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手里。
——清清楚楚明明白白地死掉，能知道死的时候有多痛苦。
——那么，那个男
呢？那个我一直想征服，却在昨天一边看着
切腹一
边强
了我的男呢？
——其实，他们都是一样的，而我，童晓芳，或者张小芳，那个总是靠着自
己身体去达成愿望获得满足的，其实也从来没变过。
——而且，不但如此，你还害过别的，他们之中有已经死了，而还活着
的那两个，现在都在你面前，不是吗？
童晓芳眯起眼睛，去看那个正在狠狠抽
高梦的那个男——可能是她困了，
或者是她醉了，总之她忽然觉得看不清那男的脸。
——有点像飞哥，或者有点像阿森，又或者，有点像是聂远。
——对啊，谁不一样呢？
就像面前投影幕上争相向着那张长桌子上的绿
发扑过来的那十来个男
一样。
那里面，有些她应该记得的，有些，她和他们做过的。
——可是，又怎么样呢？现在，都是模糊一片了。
——嗯，除了小梦的脸，还有小律，不对，是小绿，的脸。
童晓芳踉跄着站起身子，索
把那污渍斑斑的
罩和内裤也脱了。
这里的都有罪，我也一样。或许，这里就是我们的地狱，我自己也应该死
在这个地狱里。
她想。
——董姨，爸爸，对不起。
——小梦，对不起。
——还有，小律，对不起。
——如果不是因为我，一切都不会这样的，不是吗？
童晓芳忽然有点想哭，又有点想笑。忽然，有轻轻揽住她的腰。她回看，
发现那个是伍凌，同时递过来的，还有一个带着童子军帽子，背着书包的小黑
，一杯泛着白霜的Mrt，以及……
一把锋利的刀子。
「想做什么，就去做，没事的。」那个栗色发的小对她说，熊前的倒
五角星闪着亮闪闪的光。
——好吧就这样，我是我，lettgo.
童晓芳把酒喝
了，然后，她轻轻拍了拍伍凌的手臂，把刀拿过来了。
脚底下很黏，不只是谁的血，不重要了。
她看见伍凌开始和身边一个还算帅气的高个子接吻了，旁边，是在舞台上放
歌狂舞，俏脸上溅着血的孙莉，再旁边，那架三角钢琴上，是缠在一起的夕颜和
月儿。
童晓芳走到高梦面前，蹲下去，托起她的下
。高梦看着她，稍微躲了躲，
似乎怕她撩开挡着半边面孔的黑发。
当然，童晓芳没有碰那发，只是和她碰了碰嘴唇。而她的眼睛，却看着孙
莉背后大屏幕上的吕绿。
现在她看清那几张脸了。
张子博，白羽飞……嗯，那是她那一届除了李斌之外的那一整支篮球队，她
作为啦啦队长给他们加过油，她作为朋友和他们上过床。
——对，朋友，嗯……还有一个我和小律共同的前男友呢？他没来吗？
——杜宇师兄？
——吕律，如果那时我没去杜宇的实验室，没让他尝到我的身体，那现在的
我们……会是什么样子呢？
——所以，那个时候的我，是不是也已经从富江身上割了一块
下来呢？
——还有，小梦，你变成这样，小红变成这样，不也是因为我吗？
童晓芳忽然
吸了
气，征询似的望了高梦一眼，高梦点了点，把
又用力向后挺，然后她把眼睛闭上，开始肆意地呻吟。
男的肚皮撞在高梦的上，男的手按在高梦如蛇的纤腰上，越来越快，
越来越快。
——你要
了吗？我来帮你一把吧？
童晓芳想。
没有犹豫，她把手里的刀向男脸上挥去。
她知道这一刀会像很久之前割在她自己脸上的那一刀一样，把那张面孔彻底
割开。
——那才对，你这家伙，和我一样，戴着的不过是一张假面具而已。
那个已经面目全非的家伙还没明白怎么回事，就开始在高梦身体里
了。
童晓芳知道他肯定会嚎叫，而她不想听，所以她随手又挥了一刀，把这个丑八怪
的脖子割开了。
血
出来，溅了她一脸，也溅在高梦的脸上了。
「吧……吧！！」
那些血溅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