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促地呼吸，她终究没把这句话说全。
「想……但是不敢……怕……那次……印象太
了……除非……你陪我……
老公……我想……老公……用力……摸我……摸小北……我要高
了……要泄了
……我要……」小北忽然开始急促地呻吟，「你知道吗……曲凡……在这条路上
……创纪录的时候……也塞着……跳蛋……我……像……」
车开始连续地下坡，而高里的小北，双手扶在方向盘上，竟然把眼睛闭上
了。
司徒冰冰当然知道小北在做什么，但是这次她没有叫喊或者责备，也没有停
止对
的抚，甚至同样没停下对自己的抽
，只是咬紧牙，睁大眼睛。
银色的奥迪TT发疯般地从山路上冲下去，几乎和对面驶上来的一辆金色的考
斯特迎面撞上。司徒冰冰看见对面车亮起的大灯，恍惚之间，她觉得坐在那辆车
里的驾驶员似乎很熟悉。
——那把长
发和那对硕大的
房，难道……
——不，不可能是她的，我一定是疯了。
司徒冰冰想，然后她也把眼睛闭上了。
对面车里是不是那个她一直想找的，她们这两辆车会不会在山路上迎撞
上然后翻到山沟里，司徒冰冰都不管了。
——能陪着小北一起高，陪她一起死掉，就够了。
——其他的，去他妈的吧。
高梦
「好险！」看着和考斯特擦肩而过的银色奥迪TT，侧坐在导游座上高梦有些
惊魂未定，「I，怎么又有一个像你一样开车不要命的。」
「蛮好啊，」曲凡咧开嘴笑，回指了指车里各自沉睡的大家，「这才叫速
度与激
，不是吗？起码，我觉得我的乘客体验不错。再说，即便撞上了，翻到
山下去，大家也都在睡梦里就结束了，没有先后，应该也不错，嘿嘿。」
「死颠当，还嘴硬。撞死了还好，毁了容，可不都那么幸运会有小芳姐这样
的魔
来帮忙的。」高梦苦笑，看向对面一身
致旗袍，脸上却有些惊魂未定的
童晓芳，「小芳姐，你不再睡一下了？」
「不睡了，」童晓芳很快就把绪平稳下来，低眉垂目，笑得温宛动，把
手里的小黑朝高梦晃了晃，「下一个就是我了，很快就要一直睡了，最后这点
时间，我蛮珍惜的，哪怕是用来想想过去的事也好。」
「哦，也是的。」高梦叹了
气，「小芳姐，说起来，咱们认识好多好多年
了呢。」
「是啊，咱们第一次见面时，你才六岁。」童晓芳笑起来，「说起来，孤儿
院里那段
子，好难忘，刚才路过时，我忽然觉得那里比咱们在的时候好多了。」
「至少没有那个老色鬼了。」高梦苦笑，「说起来，那时候亏了你帮我，小
芳姐。」
「我想，我妈妈会希望我这样……就像昨天一样，所有过去的事……小梦，
我还记得你留着短发，在校门送小红上学的样子，而我那时候还是……」童
晓芳顿了顿，轻轻摸了摸自己那张致的脸，「好像一场梦，不是吗？你变了，
我也变了。」
「但其实我们也都没变。」高梦侧了侧，微笑，「你还是喜欢滑冰，我也
还是喜欢蛇。」
「嗯。」童晓芳点了点，然后，把目光转向隔着通道和她对坐的孟爽——
这个高个子终于是睡着了，蹙着眉，双手抱着肩，显得有几分楚楚可怜，一
点也不像那个海天楼里一瞪眼睛就能让一大群大老爷们背心出汗发抖的霸道总
裁，「想不到你们也认识，原来她家里那个……」
「嗯，你出事以后，我缠着飞哥让我去读书，和孟爽在大学里认识的。」高
梦点点，「很长的一段故事呢，想听的话，我讲给你。」
「好啊，如果我还有时间的话……世界真小。」童晓芳点，感叹了一句，
「孟爽的老板……或者说她的男，是我一个很特殊的顾客。其实除了这个，我
和孟爽不是很熟，只是因为一些机缘，知道她家里有个小孩……刚才打盹的时
候，我似乎听到你和她提到小红了。」她说着，看向高梦露出来的那只眼睛。
「我出事以后，小红一直住在孟爽那里，成了她好大的一个包袱。」高梦苦
笑，看着童晓芳有些疑惑的眼睛，「现在，这个包袱没了……是我推了她一把，
我想，这也会是小红自己早想做
