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见过她的——她刚做完手术，所以今晚我没法离开太久，而且，
你的身体……还有，你喝的酒是什么？」
「尼古丁啤酒，喝了可能会死的那种。」陈星的眼睛有些茫然，重复着刚刚
的话，「我不想死在外面，我不能死在外面的……琳子，我的自行车呢？我自己
骑车回去就可以，你陪着你的默儿，我回去找………」
「那辆车太旧了，今天你摔得很重，而且……」杨琳迟疑了一下，「你被扶
到路边以后，恰好是一辆大卡车开过去，所以……」
「为什么拉我起来，如果连我一起不也很好，不是自杀，是
通事故……琳
子，我想她，我好想她……」陈星觉得有什么东西狠狠撞在了她的心
上，于是
更多的眼泪忽然从她那双稍稍显得无的眼睛里涌出来了，「婷婷唱了歌给自己
听，莉莉也走了，去找她的大海，做她的小黑
了。我当面和她们告了别，还祝
她们一路顺风。大家都走了，可是我呢？今天我连回家喝酒，回去死掉的力气都
没有了。」
杨琳
——小黑吗？
杨琳的心里忽然痛了一下。
她知道，她的搭档，那个今天收拾好了自己所有的东西离开诊所的
孩子，
那个总是抿着嘴把一切都扛在肩上的短
发大眼睛的削瘦孩子，也同样再也不
会回来了。
但是她不想哭，于是她努力地朝陈星咧了咧嘴，吸了气，「星儿你说得对，
该祝她们一路顺风，不是吗？还有，我想，或许你的她并不想你今天晚上那个样
子死掉，所以才把你拉到路边的。」
「是吗？这是她想我做的？」陈星的眼睛微微亮了亮，然后她叹了气，好
像身上所有的力气又一下子都消失了，「那好吧，我知道了。我想，今天是个不
一样的晚上，所以就这样吧。琳子，如果今天晚上我可以在这里睡吗？」
「当然，我也不会放你走的。」杨琳甩了甩发，忽然又问了一句，「我猜
那自行车对你很重要……也是她留给你的？对不起我好心
棚了。」
「没事，如果有机会，你来我家，我给你看我的
记。」星儿张开眼睛，眼
火辣辣地停在杨琳
露的古铜色四肢上，「我没事了，倒是你，不用去照顾你
朋友？」
「她就在隔壁，」杨琳指着一面墙上拉着百叶的玻璃窗，「我不走太远就可
以。」
「嗯，那就好，如果她醒了，也能看到咱们做
，就像上次一样。」陈星没
再多说，只是看着杨琳的眼睛，然后牵着她的手，引导她摸到自己的双腿之间，
摸到那片
湿盘曲的
丛，还有丛间那颗湿润的小豆豆。
杨琳看着这个孩子的眼睛，忽然咧开嘴笑了，然后，她的嘴唇一下子叼住
了星儿的有些颤抖的嘴唇，而手指也一下子进到了星儿的身体里面。
「嗤拉！」一声清脆的响声，一直显得浑身无力的星儿不知道那里来的力气，
一下子把杨琳上身宽大的白色背心撕了一道长长的子。
兰雪
「韩露，你还笑！知道吗？你刚才把自己的衣服都抓
了。」上带着白色
摩托盔的兰雪看着地上那个衣衫不整，正手忙脚
戴上眼镜的短发孩，一脸
无奈。
「就像上吊的一样吗？」韩露抬起，满脸是笑，「就像吴迪，我拍过的
一个很美的孩子，不过她是着身子上吊的，身上也抓出了几道伤。」
「刚才我不来的话，你就死了，知道吗？」兰雪
致的小脸几乎被这个笑嘻
嘻的气皱了，「没见过你这样随手就把救命的药扔在一边的。」她说着，却
还是把一张尚且带着温度的照片扔过来，「早知道，我就一直盯着你，不去给你
拍什么合影了。」
「可是你还是拍了，而且还按时回来了？不是吗？所以我根本没必要担心。
嗯……原来这就是你们六个……」韩露把照片接过来仔细地看了看，然后就小心
翼翼地放到摄影包里，然后盘着腿坐在地上，摆出一副赖皮的表
，向兰雪伸出
手，「况且，如果你来晚了，我还可以名正言顺地把韩朋朋同学托孤给你，让你
俩一起为我服务一次，再把萍萍的委托甩锅给你……好了，现在送我过去吧，好
久没坐你的摩托车了，当然如果你为了赢我，想让我自己走过去……」
兰雪怔了怔，然后蹙了蹙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