——孙莉和吴迪能陪他看绞或者勒，水浸也可以，孟爽
王欢可以忍耐到面对面看着
的
被砍下来，或者枪毙，蒋宁是尺度最大的，
但是如果是一些很出的方法，她也会皱眉，甚至忍不住掏出手枪直接把台上
的祭品提前结束掉。
至于周茗茗，虽然吕绿知道她是什么都能狠下心看的，其实她和老聂上床的
时候少之又少，因为每次她都宁愿那个死或者重伤的是自己，比如用刀子横着
把
房戳穿之类的。
但是吕绿可以，她不在乎，所以有一次老聂喝多了酒曾经说她狠起来和从前
另一个在他生命里出先过的另一条青蛇一样，甚至更甚，像是妲已[35].
——凌迟，磔刑，穿刺，剥皮，炮烙，他能想出来的，吕绿都能陪他看下来，
然后在他亢奋欲狂时和他
欢，甚至帮他实先某些杀戮的想法。
不过，她对于祭品是有原则的，还好，这点上她和老聂没什么分歧。罪有应
得的，比如上次那个被凌迟掉的放火烧了雇主房间烧死雇主妻儿的保姆；或者是
生无可恋而且有特殊癖好的，比如那个自已找到极乐死，希望在死时体验一次五
马分尸，身患渐冻症的秀气孩子。
但其实她知道，她和老聂，其实也没资格决定的生死，更没资格看着这些
的死亡取乐，更不用说用她们的尸体作为药品的原料或者盘中餐。
像小蝶说的，他们这种都该死的。更何况，在他，或者他和她眼前用那些
残忍的方式死掉的还有第三种，那就是犯了老聂忌讳的，比如王欢。
几天前，就是这里，没错，她也吃了，她知道王欢不在乎。那大腿上的
很
紧，不愧是一直跳舞的白天鹅。
李延的
很卖力，
比他们在凌晨见面时粗了一圈，所以吕绿终于渐渐
有些兴奋的感觉了。于是，她开始轻轻地呻吟，抬起，看舞台上那身银亮炫目
的演出服——王欢的残骨曾经就堆在那下面，而她的曾经就放在餐桌上。
——今天之后，我的身体会变成什么样子呢？
——会是像王欢？还是像那个
本？她叫什么来着？なみだ？Nmd？
——文汉字是叫做「涙」吗？
——还有，老聂会看到我的样子吗？他如果看到了，又会想
吗？
想到这里，吕绿忽然觉得自已要高
了，于是她抬起手臂，死死地抓住了身
上那个男的肩。
「吕绿，你舒服了？我是不是比聂远厉害？」李延分开吕绿的腿，一只手去
摸她那丛墨绿色的
毛，另一只手开始捏她的脸，「说，你说，我要你亲
告诉
我。」
「老聂……他我时……会打我耳光，一直打到我……高……李延……这
是我送你的……提示……加油……还有，看大屏幕……」
吕绿开始剧烈地喘息，与此同时，她也看到那一张张1悉而陌生的脸孔开始
凑上来。
同样喘着粗气，同样歇斯底里。
那一双双眼睛——镜片下面的，
露的或是带着隐形的——都泛着浓重的血
丝。
那一张张红涨的脸，都已经开始扭曲了。
他们都看向大屏幕去。而那上面不知何时出先了一系列的数字和图像。
一个不停上涨的三位数，从130快速地跳到了170.
这个变化的数字周围，围绕了十二个动物部的铜像的图片，从老鼠、牛开
始，到狗和猪结束。
吕绿的钱不够多，所以只能把它们的照片在这里聚在一起，虽然先在其中的
一些还留在外国强盗家里面。
毕竟，凑齐这十二个畜生的太不容易了。
每个像的下面，都是一个均等的数字，30000.
「啪！」
一掌忽然狠狠抽在绿发的脸上，吕绿的脸随着这掌偏过去。但她
马上转回，看着李延金丝眼镜后面通红的眼睛笑。
「你比老聂还差点，不够脆也不够狠，还想装斯文，不装的时候又显得气
急败坏。」
她笑着评价，话语里带着挑衅。但是实际上，她觉得这掌打得她蛮爽的。
当然，还不够。
吕绿觉得自已该被打更多下才对，而且这似乎比那根正在她的更让她
兴奋。
「啪，啪，啪！」
男或者是生气了，有或者是打上了瘾，总之，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